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
霍青和烏綰綰在城墻上待了一會兒,就又抱著她會房間中去了。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生怕她會有什么閃失,霍青讓人盯著她點兒,一旦有什么突發情況立即叫她。
黃老邪和巫后、喬聞天、任輕狂、葉慕俠、陸遜等人圍在了一起,沒有用地圖,他們就直接用木棍在地面上畫著。經過霍青和任輕狂等人的這番鬧騰,更是激發起來了青蒙人的血性和狂躁、殘暴,青蒙人非把他們給殺得片甲不留不可,他們想要逃出去就更難了。
任輕狂不屑道:“那又怎么樣?咱們組成中一支敢死隊,我非殺他們一個人仰馬翻不可。”
“我們嘗試過很多次,都失敗了。”
“那是你們不行。”
“你誰呀?”
黃老邪和喬聞天等人倒是沒有說什么,邪教皇卻有些忍不住了,冷聲道:“你信不信我一劍就劈了你?”
任輕狂嗤笑道:“哦?我還真想領教領教。”
“輕狂,你干什么呢?”
霍青走過來,拍了拍任輕狂的肩膀,又笑道:“教皇大人,他的脾氣比較急躁,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邪教皇哼了一聲,終于是沒有再說別的什么。
傅紅袖、葉蘭花、羅元霸、封寒霜、阿奴等人也全都圍攏了上來,他們帶來的那些水也就能堅持幾天。要是再想不到什么法子,他們就不是來救人的,也得把小命兒搭在這兒。可是,黃老邪和邪教皇等人已經商量很多遍了,嘗試了各種法子,一樣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霍青問道:“你們說,這些青蒙人最厲害的地方是什么?”
“弓箭。”
“長刀,扎槍也都很厲害。”
這些人各抒己見,說什么的都有。
霍青點了點頭:“你們說的都對,可要是讓我來說,他們最厲害的是戰馬。”
戰馬在青蒙大草原上,靈活、迅捷,在馬兒前沖的勢頭中,扎槍和馬刀才能發揮出威力來。要是在陸地上,魔門和邪教皇,還有任輕狂、羅元霸、葉慕俠等人自然是不懼怕這些青蒙人,幾乎是沒有什么猶豫,直接就沖出去跟他們拼殺一場了。
邪教皇冷笑道:“霍青,你不覺得你說的這些話是廢話嗎?咱們就算是知道他們的戰馬厲害也沒有用,根本就傷害不了他們的戰馬。”
從城墻到青蒙人的宿營地,有好長的一段距離。這段路中,看似沒有什么,暗中卻藏了不少陷馬坑、絆馬索。他們之前也嘗試過半夜摸過去,偷襲。可是,他們還沒等抵達人家的宿營地,就被發覺了,反遭到了人家的攻殺。所以說,霍青的想法是不錯,卻也只能是空想,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任輕狂和葉慕俠看著邪教皇很不爽,霍青倒是不在意,微笑道:“事在人為嘛!趙山河、劉安達,你們過來一下……”
在任輕狂和葉慕俠等人駕駛著車子,沖入極道城的時候,他們也跟著進來了。不過,邪教皇和大梵等人覺得他們是忽赤兒大汗的人,就不太相信他們。哼哼,沒有將他們綁起來,就已經算是不錯了,又怎么能讓他們過來參與秘密會議呢。
趙山河剛剛往過走兩步,就讓邪教皇給喝住了:“你給我站住,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砍斷了你的腿。”
霍青連忙道:“教皇大人,趙山河是我的朋友……”
“可是,他是忽赤兒大汗的得意門徒。”
“那是之前的事情了,這趟要不是他給弄物資和車子,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這么快就抵達了極道城。”
“這肯定是忽赤兒大汗的陰謀。”
“呃……”
這家伙怎么油鹽不進呢?偏偏,在極道城中有不少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霍青還真不好就跟他翻臉。忍著,等到滅掉了忽赤兒大汗,他說什么也得把邪教皇給滅掉了,再把他身上的火靈碎片給搶奪過來。
其實,黃老邪和無邪公子、秦工、陸遜等人早就受不了了,邪教皇看著他們的眼神中就像是在看著一群狗似的,只有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對他們也是指手畫腳的。要不是黃老邪一直在旁邊勸說著,魔門的人很有可能早就跟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干起來了。
任輕狂和葉慕俠騰下就跳了起來,霍青趕緊拽住了他們,笑道:“教皇大人,這事兒交給我們來辦,我試試,不用你們的人手。”
