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跟朱家人撕破臉皮的時候。隨夢小說.SUIMENG.lā不過,霍青也不想就這么善罷甘休了。他要讓朱丁山知道,他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從中了癢癢粉,一直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那對兒男女的臉上、身上,都被抓撓得血肉模糊。可即便是這樣,他們都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還在不停地抓撓著。口中,不住地發出陣陣地哀求聲。
在這一刻,要是有人抹了他們的脖子,他們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甚至是還會感激。
活著,比死了還更要痛苦。
“()說不說?”
“我……”那男人就跟犯了煙癮似的,顧不上朱丁山和朱京龍等人就站在旁邊了,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原因很簡單,初青皮草的上市,嚴重沖擊了朱家的皮草市場。在這種情況下,朱丁山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初青皮草的生意越做越大?再拖延下去,恐怕整個沈羊市的皮草市場,都得讓初青皮草給壟斷了。
朱丁山從唐甜那兒拿來了藥粉,讓這對兒男女給那些皮草下藥,再來聚眾鬧事。等到完事兒之后,他們會給這對兒男女一筆錢。
一直等到他們說完,陸遜才問道:“你們說,是朱爺指使你們干的?”
“對。”
“扯淡。”
陸遜上去就是一拳,罵道:“朱爺這樣光明磊落,從來不會背后使陰招的人,又怎么可能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呢?朱爺,你說是不是?”
朱丁山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陸遜又是一拳,罵道:“像這種用下三濫手段的人,肯定就是一個人渣。有本事,就真刀真槍地對著干。朱爺……你說,這人是不是男人啊?我懷疑,他肯定是趴在女人的身上,連干都干不動,跟個太監似的。”
我就是罵人,但是還不明著罵朱丁山,而是罵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偏偏,朱丁山還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他要是發飆了,或者是呵斥陸遜,豈不就是等于間接承認初青皮草的事情,是他干的了?啞巴吃黃連,有苦也得往肚子里面咽。
朱京龍卻忍不住了,怒道:“你說什么?”
陸遜聳了聳肩膀,淡淡道:“我在罵那個給初青皮草下藥的人呢?還有哦,他竟然出口污蔑朱爺,我是真看不過眼了,必須得好好教訓他。”
“你……”
“朱爺,我把他們就交給你了,你想怎么處置都行。”
陸遜跳起來,退到了郝文輝的身邊。
終于是出了口怨氣,郝文輝的心情很暢快,大笑道:“哈哈,朱爺,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有時間去初青皮草商場,我還有一些皮草不太懂的事情,跟朱爺請教請教。”
“好說。”
“那就這樣嘍。”
郝文輝和霍青、陸遜等人揚長而去。從始到終,郭士廣都沒有說一句話,心中卻犯起了嘀咕。霍青也真是夠膽大包天的,竟然敢來朱家的家門口來打臉。你說,朱丁山能咽下這口氣嗎?看來,這次的事情是真鬧大了。
也不知道,他這樣跟霍青站隊了,有沒有選擇錯。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還容得他選擇嗎?兩方面他都得罪不起。不過,相比較而言,在霍青的背后有軍方的人罩著,肯定更是牛掰了。
郭士廣就是想知道,真要是朱丁山把霍青給惹毛了,霍青會不會帶著一隊軍人,把朱家給滅了呢?那樣的話,可就好看嘍。
混蛋!一直目送著郭士廣和霍青、郝文輝等人離開了,朱京龍上去爆踹了那對兒男女好幾腳,真是越踢越氣憤,越氣憤越踢。
朱丁山皺了皺眉頭,擺手道:“行了,你踢他們有什么用?把他們給帶回來。”
“爹……”
“我讓你帶回來。”
“是。”
那一對兒男女,還躺在地上,不住地扭動著身子,口中更是發出了陣陣痛楚的呻吟聲。這種滋味兒,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朱丁山把唐甜叫過來了,唐甜看到這一幕,立即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瓷瓶,一樣是用水給攪和均勻了,拍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說來也神了,他們立即止癢了,整個人也安靜了不少。
唐甜問道:“你們說,對方也是這樣用水拍打在身上,那些女孩子身上的紅疙瘩、斑點等等就都奇跡般地消失了?”
“是,是,就是這樣。”
“哦?”
