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隨*夢*小*說w.suimeng.lā”
等霍青快要到了門口的時候,白靜墨喊了一聲,問道:“你……你說叫小艾,還是叫霍青?”
霍青淡淡道:“人名只不過是一個代號,你叫我什么都可以。”
白靜墨問道:“那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呃……我都跟你說了,那是善意的謊言。”
“那你結婚了?”
“沒有,不過……”
“沒有結婚就行,那我跟定你了。”
“你說什么?”白巖樹趕緊拽了白靜墨一把,呵斥道:“人家霍青就要結婚了,你別在中間瞎摻和。”
白靜初懷有身孕,嫁給霍青是早晚的事兒。現在,白靜墨突然橫插一桿,想要嫁給霍青,這不是扯淡嗎?堂姐、堂妹,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還不叫人笑掉大牙才怪。不過,白靜墨才不管這些,像霍青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說什么都不能放手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
她比白靜初年輕,年輕就是資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相信霍青也是一樣。只要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是甭想再逃掉了。
這幾年,她在學校也沒怎么讀書,處了不少男朋友,連墮胎都墮了兩次。對于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兒,她是輕車熟路了,有不少花樣兒和技巧,保證讓霍青,欲罷不能。她攥了攥拳頭,白靜初,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霍青從倉庫中走出來,立即找到了潛伏在暗處的阿奴,問道:“怎么樣,還沒有情況嗎?”
阿奴搖了搖頭,問道:“青哥,你說,朱家人會過來嗎?”
“會,一定會。”
“可是,咱們已經連續等了兩個晚上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兩天,咱們在報紙、電視等等新聞媒體上大肆打廣告,朱家人都看在眼中。此消彼長,朱丁山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我想,恐怕就是今天、明天晚上,朱丁山就會派人過來。”
“隨便他們什么時候,反正我們是在這兒一直等下去。”
“辛苦了。”
霍青拍了拍阿奴的肩膀,笑道:“你跟兄弟們說一聲,等回到通河市,每個人都給20萬塊的獎金。”
坐上車,霍青往郝家趕。在路上,他撥通了郭士廣和時英鐘的電話。鄭欣欣出去找白靜墨,已經兩天的時間了,電話打不通,找人又找不到……現在,還是警方來出面調查一下吧,千萬別出什么事情。
二人答應著,這事兒包在他們的身上。
霍青嗯了一聲,回到郝家,又調理了一下燕三的傷勢。現在的燕三,基本上是恢復如初了,一心想著摸進牛家,把牛家一把火給燒個溜溜光。這么多年來,除了笑彌勒和顧妲己坑了他一筆,他還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霍青笑道:“三哥,牛家的這筆賬,咱們早晚會給他們算。”
燕三道:“這事兒你別管了,我晚上說什么得摸進牛家……”
霍青微笑道:“那咱們一起去?”
“行啊。”
“那就這么說定了。”
兩個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都壞笑了起來。他們把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還有小文、丁賽鳳都叫過來了,一起來制作燃燒瓶。一般的燃燒瓶,都是在瓶內裝一半汽油,或者是酒精,瓶口用水松或塑膠、橡膠等不透氣塞堵住,再扎上布條作引。使用之前,把布條沾透易燃液體,點燃后丟出去。
啪嚓!燃燒瓶摔碎在哪里,哪里就會劇烈燃燒起來,造成一定的阻絕和殺傷力。
不過,這樣的燃燒瓶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得點燃了才行。現在,霍青和燕三等人制作的這種燃燒瓶,是蘇制式的燃燒瓶,外面裝了兩根密封有濃硫酸的玻璃管。在丟出去,撞碎之后,會靠著化學反應產生的熱量點燃油料,從而節省了點火步驟。
這樣一個個的丟出去,非讓牛家焦頭爛額不可。
等忙到天黑,已經制作了幾十個燃燒瓶。這些分別裝在了兩個大書包中,霍青和燕三背在身上,還挺沉的。不過,對于他們這樣的高手來說,還不算什么難事。
燕三罵道:“大家伙兒瞧好吧,今天晚上,我給你們唱一出火燒連營八百里。”
“燒誰啊?”
江洋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還是那副不修邊幅的模樣,頭發亂糟糟,胡子拉碴的,嘴巴叼著一根煙,煙灰垂下來老長,很有一種放蕩不羈的豪放。
燕三大笑道:“哈哈,江瘋子,你怎么回來了?”
