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市場,肯定就有競爭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金盾國際保鏢公司和皇家特衛保鏢公司,一個在南方,一個在北方,競爭應該不是很大。要說競爭,西山特衛保鏢公司才算是搶占了金盾國際保鏢公司的事情。因為華泰集團在靜安市建立分公司的緣故,霍青和沈嫣然在大東商會中,提出了保鏢的事情。
第一,這些大老板們確實是想提升自己的安全。
第二,他們也是想借機跟華泰集團拉攏關系,當場就紛紛簽單。
之前,江浙一帶是金盾國際保鏢公司手底下的保鏢,比較大的一個輸出市場。現在,突然讓華泰集團給搶占了,你說,金盾國際保鏢公司又怎么可能咽下這口氣?他們沒有派人去靜安市早華泰集團的麻煩,讓霍青也有些奇怪。
現在,聽了喬煌的話,霍青才算是明白。敢情,金盾國際保鏢公司往女保鏢的方向去發展了,這樣就避免了跟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正面交鋒。
喬煌駕駛著的是一輛路虎越野車,跳上車了,笑道:“青哥,要不你們西山特衛保鏢公司也往女保鏢的方向發展吧?我跟你說,女保鏢絕對比男保鏢更賺錢。”
“等往后有機會的吧?我們現在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行,等你什么時候想干了,就跟我說一聲,我們皇家特衛保鏢公司始終做你們的堅強后盾。”
“行了,咱們好不容易聚一聚,你倆就別聊那些生意上的事情了[
]。找個地方,咱們好好喝一杯啊?”黃先覺對做生意可沒什么興趣,聽得頭都大了。
“走,咱們去關東大院。”
在東北流行著這么一句話:寧舍一頓飯,不舍二人轉。現在的二人轉,不像以前那樣唱大戲了,而是集合了唱歌、跳舞、雜技、口技等等為一體的一種形式,目的只有一個,讓觀眾開心、笑起來。
關東大院,是沈羊市最出名的一家二人轉劇場了。四周都是高大的仿古式院墻,門口還有兩個石獅子,搞得跟衙門似的。大院的一樓大廳裝修得很有個性,墻壁上懸掛著苞米、辣椒、大蒜辮子等等吃的,實際上是裝飾用的。每一道菜都是極具特色的東北特色菜,什么豬肉燉粉條,鍋出溜、鍋包肉、鯰魚燉茄子……跟外面的寒冷比起來,一走進來,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之前,霍青來過幾次,菜的味道,環境等等都挺不錯的。
三個人要了個包廂,又點了不少菜,很快就滿滿登登地擺了一桌子。
黃先覺開了一瓶白酒,給霍青和喬煌給倒上了,問道:“青哥,你在沈羊市還有認識的朋友吧?叫過來,大家伙兒一起熱鬧熱鬧。”
“也沒誰了呀?咱們喝咱們的。”
朱京虎、吳迪,算是朋友嗎?肯定談不上,雙方只是合作的關系。對于朱京龍的死,祝家人一直耿耿于懷。當時,大梵等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運了一批又一批的皮草都讓朱家人給洗劫了。然后,朱家人摘掉標簽,再貼上自己的牌子,往出兜售。
這樣肯定是不行了!
霍青和大梵就定下了一個計謀,再運過來的皮草都是假的。等到朱丁山和朱京龍等人撲上來,大梵和那些邪教徒們端著槍,沖上來了。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的一通掃射,將朱京龍給撂倒了。
你說,這事兒能怪到霍青的頭上嗎?退一萬步說,你不來搶劫我們,又怎么可能會丟掉性命?說句不好聽的話,死了也是白死,活該。不過,因為朱家一直是在做皮草生意,在京城談了一筆大單子,算是跟初青皮草公司聯合了。
霍青給郝文輝打過幾次電話,他跟朱家人合作得還算是不錯。
喬煌端起酒杯,大聲道:“來,哥兒幾個好久沒聚了,干了。”
“干了。”
“干了。”
三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就這樣邊吃著,邊聊著,氣氛還挺不錯。
突然,喬煌樂了:“青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等會吃飯完,你說什么都要幫我一個忙。”
霍青夾了一口菜,問道:“什么忙啊?”
“我爹啊?他說自己的修為又精深了,非要再跟你切磋一下。”
“啊?還打?”
喬聞天是出名的武癡,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煉上,已經突破到了傳奇巔峰的境界。這回,挑翻了霍青應該不是什么難事了吧?他整天都在念叨著,什么時候霍青能來沈羊市呢,或者是他去一趟靜安市也行。
要是不跟霍青打一場,這老爺子都神經了。
霍青苦笑道:“拉倒吧,我可怕他了。”
喬煌叫道:“青哥,我支持你,狠狠地揍他。”
“別……”黃先覺放下杯子,連忙道:“青哥,你要是聽我的,還是讓喬爺揍你一頓吧?他要是輸了,肯定還想著再找你切磋[]。”
“你的這個建議真是不錯。”
“這么說,咱們等會兒就去唄?”喬煌問道。
“去,去,行了吧?”
