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身上,飄散出來了淡淡的幽香,邢浩就感覺身體的某個地方都有了反應。不應該這樣,她是自己的后媽呀?可是,兩個人相差無幾,邢浩又是風流慣了的人,腦海中的那一抹罪惡只是稍縱即逝,才不管那么多呢。
邢老爺子的身體不行了,最近的幾年更是每況日下,爬到何美華的身上,連硬都硬不起來。要是用藥的話,倒是也能堅持三兩分鐘。可是,這對于還在虎豹年紀的何美華來說,根本就不解渴。現在,她的心底也涌起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甚至是期望著邢浩這么一直抱著自己。
這才是男人呢!
一時間,她都忘記了回答。
陸遜大聲道:“嗨,你們干什么?什么媽、老婆的?我問你們,邢老爺子和邢冬雪在沒在邢家?要是再敢說一句不在,我們就將邢家給平了。”
“真……真沒在。”
何美華才算是反應過來,就跟觸電一樣,她立即將陸遜給推到了一邊去,又是驚慌又是緊張地道:“我們家邢爺還有冬雪,他們真的沒在家里。昨天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陸遜上去一把,揪住了邢浩的頭發,罵道:“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嗎?你要是再敢說他們沒在家,我們就弄死他。”
“別,別這樣……”
“說!”
“真沒在。”
“好,好。”
陸遜真是氣壞了,一腳將邢浩給踹翻了,跟著又是一腳一腳地開踹了。邢浩在地上來回地翻滾,發出了陣陣地慘叫聲。可是,邢老爺子和邢冬雪,還有朱映信都沒有現身。看來,這是真沒在了。
霍青皺了皺眉頭,上前一把扣住了陸遜的胳膊,問道:“邢老爺子和邢冬雪、朱映信真的沒在家?”
“真沒在。”
“昨天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是……”
“好,那我們多有打擾了。”
霍青將邢浩給抓起來,丟給了阿奴,大聲道:“什么時候有邢老爺子和邢冬雪的消息了,我們什么時候放了邢浩。”
邢浩叫道:“霍少……霍爺,你放了我吧?我現在已經幫你們把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贖回來了,我……”
“放心吧,我們只是找你去喝兩杯酒,不會傷害你的。”
“霍少……”何美華也有幾分不忍心,可是,她說出來的話沒有什么分量。不見兔子不撒鷹,反正霍青是不會放了邢浩的。這是他手中的一個籌碼,邢老爺子那么心疼兒子,肯定會想辦法出來見面的。
霍青和阿奴等人懶得再搭理何美華,轉身回圣彼得堡大酒店了。
等到了酒店中,霍青讓陸遜和江洋暗中去調查,看有沒有關于邢老爺子和邢冬雪等人的線索。同時,他又給祁老六打了個電話,讓祁老六幫忙暗中盯著點兒
。祁老六拍著胸膛打保證,讓霍青盡管放心。只要是在邊城,一切都不是問題。
霍青笑道:“六哥,找時間咱們喝一杯。”
“哈哈,好,好。”
“行,那就麻煩六哥了,改天我去找魏長戰談談。”
“咱們自家兄弟還那么客氣干嘛。”
這么一句話,更是給祁老六吃了一顆定心丸。霍青找魏長戰談談,就等于是要對魏長戰下手了。那樣,祁老六就是邊城市公安局的局長了,可以說是平步青云,祖墳上都冒著滾滾濃煙了。
陸遜看了眼米樂,故意問道:“青哥,你干嘛去呀?”
“滾蛋,別打擾了我的好事。”
“我知道,我保證不往出說。”
陸遜做了個明白的眼神,和江洋轉身走掉了。
霍青彎腰施了一禮,微笑道:“米小姐,咱們上樓去吧?”
米樂問道:“上幾樓?”
“我在總統套房有預訂……”
“還是你厲害,都預訂了總統套房?我就不行了,只是在三樓常年包了一個房間。要不,咱們還去我的房間吧?”
