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子彈可以掃射,槍械能發揮出極大的威力來。
等到了近處,可就不一樣了。黑龍會和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往往剛將槍給端起來,青蒙鐵騎已經沖到近前,揮刀劈斬了下來。
大梵躲過去了一個鐵騎的沖殺,反手一刀,劈斷了馬腿。噗通!那鐵騎連帶著戰馬一起,翻滾在了地上。不待那個鐵騎爬起來,大梵縱身上去,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大梵喊道:“大家伙兒抽刀,砍馬腿。”
他和幾個高手,率先往前沖,砍斷了幾匹戰馬的馬腿。不過,青蒙鐵騎訓練有素,他們的攻勢節奏,一點兒沒有被大亂,反而更是兇狠了。
“殺啊!”
黑龍會和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一起出刀,玩兒命地砍殺。在外圍,還有一些人端著槍,對著那些鐵騎不斷地勾動著扳機。
你砍一刀,我打一槍,雙方的火拼瞬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霍青和史丹佛、奧尼爾,還有幾個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他們沒有往前沖,而是形成了一個堅實的“防護盾”,保護住了阿奴和米樂,普森,還有幾個米家弟子。他們的槍法都極其精準,不斷地對著那些鐵騎進行點射。尤其是米樂,對青蒙鐵騎造成了極大的傷亡,一個又一個的人從馬背上翻滾了下來。要不然,黑龍會和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肯定會遭受到更大的傷亡。
阿奴沒舍得用震天箭,但是,震天弓是上古神器,只是用了普通的箭矢,一樣造成了相當大的殺傷力。管你什么盔甲、戰馬、鐵騎的,一箭射出去,就跟射中了豆腐似的。噗噗,就是洞穿。
有幾個青蒙鐵騎見米樂等人的槍法厲害,想要沖上來。他們躲在了戰馬的腹部,米樂等人連續開槍,都是射在了馬上。戰馬很是彪悍,身上又有盔甲,奔跑得反而更快了。這要是到了近前,對于米樂、普森等人將極其不利。
噗!一支箭矢激射出去,直接貫穿了馬腹,連帶著那鐵騎一起,全都翻滾在了地上。緊接著,又一支、一支……這正是箭神莫日根的“二龍戲珠”絕招,讓阿奴給發揮得淋漓盡致。不過,還是有一個鐵騎沖到了近前。
霍青嗤笑著,一甩手,劍靈激射而出,直接割斷了那個鐵騎的脖頸,休想靠近一步。
一個狂攻,一個死守,雙方互有傷亡。不過,黑龍會和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人多勢眾,又有米樂和阿奴等人的槍、弓箭在,還是青蒙鐵騎損失慘重。四十名鐵騎,眨眼間就折損了大半。這樣,倒是給了滕風烈、黃沙浪、博別等人機會。他們跟著鐵騎,立即發起了反擊。等到雙方短兵交接,黑龍會和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立即遭受到了重大的傷亡。
照這樣下去,黑龍會和黑龍會和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很有可能全都得讓滕風烈和蕭東虎、黃沙浪等人給吞掉了。這當然是霍青想看到的局面,但是他也不想讓滕風烈等人贏得這么順利
。否則,他和米樂等人將首當其沖,來抵擋滕風烈和黃沙浪等人的攻勢了。
天色漸漸放亮,雙方都殺紅了眼。
要不是有米樂和普森,還有那幾個米家弟子、阿奴,對青蒙鐵騎和那些青蒙力士們,造成了相當大的殺傷力,恐怕大梵和岡村健人等人,已經扛不住對方的攻勢了。
滕風烈又氣又惱,手指著霍青和阿奴等人所在的位置,暴喝道:“殺,給我把他們干掉了。”
連續的幾次沖鋒,全都讓子彈給壓制住了。
要是有僥幸沖上來的,霍青就立即用劍靈斬殺,就連米樂都不得不承認,跟霍青在一起并肩作戰,真是太爽了。要是擱在往常,她最怕的就是對方會沖到近前,對她展開攻勢。那樣,她就沒法兒發揮出槍械的真正威力了。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射擊,精神很放松,很暢快。
滕風烈喊道:“蕭東虎,你帶著所有鐵騎,攻下那個斜坡。”
“是。”
蕭東虎和剩下的二十個青蒙鐵騎,立即調轉方向,向著霍青和米樂等人展開了沖鋒。
滕風烈揮舞著兩桿亮銀槍,撲向了橫田。
橫田是相撲高手,身材高大、威猛,力氣很大。他的雙手抓著一根樹干,這是一個動作,那就是橫掃,再橫掃。那些馬上的青蒙力士,讓他給掃翻了不少。一些東洋武士跟在他的身后,只要有人落在地上,他們就立即上去補刀。
拒說,他們的修為都不是很高,但是配合得很好。眨眼間,就殺了十幾個青蒙力士。這一幕幕,滕風烈都看在眼中,他立即飛身撲上來,亮銀槍疾刺向了橫田。橫田大喝了一聲,雙手抓著樹干,狠狠地掃向了滕風烈。
“開!”
