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綰綰在房間中,聽得很真切[嘀嗒]。一樣,她也很惱火。晚上,她倒在床上睡覺,竟然做了了一個春夢,跟霍青在一起親熱。睜開眼睛,她就感覺身邊空落落的,那一種空虛的感覺更是讓她難受得不行。
上一次,跟霍青合體雙修,她為了提升自身的修為,光顧著調息勁氣了,也沒有時間去體驗那種樂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烏綰綰跳下床,才來找霍青的。誰想到,竟然有人來給打斷了,你說,她怎么能不惱火。
“霍青,誰呀?”
“是孫家人,好像是來鬧事的。”
“找死!走,咱們把他們都殺光了。”
烏綰綰快速地穿好了衣服,抓起天琊劍就沖了出去。
霍青生怕她會有什么閃失,或者是真的惹出什么禍事來,趕緊也跟著跑了出來。在院落中,燕三和金冠青,還有張坤、老七等一干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們,擋住了孫老爺子、孫禮、周老爺子等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很緊張。
陸遜和江洋還在養傷中,阿奴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手中攥著霸王槍,暴喝道:“你們干什么?這兒不是你們隨便撒野的地方。”
周信沉聲道:“阿奴,你讓霍青和魔門的妖女出來說話。”
“有什么事情嗎?”燕三問道。
“跟你們說不到,你讓他們出來[
“你們讓出來,就出來,當我們是什么?”
燕三掂量著手中的兩把匕首,嗤笑道:“兄弟們,抄家伙。”
孫禮怒道:“我看,你們就是在找死。”
“等一下!”
霍青和烏綰綰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皺眉道:“周信,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在沈羊市,也沒有得罪你們的地方吧?”
“沒有?”還沒等周信說話,孫禮就怒道:“霍青,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來,把人給我抬上來。”
隨著周信的聲音,好幾個孫家弟子抬著一副擔架,走了上來。在擔架上,躺著一個青年,正是他緊閉著雙眼,臉色慘白,看著透著幾分詭異。霍青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正是孫名揚,已經斃命身亡。
這一幕,讓霍青也嚇了一跳。
之前在永昌大酒店,烏綰綰挑唆孫名揚和周永琪干起來了。結果,孫名揚讓趙家的趙乾坤給打了,憤憤地走掉了。周永琪哭著,還是追了出去。不過,自打那之后,霍青就沒有再見過孫名揚和周永琪。真的沒有想到,等到再見面,他跟孫名揚已經是陰陽兩隔了。
霍青皺了皺眉頭,問道:“孫禮,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霍青,你還是男人嗎?敢做不敢當。”
“我做什么了?”霍青也有些火氣了,冷聲道:“孫禮,你們要是想挑事兒就明說,扯這些沒用的干什么?”
“好,好。”孫禮將刀子都拔出來了,怒道:“霍青,我們孫家就算是家破人亡了,也不會讓你好過,一定要給名揚報仇[嘀嗒]。”
“等一下。”霍青有點兒緩過神來了,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我殺了孫名揚?”
“不是你,還能是誰?”
“呃……”
霍青沉聲道:“孫老爺子、孫禮,周老爺子、周信……你們想要找我的麻煩,盡管放馬過來,別把孫名揚扯進來。我跟你們說,孫名揚的死我也很痛心,不過,跟我真的沒有任何的關系。他跟我無冤無仇的,我有必要害他性命嗎?”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
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你們想要找我的麻煩,跟我對著干,就盡管放馬過來,看我會不會怕了你們。不過,事情得掰扯清楚了,霍青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背黑鍋。
1.他跟孫名揚沒有什么怨隙,有必要對孫名揚下死手嗎?
2.孫名揚的功夫太差,在霍青的眼中跟螻蟻一般,他都懶得跟孫名揚一般見識。
孫禮嗤笑道:“霍青,平白無故的,我們冤枉你干什么?我告訴你,就是你干的。”
“我干的?看你們說的這么肯定,你們有什么證據嗎?”
“證據?好,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孫禮手指著孫名揚,恨恨道:“你說,你的手段有多殘忍,簡直是令人發指。我告訴你,孫名揚的勁氣都被吸光了,這就是最直接的證據。他是讓你和魔門妖女,用吸星給害死的。”
“什么?”這下,吃驚的不僅僅是霍青,連烏綰綰都跳了起來,罵道:“孫禮,你說誰是妖女呢?”
