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
還勉勉強強?
他堂堂白大少,給人當小弟,還勉勉強強?
要不是這老頭是晨哥的結拜兄弟,估計白夜能直接掀桌子!
笑話,他白大少是給人當小弟的人么?
蕭晨看著白夜發綠的臉色,心中暗笑。
小子,知足吧!
在龍門客棧的時候,他可是口口聲聲管老子叫孫子啊!
“小白,我這大哥可是當世真英雄,能給他當小弟,是你的榮幸啊!”
蕭晨見白夜想拒絕,提醒了一句。
聽到蕭晨的話,白夜一愣,他重新瞅瞅正悶頭大吃大喝的聶驚風,然后又看向蕭晨,這老頭兒真那么牛逼?
蕭晨輕輕點頭,他已經提醒過了,白夜該知道怎么做。
“聶老,蕭晨是我老大,而你是我老大的大哥,那我以后管你叫老老大,怎么樣?”
白夜想了想,對聶驚風說道。
這樣的話,他心里也能接受了。
聶驚風想了想,點點頭:“好,你是我兄弟的小弟,那就管我叫老老大吧。”
“嗯嗯。”
白夜松口氣,然后心里嘀咕,這老頭兒到底有什么本事啊?
他心里好奇,當著聶驚風的面,也不好多問,只能端起酒杯:“來,老老大,晨哥,我敬你們一杯!”
“好!”聶驚風仰頭干掉酒,哈出一口酒氣:“既然你管我叫一聲‘老老大’,那我得送你個見面禮。”說著,他在兜里掏啊掏的,掏出個臟兮兮的瓷瓶。
蕭晨和白夜全都盯著,尤其是前者,自己這便宜大哥,不會又掏出什么好玩意兒來吧?
可當他們看到聶驚風手里臟兮兮,像是哪個垃圾場里找來的瓷瓶時,都有些失望,這是什么東西?
“小子,把這玩意兒吃了。”
聶驚風把臟兮兮的瓷瓶,拋給了白夜。
白夜接過來,嘴角抽搐幾下:“老老大,這是什么?”
“好東西,能讓你實力提升一截……要是在暗勁之下,只要你吃了這丹藥,就能讓你邁步宗師級!”
聶驚風頭也不抬,繼續猛吃。
聽到這話,白夜有點懵逼,而蕭晨心中則是一震!
能夠讓實力提升一截的丹藥?
這玩意兒,他以前也吃過,老算命的給他找來的。
而且,當時還給他說過,這種提升實力的丹藥,非常珍貴!
雖然比不上古武心法,但也相差無幾了。
主要是,現在的煉丹師太少了,幾乎絕跡了,所以這種丹藥,幾乎無人能煉制出來!
“小白,你還不趕緊吃了,然后謝謝老老大?”
蕭晨見白夜還一臉膈應的表情,忙說了一句。
“啊?”
白夜一愣,晨哥也讓自己吃?
不對,剛才這老頭說啥?
能暗勁之下,能讓人邁步宗師?
白夜想到這,也瞪大了眼睛,這真的假的啊?
他打開瓷瓶,從里面倒出一顆丹藥,赤銅色,散發著濃郁的香味兒。
咕嚕!
白夜沒再猶豫,仰頭把赤銅色的丹藥吞進了肚子,入口即化,像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合。
下一秒,暖流變大,開始橫沖直撞起來。
白夜臉色一變,閃過一絲痛苦,甚至叫了出來。
聽到白夜的叫聲,守在外面的保鏢快速進來。
“出去。”
不等他們靠近白夜,聶驚風放下筷子,冷聲一句。
聽到聶驚風的聲音,幾個保鏢臉色巨變,仿佛有一柄大錘轟在了他們的耳膜上,震得他們眼前發黑。
“你們先出去吧。”
蕭晨也察覺到異常,對幾個保鏢說道。
幾個保鏢用驚駭的眼神看著聶驚風,再聽到蕭晨的話,見白大少確實沒啥危險,這才退出了房間。
等他們退出去后,蕭晨問聶驚風:“大哥,小白沒事吧?”
“沒事兒,只是藥效在起效果。”
聶驚風繼續胡吃海喝,根本不看白夜。
十來分鐘后,白夜恢復了正常,他感覺全身都充滿力氣。
“我真的宗師級了么?”
白夜握了握拳頭,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嗯,你可以找人試試。”
聶驚風點頭。
“好,我先出去試試。”
白夜忙點頭,他保鏢里就有宗師級的高手。
白夜出去了,蕭晨和聶驚風繼續喝酒。
“那什么,大哥,這種藥還有么?”
蕭晨也惦記上了,要是他吃了,估計實力也會提升,能硬扛暗勁中期巔峰。
“沒了,等改天有機會,再給你搞。”
聶驚風搖搖頭。
“好。”
又一個十多分鐘,白夜回來了,臉上有塊淤青,但卻興奮異常。
“老老大,我真的邁步宗師級了!”
“老老大不會騙你的。”
聶驚風說完,滋溜一口,一杯酒沒了。
一頓飯,吃到晚上九點多。
聶驚風最后喝多了,拉著蕭晨的手,非得嚷嚷著要把一絕世武功傳授給他。
蕭晨心動了,不過當他得知,這老頭口中的絕世武功,就是他面壁想來的后,馬上就沒啥想法了。
他還真怕這家伙搞出來的武功,把他給練個半身不遂或者陽痿早泄啥的,那可就虧大了!
聶驚風醉得不行,白夜就把給安排在了白帝大酒店,并叮囑許總,一定要拿出對爺爺的態度來對他!
許總哪敢說半個‘不’字,這老頭可是白大少的老大啊!
“晨哥,你今晚去哪?還回解美女那么?”
白夜隨口問道。
“別扯淡,我去她那干嘛啊?”
蕭晨白眼。
“當然是去干點愛干的事情啊,食髓知味嘛。”
“干你妹啊。”
蕭晨沒好氣,還食髓知味,昨晚喝多了,連過程都沒印象,更別提什么爽感了。
“我沒妹,要不肯定給你干。”
“晨哥,你不去解美女那,那你去哪啊?要不,我在白帝也給你開個房,然后給你安排個美女?”
白夜試探著問道。
“不用了,我有住的地方,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
“好吧。”
蕭晨又在白帝大酒店呆了會,然后驅車回到別墅。
想到咖啡廳的事情,他神采飛揚起來,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回到別墅,蕭晨躺在曾經與秦蘭翻滾過的大床上,遲遲卻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