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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三將‘門’鎖給捅開了,大步走出去。等到再回來,他不知道從哪兒盜來了筆紙,當即給霍青寫下了一份保證書:“答應霍青三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就是回頭來救他。第二個、第三個待定。”
末尾,燕三又簽字畫押,按了手印,哼哼道:“怎么樣,這回可以了吧?”
霍青小心地折疊好,笑道:“可以,當然可以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再次將地板給掀開了,燕三又有些猶豫了,問道:“你確信,那些毒蝎子不會咬到咱們?”
“我在蝎子‘洞’中待了多久?”
“十二天。”
“我有事嗎?”
“呃……走,老子豁出去了。”
不過,霍青也不敢大意了,他在前面,讓燕三寸步不離自己的身邊。一旦有什么突發情況,立即跟他說一聲。大不了,他用噬魂戒給燕三吸毒就是了。這樣一路爬到有陽光的地方,很順利,那些毒蝎子是真怕霍青了,愣是沒有一只再敢靠近。
這樣也好,省的麻煩。
霍青手指著頭上的裂縫,問道:“怎么樣,這道窄縫,你能鉆出去嗎?”
“哈哈,沒問題。”
燕三腳踩著霍青的肩膀,嗖嗖地攀爬了上去。看著他人高馬大的,骨架子又大,卻能夠有這樣讓人驚嘆的縮骨功,實在是難以想象。終于,燕三爬了出去,他還趴在窄縫口,沖著霍青揮了揮手,讓他盡管放心。他現在就去通河沈家找瘋魔江洋。然后,帶著人手,把霍青給救出去。
“行了,越快越好。”霍青擺了擺手。
“收到。”燕三做了個“ok”的手勢,轉身就沒影兒了。
他,應該會把江洋等人給帶來吧?到時候,江洋等人拿著鐵鍬、鏟子什么的,都不用進入到燕尾島監獄,就能將他給救出去。不過,霍青還是有些擔心,萬一燕三一去不復返了,他這輩子就得在這兒陪著那些毒蝎子了。
等,必須得等!
霍青就坐在那道窄縫的正下方,等著燕三和江洋等人過來。沒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從頭上就傳來了燕三的聲音,低聲道:“嗨,霍青,你還在嗎?”
霍青翻身跳了起來,‘激’動道:“在,在呢,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你閃開,讓我下去。”
“好。”
霍青往旁邊挪了挪,燕三翻身從窄縫中跳了下來,他的手中捧了不少野果子,遞給了霍青。在這兒整整十二天的時間了,霍青盡是吃那些毒蝎子了,早就惡心得不行。他是真沒客氣,抓起野果子,大口大口地吞吃著,有些澀澀的,但味道是真不錯。
然后,他就看到燕三倒在地上,要睡覺的架勢了,就問道:“三爺,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說說,你是怎么聯系到江洋的?”
“聯系個屁!”
說起來就夠火大的,當時,燕三就想著怎么逃出去了。等到了海邊,看著茫茫的大海,他才想起來,他是旱鴨子不會水啊。難怪,笑彌勒要跟他賭博,說他逃不出燕尾島了。就算是沒有這座監獄,他也逃不出去。
方圓數十里,連艘船只都沒有,他只能是望“海”興嘆了。
“什么?”霍青急了,叫道:“你……這么說,你什么也沒干,就又回來了?”
“誰說我什么也沒干,我這不是幫你摘了不少野果子嗎?我剛才想了想,咱們就住在蝎子‘洞’中也不錯,笑彌勒以為我逃出去了,他怎么都不會想到,我會躲在蝎子‘洞’中。那樣,我就贏了賭注。”
“呃……”
這思想,簡直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他不想出去,可霍青還想呢。
霍青嗤笑了一聲,不屑道:“你真以為笑彌勒會以為你逃出去了?如果,你真的出去了,你肯定會找他要那一個億的賭資。可你都沒有去要,他又去怎么可能會相信你?實在是太可笑了。”
“好像,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怎么辦?我怎么感覺,我讓笑彌勒給算計了呢?”
“不管怎么樣,咱們必須得想辦法逃出去。”
“你有沒有什么法子?”
