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騎絕塵?證明某人在某方面有超乎常人的能力,讓人望塵莫及[]。
什么叫望塵莫及?遠遠地望著別人跑過后揚起的塵土,追趕不上,落后很遠,很遠。
之前,馬正虎是不相信這兩個詞語的。可現在,事實就發生在了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隨著那個深“v”領口的女孩子,猛地揮舞了一下小紅旗,馬正虎立即一個爆加速,往前沖。
他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響徹整個山谷的油門兒聲,那輛“激光”摩托車真的跟激光一樣,嗖下就飆射了出去。他就感覺到一陣風,在自己的身邊吹過。等到再眨眼的時候,那輛激光已經跑出去了老遠。
“啊?會有這樣的車速?”
馬正虎又驚又惱,不斷地加速,在加速。可是,他的眼前的那輛激光摩托車,卻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等到他再眨了幾下眼后,那輛激光摩托車終于是消失在了視線中。快,真不是一般的快。
他,可是車神的弟子啊[]!
馬正虎盡量壓下內心的急躁,俯下身子,再次加大了油門兒。坐在他后座的女孩子就感覺兩耳生風,嚇得不行。她的雙手死死地抓著馬正虎的腰桿,整個胸脯都壓了上去,生怕他一個轉彎,或者是爆加速,將她給甩下去。
真是討厭啊!
這一刻,馬正虎還真是印證了霍青的想法。
真以為胸大,就是好事啊?要是在房間中,心情很悠閑,這樣結結實實地壓在他的后背上,這得是怎樣的一種刺激和興奮。可現在,他是在飆車啊?這樣子,讓他感到很難受,想要集中精神都不能。本來,就追不上那輛激光摩托車了,這讓馬正虎的心情就更是不爽了,看什么都不順眼。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摟著我啊,太緊了。”
“……”那個女孩子跟沒有反應似的,還是那樣抱著。
“我!讓!你!撒!開!我!”
“你說什么?”
車速太快了,風把聲音都給吹散了。馬正虎又戴著頭盔,她又嚇得魂飛魄散,根本就聽不清楚他說著的是什么。越是這樣,馬正虎就越是火大,急躁。這要不是怕出人命,他非把她給甩下去不可。
加速,再加速!
等到馬正虎跑到山頂,再從另外的一條路跑回來,直到終點了,才看到那輛激光摩托車的身影。霍青和竇寇、何瀟瀟等人,在那兒喝著飲料,有說有笑的。看他們的樣子,分明是已經回來很久了。
“馬哥,怎么樣?愿賭服輸吧?”來錢是真快,竇寇沖著馬正虎喊著。
“我沒說不給[]。”
馬正虎哼了一聲,倒也痛快,立即將一個皮箱,丟給了竇寇。竇寇打開了,里面是花花綠綠的百元大鈔,一摞是十萬塊,剛好是二十摞。竇寇很滿意,沖著霍青和何瀟瀟聳了聳肩膀,可以回去吃大餐嘍。
馬正虎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大聲道:“那個誰……你是竇寇的男朋友嗎?明天,敢不敢再飆一場?這樣飆摩托車多沒勁,咱們飆賽車,賭注是1000萬。”
“我沒興趣。”霍青一口就給拒絕了。
“敢,為什么不敢?”
這人還挺有眼光的嘛,一眼就看出霍青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竇寇樂得,趕緊答應了,大聲道:“明天什么時候,你說個點兒,我們保證過來。”
馬正虎嗤笑道:“明天上午八點,還是在這里,我師傅劉一手會親自過來。你們要是怕了,那就算了……”
對于飆車什么的,霍青才沒有興趣。他還想著去找北林賽車劉家的宗主劉一手,跟他飆一場,好贏了他,讓他來指證陸一鳴呢。如果說,何瀟瀟不是被龐中興和洪常青等人給挾持了,他早就去找劉一手了。
霍青把皮箱丟給了江洋,他和何瀟瀟轉身就走。竇寇自然是不答應,拽著他的胳膊,非讓他答應不可。不就是1000萬嗎?有什么意思。突然間,聽到了“劉一手”三個字,霍青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霍青問道:“你師傅是劉一手?”
“當然。”馬正虎很自豪,連胸膛都挺了起來[嘀嗒]。
“行,就這么定了,咱們明天上午八點,不見不散。”
“好,誰不來誰就是龜兒子養的。”
“一言為定!”
霍青的聲音鏗鏘有力,問道:“你讓你師傅過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把握贏我啊?”
馬正虎的臉騰下就紅了,叫道:“我……我怎么就沒有把握了?我就是不太擅長開四個輪子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不會是怕我師傅吧?”