唐甜就不禁皺了皺眉頭,喃喃道:“看來,這是遇到高人了。”
朱丁山問道:“唐甜,你還有什么法子嗎?咱們說什么也不能讓初青皮草就這么囂張下去。否則,咱們朱家的皮草就得讓人家給吞掉了。”
唐甜道:“人家是正品行貨,不是走私貨。從這點上下手,肯定是沒什么用了。還有,咱們已經通過藥粉來針對初青皮草下手了,人家肯定會嚴加防范。想要再下手,也難了。我看……咱們可以這樣做。”
“你說。”
“在沈羊市有不少商界名流、富甲權貴是做皮草生意的。咱們把他們給籠絡到一起,大家成立一個皮草商會,一起來跟初青皮草對著干。就不信了,郝家再有實力,又能有多少流動資金?咱們就是耗,也能把郝家給耗死。”
“你是說,打價格戰?”
“對!這還只是一方面,在初青皮草商場的門口,讓人時刻發著宣傳單,來爭搶貨源。要是有消費者去初青皮草商場,就盡可能的拉走。還有……爹,你說初青皮草從性價比、皮毛等等各方面來說,是不是確實有競爭力?”
這個女人極其有頭腦,嫁入朱家,算是給朱家添了個女諸葛!
朱丁山點點頭,對于初青皮草,他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質量好,價格低,誰來當這個代理商,誰發財。
“問題就在這兒!”唐甜大聲道:“相比較郝家,肯定咱們朱家資金實力更是雄厚,人脈也更廣。如果說,咱們去通河市跟初青皮草公司談一談,來做當初青皮草的代理商。你說,會怎么樣?我想,任何一個人都愿意跟有實力的公司合作。”
“哈哈,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朱丁山大聲道:“京龍,你立即去一趟通河市,跟初青皮草公司好好談一談。如果咱們朱家能做初青皮草的代理,固然是最好。要是初青皮草公司不給面子,你也要想方設法,調查出初青皮草公司的法人代表是誰。”
朱京龍點頭道:“是。”
唐甜笑了,笑得很甜:“要是初青皮草公司不識抬舉,咱們就連帶著郝家一起,全都給坑進去。”
“怎么坑?”
“咱們就這樣,這樣,我保證讓郝家和初青皮草公司,再也笑不起來了。”
“哈哈,好,好。”
據說,唐甜笑得越甜,心思就越是歹毒。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霍青不知道唐甜和朱丁山、朱京龍說的這些計謀。這樣把那對兒男女帶到朱家來,霍青就是想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別以為,就你們聰明,把別人都當做是白癡了。同時,也是在警告朱丁山,我走我的陽關大道,你走你的奈何小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別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跟你過不去。
市電視臺,還有一些報社記者們過來了,特意報道了這件事情。一時間,初青皮草更是聲名鵲起,猶如是一匹黑馬,迅速在沈羊市崛起了。那些皮草商們,一個個都傻了眼,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感。
這樣一直忙碌到了天黑,竇寇和曲菲菲、熊圓圓、龍生男,還有霍青、陸遜、郝文輝等人才算是把商場給關門了。晚上,有人在這兒盯著。萬一,朱丁山再想出什么法子,對商場下手就得不償失了。
一行人找了家飯店,叫了滿滿登登一桌子的菜肴,痛快地吃喝了起來。
郝文輝激動得不行,大聲道:“青哥,要是沒有你,就沒有我郝文輝的今天。這第一杯酒,我敬你。”
“那么客氣干什么?你現在可是給我們初青皮草公司打工的,你賺錢,我更賺錢。”
“那我的心里也痛快,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有這樣揚眉吐氣過。”
“哈哈,來,干了。”
郝文輝仰脖,將杯中酒給干下去了。
霍青微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咱們的初青皮草,肯定會同意了沈羊市的市場,再是東北、京城……一步步地向南推進。”
郝文輝激動道:“青哥,我來給你打頭陣。”
“好,咱們一起干。”
其實,霍青想說了,推進的速度越快,面臨的危險也就越多。今天,朱丁山只不過是給皮草下藥了。下一步,人家會怎么干還不知道呢。有錢大家賺,他總不能把干的撈光了,讓別人連稀的都喝不上吧?狗急了還跳墻呢,霍青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初青皮草陷入孤立的境地。
霍青微笑道:“文輝,對于東北的這些做皮草的這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你都認識吧?”
“認識。”
“這樣,你給他們發個請柬,就說是召開一個商業交流會,讓他們過來參加。真正的目的,我希望初青皮草能夠像神仙茶那樣,遍地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