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拳頭、腳,就把混天錘給打飛了,即便是親眼所見,任輕狂和江洋等人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不相信會是真的。*隨*夢*小*說w.suimeng.lā
羅元霸嚇了一跳,終于是沒敢亂動。
霍刑,你服不服氣?”
葉蘭花的臉色漲得挺紅,顫聲道:“你……你是邪皇嗎?”
“邪皇?之前是有人這么稱呼我。”
“啊?”
江洋和傅紅袖都忍不住叫出了聲,難怪這人這么厲害了,敢情他就是不死邪帝的弟子,邪神烏雨田的師傅啊?他們翻身跪在了地上,恭敬道:“圣門弟子江洋、傅紅袖,參見邪皇大人。”
霍刑天哼了一聲,甩手將葉蘭花也丟到了地上。
葉蘭花一樣也跪在了地上,態度不敢再有絲毫的不敬:“圣門弟子葉蘭花,參見邪皇大人。”
霍刑天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問道:“霍青,既然你是魔門的新任宗主,你叫什么名號啊?”
“名號,不知道啊。”
“那你就叫做邪仙吧?”
“邪仙?噗……”
霍青差點兒噴了,苦笑道:“爺爺,你能不能不逗我呀?這名字也太土氣了,我還不如直接叫邪神門徒了。”
霍刑天道:“這怎么能行呢?要不,你就叫邪尊。”
“還是別了,我就是霍青。”
“隨便你了。”
霍刑天哼哼了兩聲,問江洋等人:“你們愿意誓死追隨霍青嗎?”
三人齊聲道:“我們愿意。”
“行了,起來吧。”
“是。”
江洋和傅紅袖、葉蘭花都站了起來,一個個畢恭畢敬的,甚至是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說實話,他們是真讓霍刑天給嚇到了。同時,他們的心中也很是興奮和自豪,魔門還有這樣的高手呀?這要是重出江湖的話,什么張莽、朱心武、葉缺、忽赤兒大汗的,霍刑天三拳兩腳就能將他們給打趴下了。
開玩笑,天下第一高手,天下第一神醫是稱號,真以為是吹噓出來的呀!
突然,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笑聲:“霍刑天,你這是干什么,又欺負人啊?”
“啊?沒,沒有。”
“沒有?我離老遠就看到你揍他們了……”
過來的是一個體態豐腴,千嬌百媚的中年女人。她的頭發就這么松松垮垮的,隨便一扎,盡管說是一身的粗布衣衫,卻一樣難以遮掩她那曼妙的身段。她的眼眸很媚,看上一眼就不禁讓人心神蕩漾。
別看任輕狂是浪子,但是骨子里面很狂傲,一般女人根本就難入他的法眼。可是,在他看到了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起,一顆心就撲騰撲騰地亂跳起來,連忙把頭給低下了,生怕讓人給看破了。其實,有這樣想法的人,又何止是任輕狂呀?江洋和傅玉書也都是一樣,倒是羅元霸,他的一顆心全都系在了葉蘭花的身上。
別的女人,哪怕是天仙一般,在他的眼中一樣視若無物。
那是多么霸氣的一個人啊?霍刑天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整個人都蔫了,陪笑道:“沒有,你們說說,我有打你們嗎?”
“沒有。”
“怎么樣?沒有吧。”
“你給我過來。”
那女人捏住了霍刑天的耳朵,罵道:“知道跟我撒謊了是吧?我跟你說……”
霍青笑道:“花阿姨,我回來了。”
“哎呀,霍青回來了。”花弄月上來一把將霍青給抱住了,很高興:“快點兒讓阿姨好好看看,咯咯……還是那么帥。”
“那是當然了,沒看我是誰照顧大的。”
“還是你會說話,想吃什么?阿姨現在就給你弄去。”
“我呀?當然水煮活魚了。”
“好,我現在就去。”
花弄月笑著,進房間中去了。
霍刑天立即又挺直了腰桿,盯著羅元霸,冷聲道:“是你把我家桌子給打碎的吧?”