“開玩笑,我長這么大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寫,就這么著了。”
霍青揚起手,揮了揮,和何瀟瀟、竇寇等人跳上車,揚長而去。這一上午沒少折騰,等回到家中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了,這些人都餓得不行。竇寇可來勁兒了,昨天賺了100萬,今天賺了200萬。大家伙兒想吃什么,隨便點就是了,她都請客。
上次,霍青和白靜初來長吉市參加茶品會,是住在金達萊廣場旁邊的金達萊大酒店,那兒的環境不錯,飯菜口味也不錯。一轉方向盤,兩輛車子和一輛摩托車,很快就抵達了金達萊大酒店。不過,報社有急事,何瀟瀟沒跟他們一起走,離開了。
剛剛走到門口,站在兩邊的保安盯著霍青看了看,齊刷刷地打了個立正,很是恭敬地道:“先生,里面請。”
這是干嘛?霍青等人都餓了,也沒有顧得上那么多,立即走了進去。
在大廳中穿著紅色制服、白色襯衫,裙子的侍女,她們看到霍青后,一樣是怔了怔,趕緊迎了上來,很是熱情地道:“先生,請問你想要吃點兒什么?”
“給我來一個包廂,你們這兒有什么特色菜盡管端上來,不差錢兒[]。唯一的要求,那就是越快越好。”
“好的,請您跟我來。”
一個侍女在前面帶路,神情很是恭敬。霍青和竇寇、江洋等人所過之處,那些酒店的侍女、服務生們都立即打了個立正,比接待省領導,神態還更要嚴肅、莊重。這一幕,當即把大廳中的人,都給吸引住了。
這人誰呀,一個人帶了那么年輕的一個小丫頭,身后還跟了好幾個挺直著腰桿的保鏢,也太能裝叉了吧?關鍵是,霍青是生面孔,在場的這些人竟然沒有認識他的。看來,這就是一個外地人啊,在長吉市還敢這樣嘚瑟。這要是有何瀟瀟在,恐怕就不會這樣了,在長吉市,不認識何瀟瀟的人,還真是不多。
就在霍青等人走到了樓梯口的時候,有一人跳了起來,叫道:“嗨,那個小白臉,你誰呀?”
“你管我們是誰呢?”竇寇才不客氣。
“竇寇,跟他們說什么?咱們還得吃飯呢。”
隨便別人怎么看,霍青懶得搭理他們,拍了拍竇寇的肩膀,又要往樓上走。
那人大笑道:“我看你也就是個慫貨,還吃飯?你就不怕把自己給撐死?”
“哈哈……”大廳中的這些人,都笑了起來。
在大廳的一邊角落,有一面屏風,這里擺放著一些沙發和茶幾,屬于會客區。一般人,要是談點兒生意上的事情,或者是開個小型會議什么的,都是可以的。現在,在會客區內,就坐著幾個人,其中有一個臉型輪廓比較分明的青年,留著根根豎起的短發,極具攻擊力。他的身上,是一件黑色的皮衣,腳上蹬著一雙皮靴,很酷酷的樣子[
聽到這些人的笑聲,他也把目光望了過來,饒有興致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連續地遭受嘲諷和奚落,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次來長吉市,霍青就沒打算惹事。可是,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自己的麻煩。現在,他就想好好地吃口飯,又招誰惹誰了?看來,他們就是欠揍啊。
霍青不咸不淡地道:“你們這樣說我有意思嗎?你說,我是欺辱了你的妻子,還是弄死了你的兒子?沒有必要吧。”
“你說什么?”
“難道你的耳朵有問題嗎?好話不說二遍。”
霍青嗤笑了一聲,和江洋等人就往樓上走。這下,那人有些受不了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遭受到了羞辱,讓他的臉面往哪兒擱?他光想著自己的臉面了,難道霍青的臉,就不是臉了嗎?他邁步就追了上去。
等到了二樓的樓梯口,他終于是追上了霍青,伸手就抓了上來,怒道:“你給我說清楚……”
“操!”
江洋可不是那種善茬子,踢腿就是一記鞭腿,將那人給踹翻了下去。骨碌碌,骨碌碌!那人一路從二樓骨碌到了一樓大廳,跌得頭破血流。這下,當即把大廳中的這些人都給驚到了。畢竟,他們都是長吉市人,哪能容忍霍青和江洋如此放肆!
呼啦啦,一下子沖上來了好幾個人,他們一起沖到了樓梯口,有的人攙扶那個翻滾下來的人,有人手指著江洋和霍青等人,罵道:“你們必須得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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