“哼,說誰誰知道[]。”
“你給姑奶奶把話說清楚了……”
烏綰綰是真急眼了,當即拔出了天琊劍,冷聲道:“你再敢說一聲妖女試試?我殺得你們孫家雞犬不留。”
想要打架還不容易嗎?可是打架解決不了問題。
霍青連忙擋住了烏綰綰,皺眉道:“綰綰,你等一下……周信,我問你一句話,你覺得我像是殺害了孫名揚的人嗎?”
“這個……孫名揚確實是被吸光了勁氣。”
“那就是我干的?”
霍青伸手一指孫老爺子,冷笑道:“我還吸光了孫老爺子的勁氣呢,不是也沒有害他的性命。”
孫禮怒道:“霍青,你少在這兒狡辯,我們今天非讓你一命償一命不可。”
“等一下!”霍青又喊了一聲,喝問道:“我能不能檢查一下孫名揚的尸體?興許,我能查出什么線索來。”
“你已經殺了我們家名揚,還想著來褻瀆他的尸體?”
孫禮又氣又惱,怒道:“殺,殺了他們。”
要說,孫老爺子算是比較明白事理的人。可是,現在的他也失去了理智。霍青吸光了他和孫名揚的勁氣也就算了,可他不應該害了孫名揚的性命。孫家,就這么一根兒獨苗啊?他還想著孫名揚和周永琪結婚,他抱重孫子呢。
這下可倒好,沒了,什么都沒了[嘀嗒]。
這些孫家弟子們就跟瘋了一樣,揮舞著尖刀,照著霍青就撲了上來。要是再不還手,恐怕就要被他們給干掉了。不過,霍青還是沖著烏綰綰喊了一聲,能不殺人就盡量不要殺人,他可不想平白無故地背黑鍋。
“啰嗦!”烏綰綰上去一劍,擋住了一個人的攻勢,反手一劍抹向了那人的脖頸,冷笑道:“他們都欺負上門了,咱們還客氣什么?還罵我妖女,我要殺光了他們。”
“啊?”
本來你什么都沒干,這要是真的把人給殺了,這個黑鍋是背定了。
霍青上去,匕首架住了天琊劍,大聲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烏綰綰急道:“霍青,你干什么?”
“你,閉嘴!”
霍青喝住了烏綰綰,又擋住了幾個人的攻勢,喝道:“孫老爺子,周信,你們要想想后果,我們真的沒有殺孫名揚。你們能給我講講,當時事發的經過,還有孫名揚的尸體也要檢查……”
周永琪哭著道:“爹,大哥,就是他殺了名揚,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
錢老爺子和孫老爺子,還有李智、錢義、錢鈞都讓霍青給廢了,這事兒讓周老爺子就很是惱火了。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情,怎么可能再容忍?什么東北王六十壽誕,周老爺子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沉聲道:“周信,殺了他們。”
“爹……”
“你還磨蹭什么?咱們周家弟子跟孫家共進退。”
“是。”
周信大聲道:“上,殺了霍青和魔門的妖女,給孫名揚報仇[
這下,霍青是真惱了!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殺了人,難道還不容許我辯解嗎?什么也不講,什么不說,更是不讓他來給孫名揚做尸檢,就直接將屎盆子扣在了他的腦袋上。你說,這種事情擱在誰的身上,能受得了?霍青冷笑道:“周信,這可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后果自負。”
烏綰綰上去一劍,洞穿了一個人的胸口,跟著一腳將那人給踹翻了,叱喝道:“你就是磨嘰,還跟他們啰嗦什么?殺了再說。”
“好。”
跟之前一樣,兩個人配合得極其默契。烏綰綰揮舞著天琊劍,殺氣彌漫,就站在那兒不住地劈殺,擋住一波又一波的攻勢。而霍青,祭出了劍靈,在人群中來回地穿梭。
這可真是所向披靡!
那些讓劍靈給刺傷的人,倒還好些,只不過是手腕或者是腳踝被割傷,喪失了戰斗力。可是,讓天琊劍給掃中的人,幾乎是沒有一個活命的。一眨眼的工夫,地面上就躺下去了五、六個人,更是有十幾個人,失去了戰斗力。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誰也甭想再善了了。
霍青暴喝道:“周信,你真想要所有人都殘廢在這兒嗎?”
周信也怒了,叫道:“霍青,你也真是夠兇殘的。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你還能把我們東北王的人,都殺光嗎?”
這是我跟你們孫家和周家的事情,怎么把東北王扯上來了?烏綰綰嗤笑了一聲,天琊劍幾乎是一劍一個,殺氣越來越盛,連她的眼神中都泛著紅光了。照這樣下去,周家和孫家的弟子,還不都得讓烏綰綰給殺光了呀?周老爺子暴喝道:“你們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