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再次搶劫了初青皮草,撈一大筆[]。誰想到,反倒把自己的人手都給搭進去了。你說,這事兒霍青能不知道?打死朱京虎,他都不相信。
這個禽獸,還說什么毒狼單光,霍青比毒狼單光還更要狡猾、奸詐。明明知道朱家人會去搶劫初青皮草,霍青也不點破了,卻在暗中布下了埋伏,讓朱家人有來無回,實在是歹毒到了極點。
既然朱京龍死了,朱家弟子們慘死了,朱京虎也不能讓霍青好過。他要攻入郝家,把霍青和江洋、陸遜等人,一個個的全都給宰了,誰都甭想活命。什么后果,什么影響等等,朱京虎什么也不顧了,他要報仇!
你說,這事兒怎么能怪到霍青的頭上來呢?就算是霍青和大梵商量好了,設好了埋伏,誰讓你去搶劫了?難道說,搶劫還有理了?只許你們搶,就不許我們防范了?哪有那樣的道理。
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色狼……哦,惡狼。
在這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手底下高手們的瘋狂攻勢下,羅金剛終于是有些扛不住了,雙方的拼殺也漸漸地陷入了白熱化。之前,可能是還你來一招,我來一招的,大家擺擺樣子也就算了。可是,在有一個人倒下去之后,其余的人都瘋狂了。
他們揮刀更是兇狠,沖上去的人也更多了[嘀嗒]。
羅金剛堵在門口,擋住了這些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終于還是中了兩刀。再這樣下去,恐怕就真的扛不住了。突然,一道淡藍色的光芒激射過來,劃過了一個高手的手腕。當啷,那個高手攥不住刀子,掉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烏綰綰和阿奴,還有燕三、金冠青等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們,也終于是殺過來了。這等于是給羅金剛注入了一陣強心劑,迅速扳回了局勢。
霍青喝道:“朱京虎,你們想怎么樣?那些事情都是毒狼單光干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們還來我們這兒鬧事干什么?”
朱京虎冷聲道:“干什么?你和烏綰綰都是魔門的人,我們正道人士跟魔門妖人,正邪不兩立。”
“對,對,勢不兩立。”
吳大先生喝道:“羅金剛,這是我們跟霍青、魔門妖女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還請你讓開。”
羅金剛懶得去搭理這些人,問道:“霍青,我娘的病情怎么樣?”
霍青道:“我已經控制住了,不過,老太太的身子骨太虛弱,還得慢慢調理才行。”
“好,好。”有這句話,羅金剛就放心了。哪怕是丟掉了自己的性命,他也不能讓霍青遭受到任何的傷害。
“羅金剛,我看你是非要執迷不悟下去了?”
“少廢話,來吧?”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
這些人再次展開了攻勢,羅金剛和烏綰綰擋在了門口,一個揮舞著雙錘,一個是天琊劍,愣是擋住了這些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嘀嗒]。而阿奴和燕三、金冠青等人,倒是沒有了用武之地。因為,他們沖不出去,對方也沖不進來,只能是在院落中干等著了。
照這樣下去,恐怕打到天亮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朱京虎擺擺手,有好幾個高手立即爬上了墻頭。他們還沒等探出腦袋,往郝家的院落中張望。嗖!一道淡藍色的光芒擦著他們的頭皮掃過。涼颼颼的,血水當即流淌了出來。這要是劍靈再稍微往下壓一寸,他們的腦袋就得搬家了。
噗通,噗通!他們從墻頭上摔落下來,再也不敢爬上去了。
霍青的飛劍,真不是鬧笑話的,一個不小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吳迪急道:“大師兄,你不能這樣,咱們還是撤退了吧。”
“你閉嘴。”
朱京虎呵斥了吳迪一聲,怒道:“今天,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們都要滅掉了霍青和魔門的妖女。”
“你這樣,我就告訴師傅去。”
“告訴?好,好,你就去吧。”
“你……”
吳迪真是氣得不行,他走到一邊,終于還是撥通了張莽的電話。當聽說,這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手底下的高手,跟霍青、羅金剛等人干起來了,他也是又氣又惱。明明已經叮囑過了朱京虎,他怎么還跟霍青干起來了呢?
不管是誰勝誰負,對于東北王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
張莽暴喝道:“你把電話給朱京虎,我來跟他說。”
“是[
]。”吳迪走過去,將電話交給了朱京虎,哼道:“師傅要找你說話。”
“你,給我等著!”
