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心里很矛盾。你要是能醒來,我可以天天陪著你,你想干什么都行,我都會答應你。”
“對于你捏了一把竇寇的臉,是我錯怪你們了,我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嗎?”
“好。”突然,霍青答應了一聲。
“你真的肯答應我了?”
趙瑾很激動,再看霍青,還是一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敢情,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淚水,就順著她的眼角,撲簌簌是地流淌了下來。主治醫生也說了,想要讓一個植物人蘇醒過來,就是多陪他說說話。
趙瑾哽咽著道:“你要是心疼我,你就睜開眼睛吧?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霍青,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趙瑾苦笑著,正要起身再去洗洗毛巾,突然,有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更是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滑動。酥酥麻麻的,癢癢的,去讓趙瑾的心猛地悸顫了一下。混蛋!也就霍青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她一把抓住了霍青的手,再看霍青,他正睜著眼睛,望著自己。
這一刻,趙瑾都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了。她很激動,很高興……可是,她眼角的淚水就更是抑制不住了,如水流一般地流淌著,都連成了線。她輕輕撫摸著霍青的臉,哽咽著道:“你……你別騙我,我真醒了嗎?你跟我說句話,讓我知道你真的醒了,好嗎?”
霍青沒有說話,卻把手往里面,伸的更深了。
這樣要是往里……趙瑾的臉蛋騰下就紅了,芳心更是撲騰撲騰地亂跳,拳頭就如雨點一般捶在了霍青的胸膛上,邊哭邊笑著道:“壞蛋,你真的醒了,你真的醒了。”
霍青張開雙臂,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輕聲道:“趙姐,謝謝你陪著我[]。”
“你再跟我說幾句話?”
“你知道嗎?我都喝了孟婆湯,走過了奈何橋,來到了閻王殿的門口。閻羅王,還有牛頭馬面等等,他們都做好了,非要開庭審我。我又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審我什么?我掙扎著,反抗著,可又哪里是他們的對手。我的脖頸,讓小鬼兒鎖鏈給纏住了,愣是拽進閻王殿,跪在了閻王爺的面前。”
“閻王爺問我,你可知罪?我說,我不知,我是好人,我不該死。不該死?閻王爺嗤笑著,就讓旁邊的判官查我應不應該死。結果,判官說……有一個叫做趙瑾的女人,她對霍青很癡情。從生死簿上來看,他倆還有幾十年的夫妻緣分。看來,咱們是真抓錯了。閻王爺吃了一驚,覺得對不起我,請我喝了一頓酒,就讓我回來了。臨走的時候,他還一再的叮囑我,一定要跟趙瑾結婚啊,你可是一個好女人。”
“好,好,我必須跟趙瑾結婚。我答應著,就讓人一腳從云端上給掉下來了。我哎呦一聲,就醒來了,就看到你在跟我說悄悄話……”
趙瑾聽得一愣一愣的,等霍青說到這兒,她才反應過來。這個家伙也真是太壞了,編故事的手段,都快趕上一個叫什么“坐墻等紅杏”的作者了,簡直是比他還跟能編。這要是不當網絡寫手,真是屈才了。
趙瑾在霍青的臉上掐了一把,罵道:“誰說要嫁給你了?誰對你癡心了?讓你亂講,讓你亂講……”
“咝咝輕點兒,疼啊。”
霍青倒吸著冷氣,叫道:“我哪里有亂講啊,這都是判官親口說的。”
趙瑾笑罵道:“行,行,那你倒是說說,判官有咱倆有幾十年的夫妻緣分,那到底是幾十年啊?”
“一百年[嘀嗒]。”
“去,我可活不了那么久,都是老太婆了。”
“在我的眼中,你始終這么漂亮。”
霍青抱著她的臉蛋,親吻住了她的嘴唇。趙瑾掙扎了一下,徹底潰敗在了他的攻勢下,整個人全身酥軟,也癱在了他的懷中。經過了這么一件事情,趙瑾仿佛是什么事情都看開了。不就是竇寇嗎?實在不行,她只能是把內心深處的一個秘密,說出來了。
嘎吱!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陸遜走了進來。
他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就是一呆,笑道:“哎呀,我是來看褚先生和褚曉峰的。對不住,對不住,我走錯病房了,你們繼續。”
這還怎么繼續啊!
