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敢罵罵咧咧的,黃小邪就揮舞著拳頭,要揍人家[]。
“師傅,擺平了。”
“你在門口給我盯著,別讓人進來。”
“明白!”
黃小邪的眼神很猥瑣,師傅要跟師娘在衛生間中來一炮嗎?我的天吶,跟師傅相處的越久,他感覺自己要學的就越多。干脆,他將桌子和椅子都拽過來,堵在了女衛生間的門口,任何人都甭想再進來。
他可不想讓人,打擾了師傅和師娘的好事。
房門關上了,衛生間就剩下了霍青和許巖兩個人[嘀嗒]。在霍青的攙扶下,許巖進入了隔間中。可是,她的腿上打著石膏,根本就蹲不下來。這下可麻煩了,她的臉蛋漲得通紅,表情很痛苦,分明是憋不住了。
霍青道:“許巖,我把你來吧?”
“啊?不用你把。”
“跟我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等會兒,就來不及了。”
許巖的臉紅得都快能滴出血來了,霍青也一樣心跳不已。幸好,她是背對著霍青,要不然,她都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實在是太尷尬、太讓人羞窘了。
許巖穿的是病號服,腰間是松緊帶,幾乎是不用費什么力氣,霍青就直接把褲子給褪到了膝蓋。不看,不看,霍青將她給抱起來,就像是把小孩子似的。許巖是真憋不住了,終于是方便完了,羞赧道:“快,快放我下來。”
“好。”
“你轉過去。”
“不用紙巾擦擦嗎?”
“你……你轉過去。”
哼,他還想著幫擦,咋那么“有才”呢。
許巖趕緊收拾了一下,又提上褲子,哼哼道:“你幫我打斷了石膏,我現在的腿已經恢復過來了。”
霍青連忙道:“拍片說是愈合了,你再等兩天……”
“我一分鐘都等不了了,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不幫我,我就自己用拐杖把石膏打碎了。”
“別,我的姑奶奶,我幫你還不行嗎?”
許巖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霍青趕緊將石膏拆掉了[]。她活動了幾下,又試著走了幾步,興奮地抱住了霍青,叫道:“耶,我的腿終于是好了。”
霍青笑道:“好了就好……”
“我明天……不,我要現在、立即、馬上回東北虎特種大隊。”
“不行,咱們再待兩天……”
“還待什么呀?再等黃瓜菜都涼了。還有哦,咱們得提前去華北軍區。”
“好吧,我來摸摸你的腿骨,看恢復得怎么樣了。”
“好。”
衛生間中又沒有椅子凳子,許巖就靠在墻壁上。霍青蹲在她的面前,把她的那條傷腿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雙手靜靜地,靜靜地揉捏著她的傷腿。這一手絕活兒是師承花間醫派的觀音手,對于摸骨、接骨,堪稱一絕。
許巖感覺癢癢的,把手按在了霍青的肩膀上,差點兒叫出了聲音。
這樣等了好一會兒,霍青才算是把她的腿給放下,她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霍青,怎么樣?我的腿……沒事吧?”
“好了。”
“真的?”
“當然了,能蹦能跳,能上樹能爬山的……”
“你真是太棒了。”
這等于是給了許巖第二條生命啊!
她一心想著加入到神圣刀鋒,摔斷的不僅僅是她的腿,還有她的一顆心[
]。錯過了今年的神圣刀鋒選拔賽,等到明年指不定什么樣兒了。是霍青,巧施妙手,給了她一個希望。你說,她又怎么可能不激動,怎么可能不興奮。
她躥跳起來,上前將霍青緊緊地地抱住了。
嘭!房門被撞開了,幾個女人吵吵嚷嚷地道:“干啥呀?我們都憋這樣了,還不讓我們進去。”
“就是,這是公共衛生間,又不是你們家的。”
“我今天說啥都得進去,倒是要看看……啊?你們干什么呢?”
這姿勢,不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許巖背靠在墻壁上,雙手摟抱著霍青,一條腿還架在了霍青的身上……我的天,這姿勢,難怪門口的黃小邪不讓她們進來了,敢情是怕撞破了二人的好事啊?這幾個女人在愣神的剎那,都火了。
一個女人手指著霍青和許巖,怒道:“你們……哼,你們要想親熱,就去開房,在衛生間干什么?”
“就是,難道都讓我們憋著,等你們完事兒?”
“我都已經等了二十來分鐘了,你們……你們真是太壞了。”
在她們的破口大罵中,霍青和許巖是有口難辯,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倆人趕緊手拉著手,彎著腰,逃了出去,就跟做賊似的。
黃小邪跟在他們的身后,也跟著跑掉了。
一直逃到了樓梯口,霍青和許巖才停下腳步,都大笑了起來。
黃小邪苦笑道:“師傅,這事兒怪我了,是我沒守住……”
霍青笑道:“沒事,不怪你[
“師娘,你的腿好了?”