江洋沖著霍青做了個“OK”的手勢,笑道:“今天過來的那個叫什么李少峰吧?他的那輛跑車,我已經給改裝好了。這回,就擎等著車毀人亡吧。”
霍青嘿嘿道:“還有之前買的那十幾輛車呢,一個個也都會陸續地出問題,夠牛柏萬焦頭爛額的了。”
“今天晚上再來個火燒連營,你說,他會不會連哭都找不到北啊?”
“你們要燒牛柏萬的家啊?那必須得算我一個。”
幾十個燃燒瓶,兩個人背著大書包,走起路來叮叮咣咣的。萬一磕破了怎么辦?別沒等燒了牛家,反倒把自己給燒著了。這回,有江洋跟著去,三個人能更方便一些。至少,每個人背著的燃燒瓶就不用那么多了。
在他們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剛剛回來的郝文輝。這兩天,郝文輝都在忙著竇寇的初青皮草代言人的事情,拍攝了不少短片、寫真等等,累得跟個癟犢子似的。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他還想著跟霍青喝一杯的,而霍青又出去了。
霍青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明天上午十點鐘,就是咱們初青皮草站前路店正式開張、營業的日子了,夠你忙的。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咱們什么時候不能喝酒呢。”
“可是,青哥,我都沒好好陪過你……”
“沒事。”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呢?偏偏,又是從郝文輝這樣扭扭捏捏的“姑娘”口中說出來的,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江洋咧嘴道:“郝姑娘,等我們晚上回來,你今天好好‘陪陪’霍青嘛。”
郝文輝還沒聽出來,點頭道:“行,那我等你們回來……對了,青哥,竇寇跟我說,讓你晚上去賓館中找她,她有急事要跟你說。”
畢竟,熊圓圓和龍勝男是自己的同學,又因為白靜初的關系,竇寇也不想住在郝家了。晚上,她們和曲菲菲,還有曲菲菲的助手、經紀人都住在了賓館中。跟她們一起的,還有陸遜。霍青給他放假了,讓他好好陪陪曲菲菲。
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
兩個人不在一起相處,又怎么可能會有感情呢?相信,以陸遜的手段將曲菲菲給泡到手,不是什么難事。
在晚上八點半左右,霍青和江洋、燕三就爬到了牛家的墻頭上。這樣死冷寒天的天氣,這樣一動不動的,都能把人給凍僵了。
燕三摘下了大書包,低聲道:“霍青,江瘋子,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摸摸情況。”
江洋道:“你多加小心。”
“知道了。”
“等一下。”
燕三都跳下去了,讓霍青一把抓住脖領子,又給拽了上來,低喝道:“你們快看,那是什么?”
燕三和江洋,還以為霍青要干嘛呢。他們再次趴在墻頭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就見到牛家的院內,停靠了好幾輛面包車。在皎潔的月光下,就見到十幾個青年,一個個身著黑衣黑褲,排成了幾排,靜靜地矗立在地面上。
看不到他們的臉上表情,但是霍青和江洋、燕三還是感受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在他們的前方,站著牛柏萬、牛呈祥,還有好幾個人。那個打傷了燕三的沐家弟子,也在其中。
看了幾眼之后,江洋失聲道:“哎呀,牛家跟朱家人是親家。你說,能不能是朱丁山跟牛柏萬說好了,讓牛柏萬幫幫忙,今天晚上要對郝家的倉庫動手啊?”
霍青笑道:“管他呢,阿奴等人在雪地中熬了兩個晚上了,終于來了。”
“這次,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對,我現在就跟阿奴說一聲。”
為了倉庫進出貨方便,郝家人把道路上的積雪,全都給清理到了兩邊。雪越下越大,雪堆也是越積越高。這樣,倒是方便了阿奴和那些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們。他們把積雪掏空了,里面就跟一個個的單間似的,在把被褥、毛皮等等鋪在地面上,人就是躲藏在這里面。
有火爐取暖,倒也不會感覺到寒冷。不過,很枯燥、乏味,眼睛還要時刻盯著倉庫的情況。這樣的連續兩個晚上,得是怎么樣的一種煎熬?關鍵是他們的心中都沒有譜兒,不知道朱家人會不會過來搶劫倉庫。現在,接到了霍青的電話,阿奴等人一個個都精神振奮,摩拳擦掌的。
等到牛家和朱家人出現了,槍彈齊發,一個都甭想逃掉了。
這樣等了一陣,在一個老人的帶領下,這些黑衣人跳上車,沖了出去。為了摸清楚他們的目的,江洋還特意駕駛著車子,跟蹤了一段路程。確定他們走的正是倉庫的方向,他這才回來。
霍青點點頭,又跟阿奴說了一聲,才低聲道:“走,咱們該干咱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