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段時間,白家和蔣家都挺低調的,而霍青光顧著跟龍傲、大通錢莊等人對著干了,還真的沒有太注意到他們[]。沒想到,他們一直都沒閑著,更是暗中勾結了班藏,對著他下手了。
這事兒,竟然連程蒙慧都不知道。
先是在東海漁船的甲板上,用射魚槍暗殺。又在公益會場上,陳晨的暗殺……恐怕,白世鏡做夢都沒有想到,霍青竟然把陳晨給感化了。陳晨把所有知道的信息,全都告訴給了霍青,所以說,被捅了一刀,未必是什么壞事。
霍青笑道:“行,胡少,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等一下。”胡來道:“晁天王和我爹正要找你有點兒事情,你等一下,我讓他們過來。”
“好。”
這樣等了沒多久的時間,晁于鮮和胡仙就過來了[]。
現在的大通錢莊,東北的段天涯、西北的人猿泰山、華南的趙財神、西南的蒙神,有的死于非命了,有的被關押在了天罰的虎牢中,這輩子都甭想再出來了。唯獨剩下的就是華東區域的大老板晁于鮮,華中區域的大老板柳重吾,還有華北區域的大老板戚繼商。
柳重吾就不用說了,號稱武神,霍青跟他打過交道。
其實,在華夏國七個區域的大老板中,華北區域的大老板戚繼商才是最厲害、心機最狠辣,手段最高明的一個人。京城藏龍臥虎,而他能把大通錢莊的堂口落在京城,可想而知他的本事,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晁于鮮凝重道:“這人做事很低調,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我懷疑,恐怕連張莽、朱心武、羅世侯、忽赤兒大汗等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你想想,這么多年來,這些勢力又有誰能在京城站住腳?而戚繼商,他就做到了,他不僅僅站住腳了,還站得很穩!”
“這人這么厲害?”
“恐怕比我們說的還更要厲害,他綽號是槍神。”
“槍神?這么說,他的槍法很厲害?”
“呃,這個槍不是手槍的槍,而是金槍。”
他的雙手用兩把純金打造的金槍,可以對接成一把,可以分開成兩把,據說是有著驚天地、泣鬼神的威勢。反正,晁于鮮和胡仙是沒見過,因為他們也沒有跟戚繼商打過交道,只是聽說而已。
霍青哦了一聲,笑道:“沒事兒,京城離我那么遙遠呢,我跟他扯不上關系。”
“未必。”晁于鮮苦笑道:“我們已經接到了華夏區域的大老板閻羅王的通知,讓我和柳重吾,還有西北區域的新任大老板蝎王,一起奔赴京城[]。”
“這么說,閻羅王在京城?”
“有可能,大通錢莊在華夏國損失慘重,恐怕閻羅王要針對你下手了。我們這趟去京城,很有可能就會見到閻羅王的廬山真面目。對于這個蝎王,你可能不太了解,他是泰山的師傅,沙之蝎就是他一手創建起來的,相當厲害。”
這支沙之蝎,一個個都是騎兵,縱橫大西北如入無人之境。西北的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已經到了談“蝎”色變的境地。上一次,人猿泰山的左右手泰阿和泰娜,帶著沙之蝎的騎兵,前往青蒙大草原,想要干掉了霍青。結果,霍青差點兒把這支沙之蝎全都給滅掉了,可惜的是讓泰阿和泰娜給逃掉了。
沒有去過大西北,那兒的大通錢莊自然是也沒有傷及到元氣。這回,有蝎王出面了,事情將更麻煩。不過,霍青還真不在乎這些,就算是沒有大老板閻羅王、蝎王……他的麻煩還少嗎?單單只是班藏、龍傲、羅世侯、李云風等人,就夠讓他焦頭爛額的了。還有李師容,這女人一直都沒有現身,指不定會在哪兒盯著她。
霍青摸著鼻子,苦笑道:“我就是太忙了,要不然就易容成你們的親信,跟你們去京城開開眼界。”
“哈哈,霍少,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事情嗎?”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其實我的膽子很小的……”
“信,我們都信。”
他要是膽子小,恐怕世上就沒有膽子大的人了。
霍青笑道:“說說吧,你們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終于是說到正題兒了,霍青才不相信他們讓胡來把自己給叫住,就是說這些事兒[
]。既然他們不好意思說,那霍青就單刀直入好了,他的時間太寶貴了,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耽擱。
晁于鮮和胡仙互望了一眼對方,訕笑道:“霍少,我們這趟去京城……大老板閻羅王還給我們發話了,讓我們提前把今年庫存的錢上繳。可是,你也知道,我們華東區域的錢莊中也沒什么錢了。”
霍青問道:“估計得需要多少?”