“師娘?”
許巖愣了一愣,點頭道:“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黃小邪嘿嘿笑著:“要我說,你們還是回病房得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給你們盯著。”
“什么?”
霍青照著他的腦袋敲了一下,罵道:“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說,我們現在得去東北虎特種大隊……”
就在這個時候,霍青的手機鈴聲響了,是黃老邪打來的。
霍青立即按了接通鍵,問道:“老邪,你們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黃老邪喘息著道:“不好,很不好,我們已經逃到極道城了。”
“啊?那些青蒙人呢?”
“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傷亡慘重。”
“快跟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唉,別提了。”
在霍青的見一下,魔門和米家弟子撤退了二里地,邪教皇和大梵等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卻都沒有退,他們還潛伏在雪地中,靜靜地盯著赤平市的動靜。誰想到,這些青蒙人竟然挖通了暗道,牽著戰馬從暗道中殺了出來。
雙方只是一照面兒,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就傷亡慘重。幸虧,在邪教皇和大梵的帶領下,這些邪教徒們展開了圣戰,對著這些青蒙人展開了自殺式的爆炸襲擊[]。一時間,爆炸聲音連綿不絕,這些青蒙人也讓邪教徒們給嚇到了。
第一,這些邪教徒都被洗了腦,悍不畏死。
第二,他們把自殺式的爆炸,當做了一種圣戰,這才是可怕。
一時間,雙方都傷亡慘重。
巫后和米樂、黃老邪等人也讓這些青蒙人和邪教徒們的攻勢給嚇到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要是上去幫忙,跟送死沒什么兩樣兒。青蒙鐵騎,天下無雙。在茫茫大草原上,一旦遭遇了騎兵,只有死路一條。在他們連續的圍困下,這些青蒙人都紅了眼,恨不得將他們全都斬殺于刀下。
開槍!
幸好,米家人的槍術都很厲害,一顆顆的子彈,狙殺了不少青蒙人。
人,在馬上,目標太明顯。這些青蒙人干脆從馬背上跳下來,跟邪教徒們混戰在了一起。這樣,青蒙人是發揮不出騎兵的優勢來,但是他們盡可能的避免了子彈的射殺。這下,米家人生怕會傷到那些邪教徒,也不敢亂開槍了。
雙方陷入了激烈的膠著戰中,傷亡都極其慘重。
源源不斷的青蒙人,從暗道中殺出來。終于,邪教皇和那些邪教徒們扛不住了,他連續地揮舞著蛇劍,擋住了忽赤兒大汗的攻勢,口中嘰里呱啦地喊著:“撤退,撤退。”
這些邪教徒們也被殺怕了,紛紛后撤。
米家人用子彈打掩護,終于是遏制住了青蒙人的追殺。不過,青蒙人都是騎術、箭術的好手,他們紛紛彎弓搭箭,箭矢漫天飛舞,射殺了不少邪教徒。等到邪教徒們跟魔門、米家弟子會合,幾乎是折損了有大半人。
黃老邪問道:“邪教皇,咱們還是撤退吧?回極道城[]。”
邪教皇怒不可遏,叫道:“撤什么?別看咱們傷亡慘重,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現在,咱們要槍有槍,要人有人,跟他們拼了。”
“不行……他們一旦翻身上馬,沖殺上來,咱們的子彈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還是回極道城吧?等咱們的迫擊炮和火箭筒運過來,咱們再殺他們一個人仰馬翻。”
“好吧。”
邪教皇吐了口血沫子,終于是和魔門、米家人悻悻地撤退了。也幸虧是米家的這些弟子了,一個個槍術都很厲害,擊退了青蒙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等到天亮了,他們終于是抵達了極道城。
咔咔!咔咔!
極道城的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全都被關閉了,這些魔門和邪教徒們、米家弟子,分散開來,分別守著四個城門。沒多久的工夫,青蒙鐵騎猶如是潮水一般,從四面八方涌了上來,將極道城給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的,水泄不通。
不過,這些青蒙人沒有立即對極道城展開攻勢。第一,他們要休整一下,缺衣少食的。第二,他們可能是在等待這什么。
黃老邪和邪教皇、巫后等人全都站到了城墻上,皺眉道:“你們說,忽赤兒大汗在等什么?”
黃老邪皺眉道:“不管在等什么,咱們的那些迫擊炮、火箭筒是不能再運過來了。否則,還沒等進入極道城,就得落入青蒙人的手中。”
“是啊,我立即打電話。”米樂撥打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