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機器,女人是潤滑劑。
沒有了潤滑劑的機器,還怎么工作?可能,跑不了幾天,就把罷工了。
今天晚上,免不了有一場活兒干了。霍青微閉著眼睛,靜靜地靠在椅背上,養精蓄銳。一想到趙瑾豐腴的身段,還有那端莊、賢淑的模樣,霍青的一顆心就跟長了野草似的,再也抑制不住地瘋長了。
越是這樣的女人,也是能引起男人的占有欲。
金冠青駕駛著車子,突然道:“青哥,不知道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哦?什么打算?”
“呃,我是說,咱們國家施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你總不能一直周旋在沈嫣然、白靜初、趙瑾、烏綰綰、林盈兒、何瀟瀟等人中間吧?還是得找一個結婚才行。”
周璇?霍青的腦海中突然間想起來了那個高傲的女人。自從天兆集團垮掉后,周華強和周小安都進了燕尾島監獄,就一直沒有周璇的下落了。女人的嫉妒心很強,在周璇看來,她就是要比沈嫣然強,為什么會在跟華泰集團的爭斗中,落敗呢?這一切的根源,都在霍青的身上。
偏偏,在天兆集團,霍青騎在了她的身上,對她好一番挑逗,都沒能跟她發生什么。這讓周璇恨得不行,甚至是比天兆集團垮掉了,更要惱恨。難道說,在霍青的眼中,她就這么不如沈嫣然嗎?
事情,已經過去了,總不能死抓著不放吧?要是再給霍青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周璇的。
女人啊!
你上了她,她說你欺負她,占她的便宜。
你不上她,她又覺得自己沒有吸引力,男人連這點兒欲望都沒有,是不是對她的一種巨大的侮辱?反正,怎么都是男人不對。
霍青覺得,抽空給單于海打個電話,把周華強和周小安給放了吧。這樣,他對周璇的那份愧疚,也能減少一些。
金冠青見霍青沉默不語,輕聲道:“青哥……”
“啊?”
霍青才緩過神來,訕笑道:“你問的這個問題太難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來回答了。”
金冠青點點頭:“我覺得,趙瑾是個好女人,你不能辜負了她。”
“我知道。”
“到了……”
車子,終于是停在了榮耀官邸14單元的樓下。
天空中飄起了雪花,地面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霍青跳下車,讓金冠青找個地方放松一下,不用等他了。他自己,自顧自地上樓去了。
金冠青沒有走,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邊抽著邊默默地望著前方。
這樣等了有幾分鐘的時間,他跳下車抬頭看了看,見18樓的窗口亮起了燈。這樣等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燈才滅掉。他將煙頭彈到地上,用力地碾碎,這才跳上車,一腳油門兒行駛了出去。
車子,行駛的很快,很快。
金冠青才不管什么下雪不下雪了,反正,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來鐘的時間了,街道上一個行人和車輛都沒有。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內心很是躁動,沒有回西山特衛保鏢公司,就這樣將車速飆升到了極限,快,再快。
道路有點兒偏,前方還有一個十字路口。即便是這樣,金冠青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徑直往前沖。偏偏,事情就這么巧了,剛好有一輛車子橫行穿過。第一,捷達車的車速太快了。第二,金冠青的心亂糟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突然間沖出來一輛車子,想要剎車都來不及了。
嘭!捷達車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那輛車子的側門,那輛車子直接飛了出去,在空中翻滾,再翻滾。這樣飛出去了差不多十幾米遠,這才車輪朝上摔在了地上。地面上,滿是碎玻璃、整輛車子幾乎是零碎了。
金冠青嚇得心驚肉跳的,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周圍黑漆漆的,連個人影兒都沒有。他是下去救人,還是跑路?救人,恐怕車上的人已經死翹翹了。跑路,天兒這么晚了,又這么黑天,下著雪,誰知道是他干的?他再次看了一眼靜靜地停在路邊的那輛車,終于是一腳油門兒,逃竄掉了。
幸好,這輛捷達車是防彈裝甲賽車,有點事兒都沒有。
金冠青往前跑了一段距離,又專門挑那些小巷子,七拐八拐的,好一會兒才放緩了車速。他找了家24小時營業的巧婆婆私房菜館,一口氣干了好幾瓶啤酒,一顆心才算是稍微平息了一些。但愿,應該……肯定是沒事。
“帥哥,一個人出來喝酒啊?”
“啊?”