趙瑾趕緊從霍青的身上爬了下來,她的臉蛋紅艷艷的,就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這要是咬一口,肯定是芳香四溢,滿口含汁。
霍青笑罵道:“陸遜,你給我滾過來。”
陸遜看了眼趙瑾,問道:“青哥,我要是過去了,不會耽誤你跟嫂子的事兒吧?”
“霍青,我有事,我……我先走了。”
“我晚上去找你,還想著吃到你親手做的飯菜呢。”
“哦。”
趙瑾哦了一聲,也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她都沒敢去看陸遜,低著頭,趕緊離開了。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陸遜又喊了一聲:“嫂子,我晚上也沒有地方吃飯呢,能一起去嗎?”
趙瑾倒是沒有答應,卻跟做賊一樣,逃得更快了。
霍青一巴掌拍在了陸遜的胳膊上,問道:“剛才,我聽說我昏迷了三天?怎么樣,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你想聽什么?”
“任何事情[]。”
“好吧,我跟你說說。”
第一,羅泰山死了,這件事情影響很大。樊師道很惱火,又不想落下欺負小輩的話柄。于是,他發下誓言,霍青要是能夠從他的手底下逃出三次,他就饒霍青一條性命。
霍青滿臉苦笑,樊師道真要追殺他,恐怕他一次都逃不掉。連羅泰山都是泰斗巔峰的境界了,那樊師道,很有可能就是傳奇境界的高手啊?在這樣的人面前,還三次……樊師道恐怕是喜劇演員,這份搞笑的本事,太厲害了。
第二,樊瑞親自來了通河市,他和吳迪、張野,在新天地娛樂城搭去了靈堂,還叫人唱了三天三夜的大戲。今天,是最后一個晚上。
第三,這應該是一個壞消息,港口碼頭的項目,還沒有落實下來。
第四,伍尚魁和劉鑫,還有尖兵連的那些兄弟們,一直在暗中調查了。可是,還沒有相片上那個人的任何線索。這都多少天了?伍尚魁等人都有些灰心了,他們都懷疑,這人已經在不在通河市了。或者說,他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找不到這個人,單單只是靠著劉一手,根本就沒法兒指證陸一鳴,證據不足。至于華泰集團和華泰茶葉廠等等,倒是沒有什么紕漏。只不過,九馬茶業公司的老板于占江,還有經理于暢,都不止一次打電話過來,問霍青什么時候去一趟靜安市,他們真等不及了。
神仙茶還沒等生產出來,就已經有不少人來預訂了,遠遠排到了一個月往后。
霍青問道:“尖兵連的人,暗中調查陸一鳴的各種犯罪證據,有什么收獲嗎?”
“沒有[]。”
陸遜搖了搖頭,苦笑道:“陸一鳴這個人,做事很嚴謹,滴水不露。他住的房子,名下的存款等等,查不出任何的毛病來。青哥,你說,陸一鳴這個人真的有問題嗎?”
霍青嗤笑道:“越是查不出問題,越是說明這個人有問題。不著急,我明后天就去一趟靜安市,把竇寇送到靜安中學去,再到于暢的茶葉廠看看。然后回來,咱們就全身心地來收拾陸一鳴。”
“我和阿奴也陪你一起過去嗎?”
“行。”
霍青點點頭,問道:“對了,伊利莎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舉動?”
“她偷偷地跟譚杰輝見面了一次,我怕會讓她察覺了,沒敢靠近。”
“這樣,你明天別跟我一起去了,暗中盯著點兒伊莉莎更重要。對了,你給她偷偷地暗轉竊聽器,我把江洋叫上。”
“啊?”
陸遜苦笑道:“我也想出去溜達溜達,整天悶在通河市,太沒勁了。”
霍青肅然道:“伊莉莎和譚杰輝、大梵是一條很重要的線。上次,大梵護送一批走私貨來通河市,故意放出風聲,我都沒有上當。我懷疑,他們肯定會想出第二個針對咱們的法子,你的任務很堅決,很重要,明白嗎?”
“好吧,我知道了。”
“行,我也得起床了。你去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去一趟新天地娛樂城,親自悼念羅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