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呂奉先哼了一聲,和葉慕俠、任輕狂跳上了車。
車子往前行駛了沒多遠,突然,從前往沖過來了兩輛車子,橫在了道中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與此同時,從后面又上來了兩輛面包車,將他們給團團包圍了。從車上跳下來了至少是有幾十個人,將三人給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的。
好戲開鑼嘍!
呂奉先皺眉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李云風冷笑道:“呂奉先,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在這兒裝蒜?我告訴你,你是甭想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李云風?”
“對,是我。呂奉先,我不得不說一聲佩服,面對我們這么多人,你竟然沒有半點兒緊張害怕,甚至是逃跑的意思[]。”
“跑什么?我們就算是跑過了今天,不是還有明天、后天嗎?我怎么跑。”
“呂先生果然是聰明人。”
羅世侯笑了笑,問道:“我是長老閣的羅世侯,咱們打個商量怎么樣?”
呂奉先問道:“我真不知道,我跟你們有什么好商量的。”
“我們長老閣和大江盟這趟來靜安市,主要是針對霍青。只要你發誓,不在摻和霍青的事情,我們今天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要是不發誓呢?”
“那我只能說說一聲不好意思了,你可能今天就甭想走掉。”
“那還啰嗦什么,你們有什么手段盡管用出來好了。”
呂奉先單手抓著方天畫戟,就這樣掃視著在場的這些人,大有一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霸氣!
這趟過來的,都是長老閣和大江盟的高手。
羅世侯,劍長老、刀長老、李云風、青龍、朱雀、戰虎、金宗鐸等一眾高手。其中,佛長老在西江市,梁小北和姜波的訂婚宴上讓霍青給殺了。龍劍臣在大江盟陪在了朱心武的身邊,沒有出來。
李師容呢?這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
不過,單單只是這些人,相信留下呂奉先絕對不是什么問題。別看呂奉先有著萬夫不當之勇,但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能扛住他的攻勢。再來一人、兩個人……呂奉先還怎么扛?等待著他的只有死亡的一條路。
“你們都別動,我自己來。”
羅世侯冷笑著,一步,一步地向著呂奉先走了過去[]。這可是仙尊的弟子啊?現在,長老閣的這些人全都聽從他的差遣,可想而知他的功夫會有多厲害。
李云風和戰虎等人樂得清閑,反正,這又不是跟霍青對著干。誰殺了霍青誰就是盟主,可誰殺了呂奉先呢?哼哼,什么好處都撈不到,反而還很危險。
呂奉先也不敢大意了,等羅世侯到了近前,他揮舞著方天畫戟,狠狠地拍了下去。
來得好!羅世侯喝了一聲,竟然迎著呂奉先沖了上去。他的手腕翻轉著,手中多了一把短柄小斧,堪堪地扛住了方天畫戟。呂奉先就感到虎口劇震,這種感覺也就是在他跟李師容單挑的時候才有過,那就是束手無力。當時,要不是霍青在旁邊用劍靈幫忙,呂奉先肯定是慘敗在了李師容的劍下。
相比較李師容,羅世侯的小斧倒是沒有李師容的劍法快,但是他的小斧的力道很兇猛,幾乎是每一斧都夾雜著萬鈞之力。
一寸長,一寸強。
一寸短,一寸險。
羅世侯完全是近身攻擊,他的小斧上下翻飛,愣是讓呂奉先都沒法兒發揮出方天畫戟的優勢來。當當當!一連串兒叮叮當當的聲響,羅世侯的攻勢更是兇猛了,愣是把呂奉先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要是讓江浙一帶江湖道兒上的人看到,非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不可。
那可是有著萬夫不當之勇的呂奉先啊?不管是面對多少人,呂奉先都是一人一戟,橫掃天下。還想著把呂奉先給殺退了,跟做夢沒什么兩樣兒。可是如今,羅世侯自己一人,就將呂奉先給殺退了,單單只是這一戰,就足以讓羅世侯名震江湖了。
什么叫撈不到好處?對于羅世侯來說,名聲就是好處[
“群魔亂舞!”
趁勢,呂奉先退后了兩步,單手抓著方天畫戟,就跟瘋了一般劈砸了下來。每一戟,都夾雜著他全身的勁氣,誓要將羅世侯給擊垮掉。誰想到,羅世侯的嘴角泛起了一抹戲虐的笑容,隨便呂奉先怎么打,他都是揮著短柄小斧硬抗上去。
這就是一場力量與力量的抗衡!
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呂奉先靠的就在這一股氣,這樣持續了有幾分鐘的時間,他終于是感到后續乏力了,渾身上下就像是讓汗水給浸透了似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連揮舞的方天畫戟,好像是都沒有那么快、那么有威力了。
羅世侯笑道:“呂奉先,你就這點兒道行嗎?太讓我失望了。”
“再吃我一戟!”