說起來,羅元霸絕對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可是,人家一拳一腳就將他給干趴下了,他又不是傻子,知道再上去也是白搭。更何況,連葉蘭花都給人家跪下了,他哪里還敢說別的,硬著頭皮道:“是……”
“去,給我砍一棵大樹回來,立即給我做一張桌子。”
“是。”
周圍又不少參天大樹,羅元霸很快就扛了一棵大樹回來。霍刑天的手中拎著一把斧子,隨手將羅元霸給扒拉到了一邊去,咔咔兩下就將大樹給剁開了。在他的斧頭下,就跟切豆腐似的,又快又平整,很快就做成了一張餐桌。
一根釘子都沒有,完全是用楔子卯上去的,又粗獷又結實。
霍刑天喝道:“去,把桌子搬到院子中去。”
羅元霸是真服氣了,立即將桌子搬了過去。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蘇櫻端著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走了出來。而花弄月,端著一個大盆,里面裝的是水煮活魚。這種魚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只有村后的那個深潭中才有,味道鮮美,肥而不膩,讓人吃上一口就忍不住想吃第二口、第三口,根本就停不下來的節奏。
這些人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看著霍刑天的眼神中都帶著敬畏和拘謹。不過,有花弄月在旁邊坐著,霍刑天只是自顧自地喝酒,懶得搭理他們。漸漸地,氣氛也緩解下來了。蘇櫻還端出來了自己用水果釀制的酒,叫做果兒酒,又香甜又清醇,就連傅紅袖和葉蘭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連續干了好幾杯。
這種果兒酒的后勁兒極大,等到酒足飯飽,她們一個個臉蛋泛著醉人的酡紅,終于是承受不住酒力,一頭就栽倒在了桌子上。羅元霸一人扛著一個,把她們全都給扛進了房間中去了。
天色暗了下來,院中點燃了篝火,這些人圍坐著。
蘇櫻的身體還不行,花弄月陪著她睡覺去了。
霍刑天和霍青、羅元霸、任輕狂、江洋、傅玉書圍坐在篝火邊兒,氣氛透著幾分怪異,沒人敢亂說話。
霍刑天問道:“你們幾個都是霍青的朋友?”
“是……”
“你們誰耍兩招,讓我看看?”
“這個……”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愣是沒人敢動彈。剛才,霍刑天一拳一腳,就將羅元霸給干趴下了,這股氣勢想想就夠駭人的。
終于,任輕狂跳了起來,手中攥著那把鐵片一樣的長劍,喝道:“我叫任輕狂,愿領教霍前輩的高招。”
“你要跟我過招?”
“我……”
“行,你來攻我試試。”
“任輕狂,別客氣了。”
霍青在旁邊,給任輕狂鼓勁兒。同時,他還沖著任輕狂偷偷地擠弄了兩下眼睛,任輕狂的底氣就足了不少,對著霍刑天一劍就刺了過去。霍刑天的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只不過是用手指,隨手一彈,就將長劍給彈到了一邊去。
我的天吶!
明明是知道霍刑天的功夫很厲害,再次看到了,還是讓他們震驚不已。這樣的功夫,試問天下間還有誰能與之爭鋒?要是別人,恐怕就直接棄劍認輸了。可是,任輕狂的骨子里面偏偏就有股子不認輸的勁兒,攻勢反而更是兇猛了。不過,隨便他怎么出劍,長劍始終是刺不入霍刑天的近圈。
終于,任輕狂攥不住長劍,讓霍刑天給彈落到地上了。
“你的師傅是誰?”
“我師傅……哦,他是長老閣的人尊。”
“人尊?還真是狂妄啊。”
霍刑天嗤笑了一聲,哼道:“來,我指點你幾招。”
一直以來,任輕狂都覺得自己的劍法已臻化境了。可是,白天的時候,蘇櫻就指出了他劍法中的破綻。他不斷地改進,修煉,感覺每多練一遍,就有不小的收獲。誰想到,霍刑天又再次要指點他急招,這讓他又怎么能不高興。
相比較蘇櫻,霍刑天就不知道要厲害多少了。
等到任輕狂的劍法從頭到尾讓霍刑天給指點完之后,任輕狂都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整體實力提升了一大截。哈哈,這趟幸虧是跟著霍青一起過來了,竟然會有這么大的收獲。等回到了靜安市,他非跟葉慕俠或者是呂奉先打一場不可,甚至是他還想單挑羅世侯,非讓羅世侯知道知道厲害。
霍刑天又把目光落到了江洋的身上,問道:“你叫瘋魔江洋?”
“是,邪皇大人。”
“你的功夫也不行啊?太遜了。”
“是。”
這要是擱在以往,別人敢這樣跟江洋說話,江洋非發飆不可。可是,這話從霍刑出來,江洋沒有一點兒的不服氣。當下,江洋的筋骨發出了嘎巴嘎巴的聲響,整個人陷入了瘋魔狀態。這樣,能讓江洋的整體實力提升一大截,但是他的意識也有些近乎于瘋狂了。在散功之后,身體要恢復一段時間才行,對于自身的傷害極大。
霍刑天喝道:“你過來。”
“是。”
“你要是能挺住了,算你的造化。要是挺不住,你的小命兒就交待在這兒吧。”
“啊?”
等到江洋走到了近前,霍刑天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江洋的身上,江洋慘哼了一聲,就感覺全身的經脈好像是都根根寸斷了。不過,霍刑天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手抓著他的腳踝,把他的身子都給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