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79
不過,霍青倒是不在乎。他放走了侯立峰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到了,侯立峰肯定得回去搬‘弄’是非。要不然,不是白白地挨揍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他跟樊瑞的恩怨,早在邊城的時候,就已經結下了,是不可能化解的。
只不過,這是早晚的事兒。
霍青和白靜初在車間內轉了兩圈兒,這些員工們看到霍青的一剎那,一個個都‘精’神振奮起來,口中嗷嗷地喊著:“霍秘書,霍秘書。”
這人氣,真是氣人。
白靜初笑道:“你說說,一天到晚來不了幾趟,在這些員工們的呼聲中,又這么高,連我都嫉妒了。”
“看你說的,我要是競選市長,他們都得投票唄?”
“那是肯定了,不過,你現在跟當市長有什么區別嗎?”
“呃……”
其實,白靜初就是玩笑的一句話。她自然是知道趙瑾和霍青的關系,趙瑾是市長,霍青說話就跟市長說話是一樣的嘛。她又哪里知道,霍青和趙瑾的關系,已經將降到了冰點。這也是霍青的軟肋,最不想讓人觸及的地方。
哪個男人,沒有脆弱的一面呢?霍青的心就跟針扎一般的疼痛,卻強顏歡笑道:“白姐,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白靜初立即嗅到了味道有些不太一樣,她連忙將話題給岔開了,笑道:“這幾天,于暢一次又一次地打電話過來,華泰茶葉廠靜安分廠已經建好了,于暢不止一次打電話過來,讓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了,抓緊過去一趟。”
“就這幾天吧?竇寇也快開學了。等到江大哥和劉一手,把我的車子改裝好,我就過去。”
“行,那我可以跟于暢打電話說一聲了。”
“不用,等我到了,再聯系他也是一樣。要不然,他就得整天數日子過了。”
回到辦公室,霍青和白靜初又商量著,再擴建幾個車間的事情。中午,在食堂吃完飯,霍青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是陸建生打來的。
霍青按了下接通鍵,沒好氣地道:“陸建生,你又干屁啊?”
陸建生不敢動怒,嘿嘿道:“霍少,難道你忘記咱們昨天說的了?我的那個‘蒙’面人上線,在黃昏之前,就能抵達通河市。你準備一下,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特么的,不是還沒來嗎?這樣,你先把5個億轉賬給我。”
“呃,等把他的事情,擺平的呀?”
“給錢和擺平他,這是兩碼事,明白嗎?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給,給,我沒說不給,現在就給你打過去。”
掛斷了電話后,陸建生把霍青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禽獸!等有機會的,老子非連本帶利都找回來不可。不過,為了穩住霍青,他還是立即將5個億打到了大通錢莊——“坐墻等紅杏”的賬戶上。這是霍青在大通錢莊開的id號,沒人能查到他的真實信息。
叮咚!手機短信提醒響了,霍青笑了,立即撥通了陸建生的電話,大聲道:“行了,錢到賬了。你什么時候有‘蒙’面人上線的消息了,什么時候給我電話。”
“好嘞。”
這樣又在華泰茶葉廠呆了幾個小時,都快要下班了,陸建生的電話終于是再次打來了,小聲道:“霍少,霍少,那個‘蒙’面上線人約我晚上八點鐘,在西山陵園見面。”
霍青點頭道:“好,我會趕過去的。”
這些人都是怎么了,為什么都要選擇在西山陵園呢?可能,他們是想給他們自己找個墳墓。
霍青自恃修為了得,只是讓阿奴跟著自己,其他人都沒有叫,兩個人早早地來到西山陵園,找個地方躲藏了起來。等到了七點五十多,一束燈光由遠及近過來了。車子在陵園的‘門’口停下來,陸建生跳下車,東張西望的。
在燈光的照耀下,就見到陸建生拿出手機,跟人在說著什么。然后,他翻墻跳進了陵園內,順著院墻,往后山走。這兒,都是一個個的墓碑。這樣深更半夜的,陸建生還真是有些發怵。
他邊走著,邊掃視著周圍。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點亮光,沖著他連續閃了幾下,這是‘蒙’面人給他的暗號。
陸建生立即走了過去,低聲道:“老板,老板……”
嗖!‘蒙’面人戴著的是一個犬夜叉的面具,跟幽靈一樣,從黑暗中閃了出來,冷聲道:“每一周的‘私’募基金款項,我不是讓你打入個人賬戶的嗎?你這周,怎么沒有打?”
“老板,我這邊出了點兒岔子,就想著親自‘交’給你。”
“好,你現在‘交’給我吧。”
“是。”陸建生掃視著周圍,突然邊跑,邊尖叫著喊道:“霍青,霍青,快來,快來救我啊。”
“你敢出賣我?”