朱京虎瞪了吳迪一眼,還是把電話給接過來了,小心道:“師傅……”
張莽喝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大江盟已經調兵遣將,即將對東北下手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你竟然還給我節外生枝?快點兒的,讓所有人都退下來,跟霍青道歉,千萬不能惹事了。”
“可是……”
“我讓你把人退下來。”
“是。”
連張莽都發飆了,朱京虎還能再說什么?他剛要喊兩聲,突然間,幾輛車子沖了過來。一個個西伯利亞的邪教徒,跳下車,照著人群就撲了上來。還沒等朱京虎和吳迪,還有那些高手們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轟!突然傳來了一聲爆炸聲,就在人群中爆炸了。
這一幕,把在場的這些人都給炸懵了。
“霍青,在不在?我是大梵,我來了。”
“大梵啊?”
救兵,終于是來了。
霍青立即精神抖擻,嗖嗖竄到了墻頭上,感嘆道:“唉,大梵,你怎么才來呀?這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你恐怕就見不到我了。”
“咱們等會兒再說。”大梵手指著這些高手們,暴喝道:“就是他們找你的麻煩嗎?”
“對,對。”
“好,我讓他們一個個的都去見閻王[]。”
真心牛掰啊!
大梵擺擺手,一個邪教徒就撲入了人群中。現場,有一百多個人,他們想要躲都躲不掉。嘭!眼睜睜地看著邪教徒爆炸身亡,當即將周圍的人都給炸得血肉模糊,栽倒在了地面上。這一刻,他們哪里還顧得上去圍剿霍青和烏綰綰,就想著四處亂竄了。
可是,那些邪教徒們已經將周圍都給團團地包圍了,走到哪兒就炸到哪兒,一個都甭想逃掉了。一時間,他們都把目光落到了朱京虎的身上,這讓朱京虎都想罵娘了。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們看我干什么?本來,他是在那些邪教徒的包圍圈兒外了,這回也讓人給盯上了。這要是逃掉了,他是甭想再在東北混下去了,勢必會威望掃地不可。
面對著這些邪教徒,誰能不哆嗦?朱京虎的心中,那叫一個恨啊,偏偏還不敢發作,訕笑道:“霍青,這事兒……你看看鬧得,我想,可能是誤會。”
“誤會?你們口口聲聲地說來找我和綰綰的麻煩,還好意思說是誤會?”
“真是誤會。”
吳大先生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連忙道:“霍青,喝血、吸人勁氣的人是毒狼單光,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霍青罵道:“那你們跑我這兒來干什么?不是要殺我和綰綰的嗎?”
“沒有,真沒有……”
“霍少,我們還跟華泰集團有生意上的往來呢。”
“對,對,咱們在邊城還見過面,你忘記了嗎?當時,你們華泰集團拿下了邊城港口碼頭的項目,我拿下了運土方的項目。”
“是,當時我也在場,我還想著跟沈董事長談談……”
這些人,競相巴結[嘀嗒]。他們也看出來了,朱京虎說話狗屁不當,他們的生死全都掌控在了霍青的手中。一個不小心,這些邪教徒們撲上來,他們一個個都得飛上西天。在死亡的面前,他們才意識到了生命的可貴。
霍青皺了皺眉頭,哼道:“你們少在我的面前,放那些狗屁話。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又來跟我許久,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
“霍少,給我個面子……”朱京虎道。
“你閉嘴,你的面子一毛錢都不值。”霍青呵斥了朱京虎一聲,又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喝問道:“你們真相活命?”
“想,想,肯定想了。”
“念在大家伙兒都跟華泰集團有著或多或少生意上的往來,我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滾蛋,都給我滾蛋,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是,是。”
這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手底下的高手們答應著,就想著立即離開。可是,那些邪教徒們還包圍著,就這樣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們,做出了隨時為了圣戰犧牲的準備。這些邪教徒們不怕死,可他們怕啊。
大梵有些不解,在這種情況下,怎么能放了他們逃掉呢?他暴喝道:“都給我雙手抱頭,跪下。”
“啊?”
“啊什么?我讓你們跪下。”
大梵才不客氣,敢傷害西伯利亞圣火最為忠誠、最為可靠的生意上的伙伴兒,不可饒恕,大聲道:“你們想要活命,都寫下保證書,這輩子誓死效忠霍青。否則,你們一個都甭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