“有。”
霍青哼道:“這些死刑犯們,肯定不甘心一輩子窩在了監獄中。這樣,等到晚上,咱倆想辦法把這些監獄的大‘門’,一個個的全都打開了。那樣,這些犯人們勢必會往出沖不可。咱們再趁這機會,把東倉的大‘門’也打開了……這些犯人們一起鬧事,咱倆興許是有機會逃出去。”
燕三大笑道:“哈哈,行,行,我之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反正,他跟笑彌勒約定是在一年的時間內,逃出燕尾島就算。至于怎么逃出去的,那就隨便了,沒有相關的說法。兩個人從蝎子‘洞’中爬出來,又回到了牢房中。這間牢房在北倉的最深處,‘陰’冷,透著股子寒氣,就連獄警都懶得過來。
兩個人在這兒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等到天黑再找機會逃出去。這回,霍青才算是知道了,笑彌勒也是魔‘門’十大長老之一。這人長得胖乎乎的,笑起來就跟彌勒佛一般,手段卻極其殘忍,狠辣。
這人還有一個嗜好,那就是喜歡對那些十來歲的小‘女’孩兒下手。說是這樣可以采‘陰’補陽,提升自身的修為。
霍青的眼神中就閃過了一抹殺機,問道:“笑彌勒這樣做,修為提升了嗎?”
“我哪里知道,我懷疑他就是心理變態。”
“你要是從燕尾島逃出去了,去哪兒找他?”
“沈羊市。”
“沈羊市?好,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他要是敢不還錢,咱倆就嫩死他。”
“好,愿賭服輸,他敢不還我錢!”
漸漸地,那些死刑犯們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了,整個北倉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中。霍青和燕三還睡了一覺,還是燕三將霍青給捅咕起來的,獄警給他送晚飯來了。這里是監獄的最深處,也是獄警送餐的最后一站了。
咔噠!燕三將‘門’鎖給捅開了。等到獄警走進來,他上去一把掐住了獄警的咽喉,將獄警給拽進了牢房中,低喝道:“霍青,趕緊的。”
霍青立即換上了警服,再戴上帽子,瞬間就成了一名獄警。
在北倉的走廊中,只有兩個獄警盯著。因為,每個牢房中都有牢‘門’緊緊地關閉著。在走廊的外面,還一樣有鎖著的大鐵‘門’,人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退一步的說,就算是這些死刑犯們逃出了北倉,那又怎么樣?他們還是在監獄中。
在監獄的周圍都是幾百米的空地,再然后才是監獄的高墻,后面又有鐵絲電網。這樣一層層的防御,猶如是銅墻鐵壁一般。誰能逃出去?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青大步往出走,走廊中的那個獄警問道:“怎么樣,燕三沒有鬧事吧?”
霍青也不說話,低著頭,繼續往前走,速度更快了。
“嗨,你怎么了,倒是說話……唔”
那個獄警的話還沒等說完,霍青一個箭步竄上去,單手勒住了他的脖頸。跟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兒上,他整個人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當場栽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大盜燕三也從牢房中溜了出來。
飛檐走壁,躥房越脊,如履平地!
現在,霍青算是見識到了燕三的本事。他快速地閃動著身子,用囚衣將幾個攝像頭都給罩上了。這下子,監控室的人看視頻,也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趁著這個工夫,燕三一路敲打著這些牢‘門’,把所有的死刑犯都給驚醒了。
燕三大喝道:“現在,我問你們一句話,你們是愿意一輩子待在燕尾島監獄,還是愿意去外面生活?”
“當然是去外面了。”
“對,對,我們要出去。”
“放我出去!”
這些犯人們見燕三逃到了走廊中,一個個全都‘激’動得尖叫起來。他們抓著牢‘門’,使勁兒用拳頭敲打,情緒很亢奮。燕三和霍青互望了一眼對方,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單于海生怕這些犯人們會鬧事,沒有給這兩個獄警預留牢‘門’的鑰匙。可是,這樣也難不住燕三。大盜燕三,他可以用一根鐵絲,捅開各種明鎖暗鎖密碼鎖。咔噠,咔噠!一個又一個的牢‘門’被打開了,這些死刑犯們嗷嗷地叫著,全都沖了出來。
誰不渴望自由?
這些死刑犯們在被判了死刑、關押進入了燕尾島監獄的那一刻,一顆心就死了。這種地方,進來容易,出去……幾乎就不太可能了。現在,他們突然有了希望,別提有多‘激’動了。很快,他們就都沖到了走廊的大‘門’口,密密麻麻的,都把目光落到了燕三和霍青的身上。
燕三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沉聲道:“我再次問你們一聲,你們愿意到外面生活嗎?”
“愿意!”
“好,等會兒,我將牢‘門’打開了,大家伙兒就一起往出沖。不過,咱們不是往監獄的大‘門’沖。崗樓上都是人,咱們往前跑的話,就等于是白白為了子彈了……”
“三爺,你就說怎么做吧?我們都聽你的。”
燕三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霍青沉聲道:“很簡單,我們第一步,就是沖進獄警的值班室和宿舍,搶匕首、搶槍、搶奪任何一切可以武裝自己的武器。大家聽我的口號,咱們人多勢眾,一定能沖出去。”
這些死刑犯們齊聲道:“是,我們明白了。”
霍青沖著燕三點點頭,燕三直接將北倉的大鐵‘門’給捅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