突然,走過來了一個身材高挑,很嫵媚,很火辣的女人,她叼著煙,就這樣坐到了金冠青的對面,問道:“怎么,心情不太好?”
金冠青的心里素質還是很不錯的,搖頭道:“沒有……”
“這么晚了,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要是沒心事就怪了。”那女人笑著,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問道:“怎么,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你不怕喝多了?”金冠青的眼睛,上下就打量著那個女人,最后把眼睛停留在了她胸前的鴻溝上,掩飾不住的欲望。
“我還怕你吃了我呀?”
那女人還故意往前挺了挺胸脯,哼哼道:“你要是能把老娘給灌趴下,我今天晚上……你想干什么都行。”
“想怎么干都行?”
“行,隨你。”
“好,那我就舍命陪美人兒了。”
一個有情,一個有意,那還客氣什么?幾瓶白酒擺在了桌子上,你一杯,我一杯,兩個人就喝上了。不知不覺間,兩個人把幾瓶白酒都給喝光了,臉上都醉醺醺的,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女人看上去更撩人了。
就酒勁兒下,金冠青在她的臉蛋兒上捏了一把,笑道:“走,咱們開房去。”
“開什么房?你還沒有把我灌趴下呢。”
“等到了房間中,我保證把你給‘灌’趴下了。”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咋灌的。”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就在旁邊地賓館開了一個房間。等到了房間中,二人直接翻滾到了床上。一次,兩次……等到金冠青從她的身上爬下來,就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不住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那女人摸出煙,遞給了金冠青一根兒,自己也叼了一根。
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金冠青問道:“怎么樣,這回把你灌趴下了吧?”
“你怎么了?”
“沒,我沒事。”
那女人的眼睛發紅,竟然啪嗒啪嗒地流淌出來了淚水。
這下,金冠青有些慌了,翻身坐了起來,問道:“咋的,我剛才弄疼你了?”
“你說什么呢?”那女人白了金冠青一眼,嘆聲道:“唉,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終于知道什么才是女人了。”
“怎么了?”
“我老公是一個大老板,在做生意。可是,他一年半載不回來一趟,都是我自己一人生活。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一個人心情很煩躁,就想著喝一杯。然后,就在酒館中遇到你了,你說,這算不算是緣分?他……唉,他在外面肯定是有別的女人了,再也不管我、不要我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不知道多少個夜晚,我都空虛難耐……”
“往后,我陪著你。”
金冠青很激動,上去攥著了她的手。
她搖了搖頭:“別,你別這樣,咱們今天晚上是喝多了。明天醒來了,各走各的,誰也不人是誰,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已經發生了,又怎么可能會當做沒發生?”
“我……不行,我的心里過不了這關。”
“你也不想想,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都不管你了,你至于為了他守著嗎?”
“可是……”
“沒有可是。”
越說越是激動,金冠青大聲道:“這樣,反正我也是單身……你跟她離婚吧?咱們在一起。”
那女人搖頭道:“不行,我不能這樣。”
“你還想那些干什么?我可以對天發誓……
“別……”
那女人伸手捂住了金冠青的嘴,直接撲入了他的懷中,輕聲道:“咱們誰都不要去想,來,我還想再要一次。”
哪個男人能拒絕呢?
金冠青的心中一陣激動,再次撲倒在了她的身上。看來,這個晚上,他是甭想睡覺了。同樣,霍青也正趴在趙瑾的身上,使勁兒地拱著。眼瞅著就要過年了,趙瑾很忙,很忙,每天出去上班,晚上回來,幾乎一出去就是一天。
作報告、慰問老人、再去孤兒院等等,這樣充實點兒也好,至少是不用胡思亂想了。不過,每天晚上倒在床上,她都寂寞難耐,睡不著家。
也是睡不著就越想,越想就越是睡不著。
趙瑾看著那個熟悉的手機號碼,想給撥打,又怕打擾了霍青。雖然說,她沒有去沈羊市,但也能想象得到,霍青的處境很危險。但愿,他不會有什么事。今天晚上,跟往常一樣,趙瑾倒在床上,洗了個熱水澡,翻來覆去的,好一會兒才睡著了。
在睡夢中,她夢到霍青回來了,還騎到了她的身上。
突然睜開了眼睛,身邊空蕩蕩的,哪里有霍青的身影?她摸了摸,已經是一片汪洋了。這個混蛋!然后,她就聽到了房門嘎吱的聲響,有人進了客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