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她可是有著“鐵齒銅牙”之稱,在律師界很有名氣。就是不知道,沈天啟請來的又是哪一位大律師了。
“李律師,你能給我們談一談今天的官司嗎?”
“對,對,我們很想聽聽李律師的見解。”
“無可奉告!”
李素妍扳著臉,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表情,作勢要從人群中“殺”出來。可是,這些記者們又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怎么也得了解一些官司的內幕才行。幸好,霍青早有準備,派來了幾個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將這些記者們給橫身擋住了。
清一‘色’都是一米八的身高,體形健碩,穿著深‘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腳下是一雙黑‘色’的皮鞋,很有一種威懾力。他們寸步不離地跟在李素妍的身邊,禁止任何人靠近。
這是李素妍從哪里聘請來的保鏢?很有職業素質嘛。這些記者們,在拍攝李素妍的同時,不由得就把鏡頭對準了這些保鏢。
免費打廣告,霍青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現在的西山特衛保鏢公司,在平戰東和雷炯等人的打理下,這些保鏢們一個個都脫胎換骨了,各種禮儀、語言、身手,對于危險的預知等等,都算是超一流的。霍青相信,西山特衛保鏢公司和長吉市的皇家特衛保鏢公司,還有江贛省南豐市的金盾國際保鏢公司的這些保鏢們比起來,肯定更厲害。
一旦投入到市場中,勢必會引起一輪保鏢的爭奪戰不可。
霍青才懶得去管這些呢,做生意肯定得有競爭了,要是擔心這個,顧慮那個,那就啥也別干了,還不如老婆孩子熱炕頭算了。等找個機會,他要將西山特衛保鏢公司一炮打響,要像神仙茶一樣,遍布全國各地。
這么大會兒的工夫,沈老和沈嫣然、白靜初、沈墨白、沈沖,阿奴、江洋,還有十幾個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從一輛房車,還有幾輛車子上跳了下來。這些保鏢們,立即排成了兩排,把這些記者們給擋在了外面,任何人都休想靠近。
這讓記者們,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到了保鏢的身上,竟然連沈嫣然的邊兒都沾不上,怎么可以這樣!
沈嫣然緊走了幾步,跟李素妍握了握手,微笑道:“李律師,麻煩你了。”
李素妍笑道:“沒事,能為沈總打這場官司,是我的榮幸。”
“咱們到房車內說話吧?”
“好。”
李素妍跟著沈嫣然、白靜初、沈老,上了房車。嗤!窗簾拉上了,那些保鏢們一字排開,圍成了一圈兒,再次擋住了這些記者們。越是這樣,這些記者們就越是好奇,偏偏他們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拍攝不到,真不是一般的急人。
在來的路上,陳家洛特意給霍青打了個電話,一晚上,他都捆著周璇了。等到早上,他終于是將捆.綁著周璇的繩索給解開了。周璇的四肢都有些僵硬了,活動了好一陣,才算是恢復至如。既然霍青都說了,讓陳家洛放了周璇,他也就沒有說別的,直接擺了擺手,讓周璇趕緊走。
周璇哼了一聲,冷聲道:“你跟霍青說一聲,我誓報此仇!”
陳家洛皺眉道:“凡是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下次,霍青就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了,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我想要讓他放了嗎?”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何清芳早就看不過眼了,要不是因為周璇和單光綁架了他們一家三口,來挾持霍青,霍青又怎么可能會遭受到那么多的折磨?現在回想起來,何清芳還是一肚子的火氣。偏偏,周璇還恬不知恥地這樣說,何清芳的火氣瞬間沖到了頭頂。
啪啪!她甩手給了周璇來個耳光,罵道:“要不是霍青說了,放你一條生路,我非撕爛你的兩張嘴不可。”
“哈哈,來呀?你沒吃飯嗎?”
“你……”
“清芳,算了,這樣的人是無可救‘藥’了。”
陳家洛伸手,攔住了何清芳,擺手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周璇哼了一聲,大步走了出去。
什么東西!
