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包肉,紅燒排骨,獅子頭,還有一道冬瓜蝦仁湯。
等到霍青擺上來,林盈兒的口水都流下來了。這丫頭,抓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吞吃了起來,連聲道:“好吃,好吃。”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了。她還這樣大吃大喝的,偏偏還不胖,這都吃哪兒去了?霍青坐在旁邊,一個勁兒給她夾菜,微笑道:“既然你喜歡吃,那就多吃點兒。”
“我自己能加,你看我碗里都堆成山了。”
“沒事,慢慢吃。”
“好……”
林盈兒連頭都不抬了,這樣埋頭吃著,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就這樣狐疑地盯著霍青看了又看的,只看得霍青直發毛。
霍青問道:“你這樣看我干嘛,我臉上又沒有花兒。”
林盈兒哼哼道:“我突然感覺到,今天有點兒不太對勁兒呀?你怎么會對我這么好了,不會是……說,你是不是給這些菜中下了春藥。趁著白姐和許巖都不在家,你好對我下手呀?”
“啊?”
這是什么邏輯啊!
霍青咳咳道:“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怎么可能會在菜中下藥。”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了?”
“哪有哦,我往常不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沒有。”林盈兒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是不是在打我的注意?”
“真沒有。”
“打也沒有用,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女人,更是對你沒有什么感覺。”
林盈兒撇著嘴,再次埋頭吃了起來。
不是有嗎?你不怕我欺負你了?霍青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等到林盈兒吃飽喝足,霍青又幫忙收拾下去了。等到他再回到客廳中,林盈兒將洗好的衣服也都給搭上了。兩個人像是很有默契似的,全都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擺弄著手機。
自從知道“才子痞”是沈嫣然,霍青就再沒有登錄微信號了。反正,他的微信中又沒有什么人。叮咚!突然,有一個陌生女孩子來添加自己。霍青挺無聊的,就按了接受。那女孩子立即發過來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她的id號真是誘人,叫做寂寞少婦。
寂寞少婦問道:“這么晚了,還沒有睡覺啊?”
輕舞飛揚道:“你不是也沒有睡覺嗎?”
“唉,我倒是想睡,可是身邊連個男人都沒有,睡不著。”
“那就自己睡唄?我每天都是自己睡,睡得可香了。”
“自己睡,有什么意思?我老公是一個富商,他出國做生意,有大半年沒回來過了。我現在,每天晚上都想男人,越想越睡不著,越睡不著就越想……你能幫幫我嗎?”
這女人,怎么說話這么露骨呢?霍青很少在網上玩這些東西,都說什么一夜風流之類的,跟網友去開房,他才不相信那些事情。可是現在,寂寞少婦跟他說的這些話,確實是讓他有些怦然心動了。
輕舞飛揚道:“這事兒,我好像是真幫不了你,你還是早點兒睡吧。”
寂寞少婦道:“你怎么就幫不了我呢?我一猜,你肯定是一個帥哥。你放心,我保證不會糾纏你的。你過來我家也行,咱們去賓館開房也行,人家現在好像要……”
我的天吶!
作為過來人的霍青,就感覺身體的某個地方,都有了一種強烈的反應。你說,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反正,白靜初沒在這兒,他隨便跟林盈兒撒個謊,就能出去了。咕嚕!他吞了口吐沫,就跟做賊似的,偷偷地看了眼林盈兒。
林盈兒抱著手機,玩得正是來勁兒。
霍青深呼吸了一口氣,咳咳道:“盈兒,我想出去一趟。”
“出去?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點兒事情……”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看我像是會說謊的人嗎?”
禽獸!
林盈兒丟下手機,抓起沙發靠墊,照著霍青就狠狠地砸了過去,罵道:“你是不是去找寂寞少婦啊?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思……怎么樣,我一下就試出來了吧?你說,你這樣子,對得起白姐嗎?”
啊?霍青整個人都懵了,讓沙發靠墊給砸了個跟頭,當場摔倒在了沙發上。敢情,那個什么“寂寞少婦”是林盈兒新申請的id號,來故意試探自己的呀?這丫頭真是太壞了,連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
“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林盈兒的嘴上是這么說著,卻掄起了沙發靠墊,對著霍青就展開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勢,很兇猛,很霸氣。霍青的雙手胡亂抓著,擋著,腦袋瓜子還是挨了好幾下,都有些暈乎乎的了。
沙發比較軟,林盈兒又是單膝跪在沙發上,輪著沙發靠墊。這樣的姿勢,讓她都有些失去了重心。霍青伸手抓住了沙發墊,往后一拽,林盈兒整個人直接就撲入了霍青的懷中。不過,林盈兒才不管這些,雙手還是亂打。
哪有這樣的呀?