“好。”
喬煌端起了酒杯,三人剛要再干一杯。突然,從旁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叫罵聲:“小癟三,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呀?我告訴你,我們是從京城來的。”
又一個男人冷笑的聲音:“京城來的,又怎么樣?這是在沈羊市,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
“哎呀?老子今天弄死你丫的……”
“艸!”
一陣悶哼聲傳來,緊接著就是稀里嘩啦的聲響,看來是把桌子給撞翻了。
霍青和喬煌、黃先覺是在包廂中,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能是聽。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看的?可喬煌和黃先覺已經跑出去了,有熱鬧不看白不看。
突然,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柔柔弱弱,跟一個女孩子似的:“樊少,他們都是我朋友,你給我一個面子……”
這個聲音,是郝文輝。
樊少,是樊瑞啊?霍青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幾步躥了出來。可不是嗎?郝文輝的身邊站著幾個人,霍青還真認識,他們都是白靜初的同學,陳潔和錢胖子,陳潔的老公白柏豪讓樊瑞一腳給踹翻了。
上次,霍青和白靜初、許巖送林盈兒的時候,跟他們同學聚了聚[]。結果,陳潔一頓裝叉,顯擺。白柏豪做的是醫療器械的生意,還把一個叫做什么杜子文的人給叫來了,借著酒勁兒,公然調戲白靜初和許巖。霍青當然不會忍著了,把他倆給痛扁了一頓。
白柏豪咽不下這口氣,就找到了戴維李。結果,戴維李知道是霍青之后,讓奧尼爾和史丹佛,又痛扁了白柏豪一頓,差點兒把他這個京城的代理身份給擼掉了。這一刻,白柏豪和陳潔算是見識了霍青和白靜初的厲害。從那往后,他們倒是安分了不少。
這不是剛過完年沒多久嗎?白柏豪和陳潔,還有錢胖子都從京城回來了,打算回老家看看。實際上,他們是想跟白靜初見見面,拉攏拉攏關系。誰想到,白靜初根本就沒在沈羊市,連郝文輝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讓他們有些小遺憾。
不過,竟然從京城回來了,說什么也得喝點啊。
現在的郝文輝因為初青皮草的關系,也算是一個大老板了。別看他長得白白凈凈,跟個女孩子似的,但骨子里面挺爺們兒的。當下,他來做東,把陳潔和白柏豪、錢胖子邀請來到了關東大院。
這兒的生意太火爆了,沒有包廂,他們就在大廳中找了個位置。這樣看著二人轉,喝著酒,氣氛也挺不錯的。壞就壞在了白柏豪的身上,幾杯酒下肚之后,白柏豪又裝叉起來了,他是京城人,其他地方的人都是農民。
這樣吹噓著,嗓門兒不禁就大了點。
剛好,樊瑞和趙乾坤,還有譚青書、白仙翁出來喝酒,就聽到了。樊瑞皺了皺眉頭,讓他們說話小聲點兒。
白柏豪叫道:“你誰呀?一個土包子,大爺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這又不是你家炕頭。”
譚青書蹭下就跳了起來,罵道:“你特么的再說一遍?”
“我就說了,咋的?”
“艸,小癟三[]。”
譚青書飛起來一腳,爆踹了出去。
譚家的七十二路譚腿,豈是那么好格擋的?白柏豪橫著手臂,還是讓譚青書一腳給踢飛了,人砸翻了桌子,狼狽不堪。
錢胖子抓起酒瓶子,作勢要撲上去。
幸好,郝文輝去衛生間回來,趕緊擋在了錢胖子的身前。白柏豪和錢胖子、陳潔不知道樊瑞,郝文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招惹得起的,就跟樊瑞說,給個面子,剛才是他們不對。
樊瑞嗤笑道:“你誰呀?我都不認識你。”
“我叫郝文輝,我是初青皮草公司的經理,我跟朱家一起聯手在做皮草生意。”
“初青皮草公司是華泰集團的吧?”
“是……”
“你這是拿霍青來壓我們唄?”
譚青書冷笑了一聲,罵道:“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白柏豪爬起來,眼珠子都要噴火了,叫道:“你們想怎么樣?”
“怎么樣?”
譚青書伸手捏了下陳潔的下顎,吃吃笑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讓這個妞兒陪我們去k歌,玩一宿。第二,你們每個人從老子的胯下鉆過去,我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把你們當個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