呂奉先的臉色漲得通紅,連眼珠子都凸起了,看似也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一戟就劈了下來。羅世侯笑著,再次橫著短柄小斧,扛了上去。轟!一聲悶響,呂奉先倒退了兩步,羅世侯也一樣渾身劇震,往后倒退了一步。
一步,就這一步。
羅世侯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喝道:“呂奉先,該輪到我了吧?”
他突然撲上去,短柄小斧狠狠地砸向了呂奉先的胸口。
呂奉先橫著方天畫戟來格擋,羅世侯的左手竟然又摸出來了一把短柄小斧,從下而上,斜挑呂奉先的小腹。呂奉先不得不往后倒退腳步,羅世侯大笑著,還想走?他一甩手,短柄小斧竟然脫手而出,激射向了呂奉先的胸口。
呂奉先的方天畫戟橫掃,將小斧給磕飛了[嘀嗒]。而羅世侯手中的第二把小斧,再次飛過來了,已經到了他的面門。
這樣的連環殺招,讓呂奉先的臉上也變了顏色。這一刻,他是萬萬避不過去了。突然,一道身影竄過來,一把鐵片一樣的長劍,挑飛了小斧。
嗖!嗖!敢情,兩把小斧的斧柄上,還有著兩根細線牽引著。在激射出去之后,還能再飛回來。羅世侯的雙手抓住小斧,喝道:“任輕狂?”
任輕狂冷笑道:“羅世侯,這么多年的,你的‘流星趕月’還是那吊兒,也沒有什么長進啊?”
“任輕狂?”羅世侯喝道:“你這樣不倫不類的,算什么?今天,我剛好是代替人尊大人清理門戶。”
“哈哈,我做出了什么對不起長老閣的事情嗎?”
“你欺師滅祖,勾結匪類,這些還不夠嗎?”
“欺師滅祖?我在東江市原始人遺址的防空洞中,弄出來了價值上億元的金條,全都交給了人尊。我當時就想著,人尊畢竟是我的師傅,讓他拿著這些金條交給龍大善人,龍大善人就取消對我的天字一號通緝令了。誰想到,人尊不僅僅吞掉了這些金條,還想著將我交給龍大善人,領取1個億的賞金……哈哈,你說我欺師滅祖?這算是欺師滅祖嗎?”
敢情,還有這樣的一段故事啊?劍長老和刀長老等長老閣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有些懵圈了。
羅世侯哼道:“你就別狡辯了,你回到長老閣,一分錢都沒有拿,是我和仙尊、人尊湊了一些錢,想帶著你去南江市跟龍大善人說情,把天字一號通緝令給取消了。誰想到,剛剛到村子口,霍青就跳出來了,非要把你給帶走。你說,你是我們長老閣的人,怎么可能交給霍青呢?我們雙方就打了起來。結果……哼,你竟然伙同霍青一起對長老閣的人下手,趁亂逃進了稻田地中[]。我們一路追殺下去,終于還是讓你們給逃脫了。你們嫉恨在心,才會找到魏無牙,水淹了我們村子。難道,這不是欺師滅祖嗎?現在,你逃到了靜安市,跟霍青勾結在了一起,這就是鐵證!”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任輕狂也懶得跟羅世侯解釋了,抖動著手中的長劍,狂笑道:“哈哈,行,行,隨便你怎么說了,我就欺師滅祖,勾結匪類了,那又怎么樣?今天,我就領教領教你的短柄小斧。”
羅世侯一字一頓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一個是仙尊弟子,一個是人尊弟子。之前,他們經常在一起練功,跟兄弟一般。誰能想到,有一天會倒戈相見呢?對于彼此的功夫,兩個人都太熟悉了,一照面兒就陷入了白熱化的拼殺中,恨不得一斧、一劍就將對方給撂倒了。
羅世侯喝道:“李云風,你們也別看著了,上啊!”
李云風微笑道:“好,我來會會有著萬夫不當之勇的呂奉先。”
呂奉先冷笑道:“來,我隨時奉陪。”
“那就別磨嘰了,咱們也過兩招吧。”
一劍六梅花!
李云風的長劍極快,不斷地出劍,再出劍。
自從上次跟李師容打過之后,呂奉先就精心研究過她的劍法。厲害嗎?肯定是厲害。不過就是占在一個“快”字上,彌補了劍法中的破綻。往往,你看到她的破綻了,想要進攻,她已經連續地刺出來了幾劍,讓你不得不防守。
最好的進攻就是防守,這句話讓李師容的快劍,詮釋得淋漓盡致!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