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霍青和沈嫣然早就想到的了。隨夢小說w.suimeng.lā
金冠青有些不太明白,問道:“青哥,怎么算都是一筆賠本的生意,咱們華泰集團怎么就跟這些皮草商們,簽訂了合同呢?三天內不到貨,賠償30萬。七天是70萬,一個月就是500萬啊?這我是真沒見過這樣做生意的。”
霍青喝了口酒,微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商道即是詭道!如果咱們不這樣做,那些皮草商們又怎么可能只銷售初青皮草?”
“可是,咱們賠錢了呀?”
“是,咱們賠錢了,可是咱們打響了初青皮草的名頭。我要讓消費者們一想起購買皮草,腦海中就迸出初青皮草的名字。”
“呃”
事兒是那么事兒,可金冠青就是拗不過這個彎兒來。
陸遜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冠青,你想那些干什么?咱們該吃吃、該喝喝,這些動腦筋的事情都交給青哥和沈嫣然好了。”
金冠青嘿嘿道:“也是,不過青哥,咱們的第一批皮草什么時候到貨啊?我是希望越快越好啊。”
“我打個電話。”
霍青立即撥通了大梵的電話,其實,根據之前的計劃,大梵等人應該早就抵達沈羊市了。可是,這段時間連續地下著大雪,道路難走。他們還要先去一趟通河市,通過初青皮草公司把這些皮草給洗白了,貼上標簽。要不然,直接拉到沈羊市來,也不敢銷售啊?有身份和黑戶,肯定是不一樣了。
大梵發現狠話了,就這兩天,第一批的皮草肯定能抵達沈羊市。
霍青苦笑道:“越快越好啊,我們現在已經跟那些皮草商們簽訂了違約合同。再拖延下去,就得賠償他們一筆巨額的違約金了。”
“一定,一定到,你放心吧。”
“好,那我就在沈羊市等著你了。”
掛斷了電話,霍青和烏綰綰、金冠青、陸遜繼續喝酒。
這樣吃喝了一陣,金冠青問道:“青哥,你說,咱們用不用派人去迎接車隊呢?萬一,有人對車隊下手,咱們也能施加援手。”
“這個不用了。現在,肯定有不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他們不知道第一批皮草什么時候抵達沈羊市,更是不知道路線。咱們要是派人去了,反倒是給他們帶路了。現在,你什么都別管了,跟兄弟們好好休息休息。這幾天,忙著初青皮草的事情,你也累壞了。”
“我們沒事。”
這樣又吃喝了一陣,太陽也下山了。
金冠青郝家了,霍青和烏綰綰、陸遜從酒店中出來,駕駛著那輛捷達車,直奔二手車交易市場。現在,這輛捷達車的顏色、車牌等等都更換一新了。當然,警方人員要是調查起來,一樣能發現什么端倪。可是,郭士廣和時英鐘都是霍青的人,他們自然是不會再追查下去了。
一切,就在烏綰綰駕駛著車子逃掉,為止了。
在路上,霍青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朱京虎打過來的。
霍青按了下接通鍵,笑道:“朱大少,怎么突然響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么事情嗎?”
朱京虎的聲音低沉著,問道:“霍青,我問你,是不是你在如家酒店中,用吸星吸光了孫老爺子、錢老爺子、李智等人的勁氣,又殺了錢義和錢鈞?”
“我要是說,我沒有用吸星吸光了他們的勁氣,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可是,他們的勁氣確實是沒有了,你怎么解釋?”
“我不想解釋”
“不想解釋?”朱京虎又問道:“那我再問你,殺了錢義和錢鈞的人,是不是烏綰綰?”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想要來對付我,盡管來好了,看我會不會怕了你。”
霍青也有些惱火了,你這是在審訊犯人啊?國家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教育從嚴。可是,第一,你不是國家的人。第二,老子又不是你的犯人,干嘛什么事情都要跟你說啊?說不說是老子的自由。
朱京虎哼道:“霍青,我當你是朋友,才會這樣問你。這些事情要真是你干的,你就麻煩了。”
“麻煩了?哈哈,那你告訴我,我怎么麻煩了?”