“那也行。”
遠東號賭船的那些客人們,大多都是從邊城過去的。一些采購、日常用品等人,也都是來邊城購買。所以說,米家人經常來往于邊城。圣彼得堡大酒店是邊城最豪華、最奢侈的酒店了,米家在這兒有包房也不奇怪。
還有一點,米家是俄羅斯赫赫有名的軍火供應商,只要你出得起錢,什么武器都能搞得到。而西伯利亞圣火的這些邪教徒,他們配備的這些軍火,也都米家供應的。雙方也算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米家住在這兒也比較安全。
當然了,在暗中,兩家的關系真正怎么樣,就沒人知道了。
要說女孩子的房間,應該是充滿著卡哇伊,或者是淡雅的情調。那么,米樂的房間又會是什么樣兒呢?當霍青走進來,不禁嚇了一跳。房間的裝修風格很簡單,只有正中間擺放著的一張雙人床。墻壁上,貼著一幅幅的槍械圖案,還有坦克、飛機、大炮的模型,就擺放在了桌子上,敢情她還是一個軍事迷。
霍青苦笑道:“我很好奇,你是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環境中。”
“你想知道?”
“你要是想說,我很樂意當一個聽眾。”
“乖……”
米樂在霍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嬌聲笑道:“你去洗個澡,咱們倒在床上,我毫不保留的全都告訴你。”
這種事情,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拒絕,霍青也不例外。
他立即竄到了衛生間中,這才脫掉衣褲,嘩嘩地沖洗了起來。等到他出來,米樂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絲質的睡衣,有點兒近乎于透明的那種
。在燈光的照耀下,她那曼妙的更是若隱若現,讓霍青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米樂,我可以聽你說了吧?”
“你急什么?漫漫長夜……你也得讓我洗個澡啊?在海水中浸泡著,我的身上都有股子怪味兒了。”
“對,對,不著急,我等你。”
霍青跳到床上,隨手翻開一本軍事雜志。耳邊,傳來了陣陣水流聲,明著是落在了米勒的身上,又何嘗不是沖激著霍青的心呢?他哪里還有心思去看什么雜志,時不時往浴室瞟兩眼。明知道什么也看不見,眼睛也不舍得挪開。
今天,說什么也不能再放過她了。
霍青還好好檢查了一下“裝備”,好幾個tt讓他給藏在了枕頭底下。萬事俱備,就等著米樂回來了。等待的時間,總是那么漫長,感覺過去了好久好久,米樂才算是輕攏著潮濕的秀發,走了出來。
那白色絲質的睡衣,有的地方都黏在了皮膚上,這讓她的曲線輪廓,更是分毫畢現。看得出,她洗完澡都沒有擦干凈身子,就走了出來。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馨香味道,不受控制地鉆入了霍青的鼻孔中,很好聞。
米樂緊挨著床邊坐下來,用電吹風吹著頭發。她揚起的手臂,讓睡衣的袖口低垂了下來。霍青斜靠在了床頭上,從這樣的方向望過去,胸前的大半都落入了視線中。這丫頭,竟然真空上陣,里面什么都沒有穿。
饒是霍青身經百戰了,也不禁一陣口干舌燥,連吞了好幾口吐沫。
他必須得保持鎮定,要不然就得讓人家小看了。
突然,米樂問道:“霍青,聽說你好幾個女朋友,這是真的嗎?”
“算是吧?”
“那你最喜歡的是誰?”
“呃,白靜初、趙瑾、沈嫣然、路浮萍、林盈兒……我都挺喜歡她們的。你說,我是不是太濫情了?”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們男人還不都是這樣的德行,吃著碗里瞧著盆里,吃著盆里望著鍋里,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女人都上了才好呢。”
“沒有,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那我問你……”
米樂轉過身子,盯著霍青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最最喜歡的女人是誰?”
這個問題,還真的很難回答。
路浮萍是霍青的第一個女人,可是,在飲馬河水泛濫的時候,再也沒有了她的任何消息。可以說,她是霍青內心深處的痛。
沈嫣然是霍青名義上的未婚妻,不管霍刑天和沈老爺子當初給他倆訂婚,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倆訂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對沈嫣然有愛嗎?肯定有。不過,沈嫣然跟一般的女人都不太一樣,高不可攀,凜然不可侵犯。明明是對她有感覺,但是你看著她,也不敢對她亂來。哪怕是一點點的邪念,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