滕風烈的攻勢不變,左手抓著的亮銀槍猛地插在了地面上,右手的亮銀槍,一樣疾刺橫田。嘭!樹干掃中了亮銀槍,那亮銀槍就跟一塊堅實的盾牌,紋絲不動,樹干倒是攔腰折斷了。
啊?橫田吃了一驚,就感到胸口一陣劇痛,一桿亮銀槍已經正正地刺在了他的身上。
橫田單手抓住了亮銀槍,嚎叫道:“放手。”
他將全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想要將滕風烈給甩飛了。
這一下,得有多大的力量?橫田有著絕對的信心。不過,讓橫田沒有想到的是,滕風烈竟然連動都沒動,反而是一陣手腕,亮銀槍當即從橫田的掌心中跳脫了。嘭!槍尖就跟炸彈似的,將橫田的胸口轟出來了一個血洞,鮮血飆射出來。
橫田就這樣挺身而立,怒視著滕風烈。
“還不倒下?”滕風烈隨手一扒拉,橫田仰面摔倒了下去。
“橫田?!”
岡村健人看得血脈賁張,和幾個東洋武士,立即揮刀沖了上來。他的修為再高,又怎么可能會有滕風烈的修為高呢?就在他往前沖的剎那,滕風烈雙手攥著亮銀槍,不斷地戳,再戳。幾乎是每一槍下去,都會有一個黑龍會的人的身體被洞穿了,栽倒在了血泊中,沒有一合之將
岡村健人怒道:“八嘎,我要殺了你。”
滕風烈嗤笑著,反而刺殺得更是激烈了。
如果岡村健人死了,還有誰來著滕風烈、趙山河來報仇?霍青沖著米樂和阿奴喊了一聲,他立即展開移形換影,沖了上去。
一時間,子彈和箭矢都紛紛地向著滕風烈招呼上來。
剛好,岡村健人到了滕風烈的近前,雙手揮舞著武士刀,兜頭劈向了滕風烈。滕風烈左手的亮銀槍往上一架,右手的亮銀槍猶如是毒蛇吐信一般,狠狠地捅向了岡村健人的胸口。嘭!刀和槍相碰撞的剎那,岡村健人就感到虎口巨震,武士刀差點兒脫手而飛。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岡村健人眼睜睜地看著亮銀槍的槍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整個人都被這種強大的氣勢給籠罩了,竟然忘記了去躲閃。
當!一支箭矢激射過來,剛好是射在了槍尖上。槍身震動,緊擦著岡村健人的身體,穿了過去。與此同時,一顆顆的子彈射了過來,滕風烈不敢不躲避,算了救了岡村健人一條小命兒。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功夫再贊,也怕子彈。
滕風烈又氣又惱,再次揮舞著亮銀槍,斜挑岡村健人的泄。
岡村健人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了,接著躲閃的空擋,順勢在地上翻滾。滕風烈哪里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彎著腰,身體突然竄出去,亮銀槍就到了岡村健人的脖頸。這一槍下去,能把岡村健人的脖頸,都給貫穿了。
強大的殺氣,讓岡村健人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不會,小命兒就交待在這兒了吧?就在槍尖即將刺中,還沒有刺中。沒有刺中,又即將刺中的剎那,滕風烈的身子陡然一僵,急忙往旁邊躲閃。緊接著,他的雙手上下揮舞著亮銀槍,就像是編織了一張又一張的巨網,風雨不透。
現在,天色已經放亮。躺在地上的岡村健人,距離滕風烈比較近,終于是看清楚了,有一把幽藍色的校,圍繞著滕風烈來回地飛舞著。拒說,亮銀槍不斷地將校給磕飛了,可那把校就像是有著靈性似的,又會自己飛回來,一樣疾刺滕風烈。
只要滕風烈的精神,稍微有點兒放松,校很有可能就會傷了他的性命。
怎么會這樣?一時間,岡村健人都有些懵了。
“岡村先生,你怎么樣,沒事吧?”霍青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岡村健人的胳膊,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
岡村健人跳了起來,攥著武士刀,憤憤道:“霍青,咱們跟他們拼了。”
霍青低喝道:“形勢對咱們來說,不是很有利于啊?現在,大家伙兒往后撤退,我自有法子。”
“行,我聽你的。”
岡村健人點點頭,沖著大梵喊了一聲,喝道:“走,快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