“哼,你們要是死絕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大梵,咱們走。”
“教皇大人……”
“我讓你跟我走。”
“是。”
大梵無奈地看了看霍青,只好跟著邪教皇離開了。
這樣走了更好,有他在這兒反而更是不自在。
霍青把趙山河和劉安達都給叫過來了,問了問這些戰馬的情況。這事兒,黃老邪也清楚,在極道城的西邊就是布爾哈通河,青蒙人的飲用水還有戰馬喝的水都是直接引用的布爾哈通河水。每天黃昏時分,那些青蒙人會分批牽馬到河邊。不過,他們知道了也沒有用,第一,河水是流動的,想要下毒都不能。第二,即便是他們能下毒,也沒法兒靠近河邊。所以說,想要把這些戰馬給毒翻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青笑道:“看來,在河水中下毒是不太可能了,但咱們可以在馬兒的草料中下毒啊。”
“啊?這更不可能了。”黃老邪苦笑道:“那些草料在宿營地的大后方,周圍還有不少青蒙人嚴加防守著。他們不可能摸到后方,更不可能逃過那些青蒙人的眼睛。”
“誰說要逃過他們的眼睛了,咱們就正大光明的下毒。”
“咳咳……”
剛剛喝了一口水的黃老邪,被嗆得直咳嗽。這玩笑也太冷了吧?明目張膽地跑到人家的草料中下毒,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呢?秦工和巫后、無邪公子也都不解地看著霍青,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法子。
要是大江盟十二生肖中的子鼠魏無牙在這兒就好了,他是挖窟窿盜洞的好手,想挖到哪里就挖到哪里,速度又快,定位又精準。可是,魏無牙不是沒在這兒嗎?他們想要摸到青蒙人的大后方去,跟癡人說夢沒什么兩樣兒。
霍青拉著黃老邪跑到了城墻上,問道:“老邪,你把放草料的大致方位告訴我。”
“呶,就那邊,你看到那個山丘了嗎?就在那個山丘的下方。”
“哦?我看看。”
霍青拿著望遠鏡,又爬到了瞭望塔上,往遠處張望著。那兒依山而建的,堆放著一袋袋的馬料,和干草。有馬夫把干草用鍘刀給剁碎了,再攪拌上馬料,就給那些戰馬吃了。只要摸進去,給馬料中下毒了,一切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黃老邪問道:“你怎么過去?”
“我和周星君、葉慕俠、任輕狂,偷偷地摸上去,你們來掩護我們。”
“這……能行嗎?”
“能不能行,我們都得試一試。等到你們看到了那些青蒙人的宿營地,一個又一個地著火了,你們就立即往出沖。咱們里應外合,一舉瓦解了青蒙人的勢力。”
“好。”
說來也巧了,天空中竟然烏云密布,雷震滾滾。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天空中下去了瓢潑一樣的大雨。我的天吶!城中的這些人盼水都盼了好久了,盡管說霍青和任輕狂等人開著車子過來,也帶了不少水,但是他們也不敢放肆地喝。
一旦喝光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當初他們沒有水的時候,連自己的尿都喝過,這種滋味兒他們可不想再承受了。包括黃老邪和巫后在內,他們全都跑回到放進中,把那些鍋碗瓢盆等等全都給搬出來了,擺在了院子中、過道上。
不少男的就干脆脫得剩下褲衩,在露天就洗起了澡,不住地歡呼著。
同樣,在對面的那些青蒙人也都高聲喊叫著。這么的長時間沒有雨了,他們也一樣干渴得不行。地上的那些野草,都漸漸地荒蕪了。沒有了草的大草原,怎么能還叫做草原呢?等到戰馬沒有吃的,他們也不得不放棄圍困極道城,往大草原的深處去了。
高興,咱老百姓今兒個是真呀真高興!
雨很大,雨一直下,就沒有停歇過。
越是這樣的天氣,就越是要提防著對方來偷襲了。這些青蒙人和魔門的人全都提高了警惕,盯著點兒對面的動靜。這對于霍青和任輕狂、葉慕俠、周星君來說,卻是如有神助,他們剛好是趁著雨夜,偷偷地摸出去。
時間,就定在凌晨兩點鐘,那個時間段是人一天最為困乏的時候。
趁著這個工夫,霍青來到了烏綰綰的房間,問道:“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我就是……身上有點兒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這肯定了,你現在是大病初愈啊。”
“霍青,你跟我說實話,你現在是什么樣的境界修為了?”
“嘿嘿,也沒多高,地仙巔峰。”
“啊?”
烏綰綰的眼眸睜得老大,吃驚道:“你……你現在已經是地仙巔峰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