陳家洛在給霍青打電話的時候,就一再次勸說霍青。男人是應該心軟,可是,也得分對誰啊?像周璇這樣不知悔改的‘女’人,就不應該放過她。否則,她下次說不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來,后悔可就晚了。
霍青還能說什么?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怎么就對周璇狠不下心來呢?可能是因為,周璇天‘性’未泯,在關鍵時刻還知道保全霍青和陳寶兒的‘性’命。可能是因為,是霍青毀掉了天兆集團,他心中的那一份愧疚吧。
他不想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
霍青走過去,跟阿奴、江洋,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白白損失了十個億,可惜還是讓毒狼單光給逃掉了。
阿奴沉聲道:“這事兒‘交’給我吧?只要他還在通河市,我保證將他給翻出來。”
霍青笑道:“就他一個人,還能翻出‘花’兒來嗎?別忘了,單千舟還在我們的手中,我們通過單千舟來要挾單于海,這樣想找到毒狼單光就能簡單得多了。”
三個人在這兒閑聊著,幾輛車子疾馳著飆‘射’過來,嚇得那些記者們連忙四處逃竄。
嗤嗤!他們緊挨著房車邊,停了下來。
不會是來鬧事的吧?
霍青和阿奴、江洋、沈沖,還有那些保鏢們,立即提高了警惕。
“哈哈,這么熱鬧啊!”
沈天啟和沈誠、曹麗穎從車上跳了下來。
緊跟著,就是放‘蕩’不羈,英俊狂野,帶著股子戾氣的沈歡了。他的手中,還在把玩著火機,嘴上叼著一根煙,大笑道:“哎呀,這不是霍青嗎?有日子沒見,我還真是想你。來,抱一抱吧。”
“我對男人不敢興趣。”霍青冷聲道。
“哈哈,沒事,我對男人感興趣。”
“這么說,你是‘受’了?我這兒有喜歡‘攻’的。”
對于這個不要臉,下流、齷齪、卑鄙、無恥的家伙,還真不能按照常理出牌。霍青伸手拍了拍阿奴的肩膀,阿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沈歡,咧嘴笑道:“好,我喜歡這樣的男人。”
這得是什么樣的男人,能承受得住阿奴的“攻勢”啊?江洋看了看阿奴,又看了看沈歡,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很放肆,很狂妄,以至于把那些記者們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霍青故意咳咳了兩聲,問道:“嗨,江大哥,有那么好笑嗎?”
江洋笑得眼淚的出來了,大聲道:“哈哈,我想,這可能是阿奴這輩子說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吧?哪個男人能得到他的恩寵,肯定每天往上都爽翻天了。”
如果這話是從霍青、陸遜的口中說出來,倒也沒有什么,很正常嘛。可是阿奴不一樣,這家伙向來是不茍言笑。偏偏,他還能用一種近乎于貪婪的‘欲’望,來打量著沈歡,還吐出這么一句話來,讓人想不笑都難。
沈歡的臉‘色’很難看,冷聲道:“等會兒,法院的官司結束,我看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笑,我們為什么不笑?我就是怕,會有人哭鼻子。”
“對,還真會有人哭鼻子,就說不知道會是誰呢。”
“霍青,你跟他磨嘰什么,不嫌‘浪’費口水嗎?”
江洋很藐視地看了眼沈歡,不屑道:“說一千道一萬都沒用,你敢跟我們賭一場嗎?”
沈歡問道:“賭什么?”
“很簡單,我們要是打贏了關系,你給我們一個億。反之,我們給你一個億。”
“哦?”
沈歡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看著江洋,這人的腦袋瓜子沒問題吧?現在,他們的手中有借條,有合同協議,幾乎是已經立于不敗之地。而他,竟然還想著跟自己打賭……哈哈,白送來的錢,為什么不要。
沈歡哼道:“賭就賭,不過,總不能這樣空口白牙的吧?你敢立字據嗎?”
江洋就有些猶豫了:“這個……”
“怎么,你怕了?”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嘛。”
跟著霍青在一起久了,連江洋都有些妖孽了,這種法子就叫做‘欲’擒故縱。他們越是猶豫,沈歡就越是開心。越是開心,等到打臉的時候,打的也就越響越疼越過癮。
沈歡嗤笑道:“江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說話跟放屁似的。是你主動提出來的,要跟我賭一把,你要是不敢立字據就算了。”
“我……”
“江大哥,跟他賭了,輸了錢也不能輸了骨氣。”霍青還在旁邊,補了一刀。
“好吧。”
江洋咬咬牙,終于是點頭了,和沈歡立即手寫了一份協議,一式兩份。然后,雙方又簽字畫押,按了手印,這份協議就算是生效了。
忙活了這么半天,沈嫣然和白靜初、沈老、李素妍也終于是從房車上下來了。
沈歡笑道:“沈老爺子,怎么樣?你們都把股份轉讓協議等等材料,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