犬夜叉上去一腳,將陸建生給踹了個跟頭,喝道:“說,霍青是什么人,這一周的‘私’募基金款項,你是不是不打算‘交’了?”
陸建生在地上掙扎著,喊叫道:“你甭想再得到一‘毛’錢了,哈哈,我是不會給你的。”
“一朝加入了組織,你終生都是組織的人。”
“來呀,你有種殺了我,看我會不會怕了你。”
“好,好,我就成全你。”
犬夜叉一步,一步,向著陸建生走了過去。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了一股懾人的殺氣,籠罩住了陸建生。陸建生嚇得魂飛魄散,雙手雙腳在地面上邊爬邊尖叫著。終于,他的腳讓那犬夜叉給抓住了,就跟拽小‘雞’崽兒似的,將陸建生給拽了回去。
陸建生顫聲道:“不要,不要殺我。”
犬夜叉‘摸’出來了一把刀子,抵在了陸建生的脖頸上,冷聲道:“背叛組織者,死!”
“不要……”
“嗤!”
刀子抹過了陸建生的咽喉,血水當即飛濺出來。陸建生掙扎著,‘腿’‘亂’踹著,終于是一動不動了。即便是這樣,犬夜叉都沒有放過陸建生,對著他尸體,噗噗地一刀刀捅了下去,真是喪心病狂啊。
這樣等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霍青也沒有現身。
犬夜叉皺眉道:“陸建生,你不是說要挾你的人,會過來嗎?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們說好的……”陸建生竟然一骨碌,又爬了起來,問道:“你說,霍青能不能是看穿了咱們的計劃,才會故意不現身的?”
“不可能,咱們剛才演得多真啊。”
“我覺得也是,我要是去演電影,絕對能成為金馬影帝。”
敢情,這是陸建生和犬夜叉合伙兒演戲。什么血啊?那些都是假的,是陸建生事先藏好的血袋。他們這樣做,就是想把霍青給引‘誘’出來。然后,再把霍青給收拾了。算盤打的是不錯,可霍青沒過來。
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好獵手!
犬夜叉拍了拍手掌,喊道:“行了,大家伙兒出來吧,那個霍青沒有過來。”
沒人吭聲,更是沒有人現身。
“咦?我讓你們出來。”
“好吧,那我出來了。”
就見到一個身材消瘦,有著娃娃臉蛋,顎下有著淡青‘色’胡茬子的青年,從黑暗處走了出來。他穿著的是圓領中山裝,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陸建生就跟見了鬼似的,尖叫道:“霍,霍青……”
霍青喊道:“陸建生,你還跟他在一起干什么,趕緊過來啊?”
“啊?”
陸建生才緩過神來,按照事先的計劃。他把霍青給誆騙過來,然后,偷偷都給霍青下毒。不管能不能將霍青給毒倒了,犬夜叉等人上來,誓會將霍青給干掉了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過不去,更是打破了他們的計劃,這是犬夜叉等人絕對不可容忍的。
殺,必須殺了霍青。
陸建生跌跌撞撞地,跑向了霍青。等快要到了近前的時候,他從懷中‘摸’出來了一個小瓷瓶,將瓶塞兒給打開了,作勢要灑向霍青。霍青上去一腳,將他給踹了個跟頭。陸建生仰面摔倒在了地上,瓶中的粉末,全都灑出來,噴濺了他自己滿頭滿臉。
阿嚏!陸建生打了個噴嚏,當即昏厥了過去。
一步,一步,霍青向著犬夜叉走了過去,微笑道:“來,這回就剩下咱倆了,慢慢玩。”
犬夜叉的口中發出了汪汪的狗叫聲,再左右張望著。可是,一樣靜悄悄的,什么人都沒有。
“你是在找你的同伙兒嗎?”霍青問道。
“他們人呢?”
“不好意思,都讓我給抹了脖子。”
霍青總感覺陸建生和犬夜叉有些不太對勁兒,他和阿奴就沒有現身,而是四處‘摸’排。潛伏在暗處的幾個人,都讓他們給一個個的干掉了,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等到都收拾完了,陸建生和犬夜叉的戲,也演完了。
犬夜叉怒道:“我要殺了你!”
他將一瓶‘藥’液,倒入了口中,骨骼立即發出了嘎吱咯吱的聲響。他的雙手伸出來了爪子,連皮膚地上都長出來了濃濃的‘毛’發,把衣服都給撐得爆裂開了。他的臉也有了變化,竟然有點兒像是狗的模樣。
汪汪!犬夜叉叫著,四肢蹬在地面上,飛身撲向了霍青。請訪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