“錢老爺子和孫老爺子都是跟隨著我師傅,一起打拼江山的人。現在,我師傅很惱火,誓要格殺了你。”
“隨便啊,我還真想會一會東北王,你讓他盡管來找我算賬就是了。”
“你”
啪嚓!霍青就掛斷了電話,懶得再跟他唧唧歪歪的。
現在,東北王的六十大壽即將召開了,張莽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他的頭號敵人是大江盟等人,才不是霍青。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張莽節外生枝,派人來追殺霍青,實在是不智之舉。
霍青是半步人仙中期境界的高手了,腰桿硬,說話自然就底氣足了。如果說,張莽真的敢派人來,他是不會客氣的。剛好,他和烏綰綰在一起,把這些高手們都抓過來,吸光了他們的勁氣,來繼續提升自身的修為。
什么吸星?狗屁!
隨便那些人怎么看,怎么說,霍青和烏綰綰才不管這些。只有撈到了實惠,才是真格的。要不是惦記著牛家的藏寶庫,霍青就直接把牛家跟大江盟勾結的事情,說出來。他和烏綰綰還干廢了白虎大人和幾個高手,瓦解了牛家和大江盟的臥底呢。
這些,絕對是大功勞一件。跟吸光了孫老爺子、錢老爺子、李智等人的勁氣比起來,也算是功過相抵了。
車子,終于抵達了二手車交易市場。
這里是白家的生意,霍青也不是第一次過來了。可是,當他走進二手車交易市場的時候,當即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到了。還有什么車子啊?整個交易市場都空蕩蕩的,只剩下十幾輛破破爛爛的車子,一看就是報廢車了。
辦公室的大門敞開著,門窗玻璃等等都被砸了個稀巴爛,就跟荒廢了很久的破爛市場似的。雖然說,心中對白家兄弟很是痛恨,霍青走進了辦公室。燈,亮了。在地面上,竟然還躺著白巖森和白巖樹,他們渾身上下滿是血污,奄奄一息,已經剩下半條命了。
霍青趕緊過去了,問道:“白巖森,白巖樹,這是怎么事,誰干的?”
沒有反應。
突然間,白小飛從黑暗中跳了出來,驚恐道:“霍青,你是你殺了我爹和我二叔,你真是太兇殘了。”
“什么?我殺了他們?白小飛,我告訴你,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亂說?這是我親眼所見的。你看,你的手上還沾染著鮮血。”
這血跡,是霍青剛才扶著白巖森沾上的,還解釋不清了呢。霍青剛要再說點兒什么,突然,從四面沖出來了幾十個刑警,一個個的端著槍,槍口對準了霍青。帶隊的人,竟然就是市公安局局長郭士廣。
一瞬間,霍青什么都明白了,這是針對自己的圈套啊。
霍青笑了,問道:“郭局長,你這唱的是哪出戲啊?”
郭士廣冷聲道:“哪出戲?霍青,你公然行兇,就擎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上一次,就是郭士廣和朱丁山聯手,洗劫了郝家的皮草,說是走私貨。結果,霍青找到市局,把郭士廣給擒下了。為了把郭士廣給拉攏過來,霍青豁出去了,用噬魂戒吞噬了郭士廣的思想,一樁樁的罪狀,就全都映入了霍青的腦海中。
今年的8月份,孫家的孫名揚打傷了人,塞給了郭士廣一筆錢,郭士廣愣是把這件事情給遮掩下來了。
7月份,沈羊市太平崗鎮派出所所長,想要往上爬,給了郭士廣一筆錢。郭士廣把他給弄進了沈羊市學府路公安分局,當了一名副局長
當霍青把一件件的罪狀抖落出來的時候,郭士廣嚇得魂飛魄散。再加上,霍青和東北軍區的關系,他哪里還敢再跟霍青作對。不過,他的心中說什么也咽不下這口氣。這次,朱家和牛家人找到他,塞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制造了假案現場,說什么也要把霍青給當場擊斃了。
對,就是當場擊斃。
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倒是跟郭士廣的想法不謀而合。反正,到時候有人追查起來,也是霍青涉嫌殺人,又公然襲警。警方人員為了自保,不得不開槍。大不了,就把他頭上的烏紗帽給擼掉了,他這么多年撈的也夠了。
不能再等了!
郭士廣自然是知道霍青的厲害和能量,再多耽擱一分鐘,恐怕就會多一分鐘的變數,大喝道:“嫌疑犯要逃跑了,大家伙開槍!”
黑的可以說成白的,白的可以說成黑的,實力決定一切。
有牛家和朱家給撐腰,這是沈羊市的兩大靠山,郭士廣還有什么好怕的?哼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霍青嗎?這樣既討好了牛柏萬和朱丁山,又泄了心頭的怨憤。
殺,必須殺了他。
郭士廣見這些警員們還稍微愣了一愣,他立即拔出手槍,對著霍青勾動了扳機,咬牙切齒地道:“霍青,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