霍青伸手,抓住了林盈兒的雙手,大聲道:“盈兒,你要是再動手,休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還怕你吃了我呀。”
林盈兒張嘴,就來咬霍青的肩膀。霍青自然不肯就范,往旁邊一閃……我的天,她就一口咬在了霍青的嘴巴上。一瞬間,兩個人都跟觸電似的,呆住了。霍青的心中有些激動,伸手就把林盈兒給抱緊了,親吻住了她的嘴唇。
林盈兒的嬌軀猛地顫抖了一下,她劇烈地掙扎著。可是,她又怎么可能會有霍青的力氣大呢?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她就全身酥軟,癱倒在了霍青的懷中。兩個人就像是兩只貪婪的小貓兒,在盡情地索取著。
霍青的雙手上下游動,林盈兒喘息著道:“霍青,不要……”
“走,我抱你到床上去。”
“真的不行,咱們不能這樣。”
其實,女孩子這樣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默許呢!
霍青彎腰將她給抱在懷中,大步走進了臥室。反正,許巖去了東北虎特種大隊,參加特訓去了。白靜初去了華泰茶葉廠,這幾天晚上都不會回來。這就是他和林盈兒的二人世界啊?既然要給林盈兒留個念想,還是大念想吧。
讓她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林盈兒掙扎著,霍青趴在她的身上,盡情地吻著,終于她放棄了抵抗。
“霍青,我真的這么想要嗎?”
“是,我想立即擁有你。”
“好吧,我給你,來吧。”
這丫頭很配合,直接岔開了雙腿。
這讓霍青就是一愣,怎么感覺怪怪的呢?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他跟林盈兒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林盈兒和白靜初喝醉了酒,她倒在了白靜初的床上。霍青以為她就是白靜初呢,結果……唉,怎么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呢。現在回想起來,霍青都覺得有些荒謬。
誰想到,緊接著發生的霍青,就讓霍青有些激動了。
林盈兒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把女性的溫柔發揮得淋漓盡致,更是讓霍青的暴漲,瞬間達到了巔峰!
不行,忍不住了。
霍青立即脫掉了自己的衣褲,然后撲到了林盈兒的身上。
“呃……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林盈兒脫下來的小內內上,還貼著帶著護翼的“天使”,就像是有一瓢涼水澆在了他的腦袋上,全身上下來了個透心涼。這丫頭,你也太壞了吧?明明是大姨媽來了,還來挑逗人家。現在,弄得人家高漲了,卻無處發泄,堪比滿清十大酷刑啊。
林盈兒還故意吃驚道:“哎呀,我大姨媽怎么來了?霍青,其實我是很想跟你親熱的,可是……唉,對不住了,這可讓人家怎么熬啊。”
“沒,沒事。”
“要不,你還是去找你的寂寞少婦吧,我得回去睡覺了。”
嗚嗚!
霍青都哭了,他也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為什么林盈兒去了衛生間,又突然間折回來了。實際上,她是去臥室中拿帶著護翼的“天使”啊?所以,才將他給堵了個正著。她那么主動,就是想要折磨自己。
她,怎么可以這樣!
霍青苦笑著,立即進入衛生間中,沖了個涼水澡。這樣,整個人才清爽了不少。他把那本《截脈手》給拿出來了,就在客廳中,修煉了起來。
在針灸上來說,有一種針法叫做子午流注針法,經脈流行不止,與天同度,與地同紀。子午,說的是時間,是地支中的第一數和第七數;流注是將人體的氣血循環比做水流。說白了,子午流注針法,是以時間取穴的一種針法,很厲害。
當初,霍青就是根據子午流注針法,讓沈歡自己按在了穴位上,失去了戰斗力。
這種截脈手,倒是跟子午流注針法有幾分相像,但是點的不是人體的穴位,而是經絡。簡單的說,人體就是一個機器,如果我們想要有動作,就是憑著心臟的血液供應的能量,來催動各器官,才能發出動作。
如果,我們能提前判定對方是從哪個部位發動攻勢,就直接出手在催動他這個部位的進攻經脈上,便等于是切斷了能量的供應,他自然就失去抵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