“100個億。”
“沒問題,我現在就給你們開一張瑞士銀行的本金支票。”
“真是太謝謝霍少了,我就知道你會幫忙的。這筆錢,算是我們借你的,等我們有錢了立即歸還給你。”
“不急。”
霍青四處勒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手頭上有多少錢了。他立即開了一張支票交給了晁于鮮,這趟去京城,盡可能地摸清楚大老板閻羅王和戚繼商的底細,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晁于鮮和胡仙點頭道:“明白。”
幾個人又商議了一陣,霍青和任輕狂這才起身離去。他有些不太明白,程蒙慧是班藏的干女兒,班藏來靜安市的事兒,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邊往前走,霍青邊撥打程蒙慧的電話,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后,終于是被接通了。
“霍青?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情嗎?”聽程蒙慧的生意,帶著幾分喘息,估計她跟晁先鋒在一起呢。
“蒙慧,你知道班藏來靜安市的事兒了嗎?”
“什么?”程蒙慧就是一驚,問道:“你是說,班藏大人來靜安市了?”
“對。”
“不可能[]。”程蒙慧一口就給否定了,如果他來了,她怎么可能沒有半點兒的消息呢?
霍青問道:“你說,班藏大人能不能是懷疑你了?”
程蒙慧皺眉道:“應該不可能,在對付丁秋道、丁取風、佐藤大雄、佐藤次郎、安培良城和安培明日等人的事情上,我根本就沒有露出什么馬腳來。這樣,我明天給班藏大人打個電話,匯報一下靜安市的情況,跟他套套話。”
“你千萬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也是啊。”
“好。”
這女人跟霍青的感情不太一樣,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而是有點兒類似于親情的那種。在通河市的時候,于正春沒少關照霍青。而程蒙慧的本名叫做于曼麗,是于正春唯一的女兒,在于正春臨終之前就將她托付給了霍青。你說,霍青又怎么可能不好好照顧她?他是把程蒙慧當做姐姐一樣來看待了。
任輕狂問道:“霍青,咱們現在干什么?”
霍青微笑道:“你想不想干點兒刺激的?”
“想啊。”
“咱們摸進白家去看看。”
“好。”
任性、輕率、狂妄,這個世上就沒有任輕狂不敢干的事情。有些時候,霍青和任輕狂都不禁問自己同樣的一個人問題,他明明跟對方是敵人,怎么還能廝混到一起去,處得跟兄弟似的呢?這種事情,真的沒法兒去說,只能說是緣分了。
兩個人叫了一輛出租車,在距離白家還有兩條街道的時候,跳了下來[]。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時。
霍青和任輕狂趁著月色,偷偷地摸到了白家別墅的外圍,翻身跳到了高墻上。二人趴在墻頭,盯著白家看了又看的,靜悄悄的,只有院中的一棟別墅亮著燈光。
任輕狂低聲道:“摸進去看看?”
“走。”
兩個人剛要翻身從墻上跳下去,突然,從那棟亮燈的別墅后面,走出來了一群人。對,就是一群人,至少是有二、三十來個,每一個人都是黑衣黑褲黑頭罩,隱藏在黑暗中,透著一股子神秘。
岡村健人和竹田洋子,還有一個身材枯瘦,整個人都佝僂成了大蝦狀的老人,和白世鏡、蔣中升等人從別墅中走了出來。
也不知道這個老人有多大歲數了,滿臉的皺紋,一雙渾濁的眼睛好像是都快要看不清這個世界了。不過,岡村健人和竹田洋子對他都畢恭畢敬的,甚至是還帶著幾分緊張和敬畏……難道說,他就是靖國魂的精神領袖,班藏大人?想想又不太可能,那他的歲數也未免太大了點兒。
在那些黑衣人中,一個青年走了出來,彎腰跟那個老人低聲說著什么。離的太遠了,霍青和任輕狂也聽不太清楚。這要是摸進了的話,很有可能就打草驚蛇了。現在他們甚至是有些慶幸,幸虧是沒有摸進那棟別墅,否則,他們很有可能已經成了人家的甕中之鱉了。
那老人說了幾句話,這些黑衣人齊聲道:“哈依!”
突然,三輛120救護車疾馳了過來。蔣欽從車上跳下來,抱下來了一件件的白大褂、帽子、口罩等等,還有清潔工的衣服等等,這些黑衣人立即脫掉了衣服,換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一瞬間,霍青立即明白了,他們是要去市中醫院,實施暗殺計劃。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