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時分,陶春意見自己找來的偏方并沒有什么作用,又急匆匆地離開了海鳴山,去尋找其他良方。
看到這情形,柳玉蓮和李云柔等人都有些坐不住,紛紛要外出尋找。
柳飛阻攔道:“你們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你們覺得單靠找,就能找到解毒的辦法?”
柳玉蓮十分疑惑地道:“可是你為什么還讓她去?”
“這不一樣!”
梁靜妍皺了一下眉頭道:“難道說這個女人有問題?”
柳飛微微一笑,并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繼續忙碌了起來。
不過他此番忙碌,皆是為他離開海鳴山,去湘西苗寨做準備的。
兩天后,就在他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到鎮上和李姍姍會和,然后一起去湘西苗寨找解毒之法的時候,寒寒突然跑進院子,然后把一封信遞給他道:“先生,先生,我在墻角發現了一封信!里面鼓鼓的,似乎裝有什么東西。”
“信?”
柳飛見信封根本就沒有密封,他先拿出信紙,只見上面只寫著兩個字,解藥!
他慌忙倒了一下,但見兩粒黑中泛紅的小藥丸掉到了他的手掌心里。
柳玉蓮喜出望外地道:“這……這難道這真的是解藥?”
柳飛仔細聞了聞藥丸,發現其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而且好像還是人血的味道,十分狐疑。
他正準備拉著寒寒的手,讓她帶他去信封放置的位置看看,誰曾想寒寒卻是直接跑了出去。
他沒有發現的是此時的寒寒正在用拇指摁著食指,似乎在刻意隱瞞些什么。
隨著寒寒來到了院子外,柳飛讓寒寒指認了一下信封放置的位置后,看了看四周,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這里雖然位于院墻的東側,但是完全在小黑和小白的感知范圍內,它們倆怎么連叫都沒有叫一聲?
另外,信封很干凈,沒有露水,甚至連草屑都沒有,很顯然是剛放置沒多久。
這是哪個高人一大早起,神不知鬼不覺地跑來海鳴山給他送解藥的?而且一送還是兩粒,很明顯,有一粒是給李姍姍的……
他正琢磨著呢,寒寒鼓了鼓兩腮,一臉好奇地道:“先生,你要想個辦法檢驗一下吧?”
柳飛摸了摸她的頭,直接走進屋里,然后二話不說,拿起一粒藥丸就往嘴里塞。
梁靜妍一把拉住他的手,萬分吃驚地道:“喂,你不要命了啊?這來歷不明的解藥,你都不檢驗一下就直接吃?”
柳飛言簡意賅地道:“以身檢驗!”
“啊?你個瘋子,萬一直接被毒死了呢?”
柳玉蓮見狀,也是連忙阻攔道:“飛哥哥,這可真不是開玩笑,對于這樣的解藥,一定要慎之又慎啊!”
柳飛看了她們一眼道:“我可是醫生,相信我!”
說完,他擺脫她們倆,把藥丸往嘴里一送,咽了下去。
“柳飛!”
“飛哥!”
看到他就這么咽下去了,柳玉蓮、梁靜妍、李云柔等人全都緊張到了極點。
柳飛連忙盤腿坐在床上,仔細地感知體內的變化,當他體內突然躁動起來,而五行之氣卻是異常地安靜時,他喜出望外,趕緊調集體內的五行之氣,配合著解藥把毒往外逼。
如此過了十分鐘,他已經是大汗淋漓,忽然,他感覺到五行之氣似乎沖破了位于他丹田處的一道神秘且無形的障礙物,緊接著有解藥灌入,再然后,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他忽然察覺到丹田處有幾條蟲子在蠕動!
“滾出來!”
他暴吼一聲,猛然傾盡周身之力運轉五行之氣,隨后直接趴在床邊,一連吐了五六口鮮血。
在鮮血中,黑色的怪蟲清晰可見,不過它們似乎已經完全被解藥給殺死了……
柳玉蓮、寒寒等幾個大小美女看到這畫面,全都驚愕到了極點,他的血中怎么會有蟲子?那又是什么蟲子?好可怕!
柳飛緩了一會兒,突然下床沖到廚房里洗漱了一遍,然后不由分說,直接把梁靜妍等一把攬到懷中道:“毒……真的解了!”
梁靜妍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臉色微紅的柳玉蓮和李云柔,用力掐了他一下道:“你想勒死我們啊,快……快松開!”
柳飛松開她們,又抱起寒寒,連親了兩下她的面頰,忍不住道:“下毒的人太惡毒,太惡毒了!”
梁靜妍一臉不解地道:“這些蟲子是什么?還有,爺爺派來和你配合的幾個人和我說,你這毒根本就查不出來,你體內有蟲子,怎么會查不出來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飛放下寒寒,低頭仔細地觀察了一番血中的黑蟲,深有意味地道:“真正的目標出現了,這毒中得值了!我本來也是無論怎么想都想不通的,就在剛才,突然間就想通了!”
梁靜妍連忙道:“想通什么?”
柳飛道:“暫時還不能說。這樣,你們就繼續當我中著毒呢,這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云柔,你幫我打掃一下,靜妍、玉蓮,有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們倆去做。”
梁靜妍和柳玉蓮相互看了一眼,意識到有大事要發生,趕緊走到他的面前。
柳飛小聲嘀咕了一會兒,微微一笑道:“可有難度?”
梁靜妍笑了笑道:“這不是我最擅長的嗎?放心吧,交給我了!不過咱可說好了,若是抓到下毒者,你得讓我好好地教訓教訓他!”
柳飛吐了一口粗氣道:“下毒者估計抓不到。”
“啊?”
“你先按照我說的做,很快你就會明白的。”
“那剩下的這粒藥丸呢?”
“應該是徹底清除毒素,固本培元用的,我緩緩再吃!”
說完,他一溜煙地出了家門。
梁靜妍雙手抱胸道:“不對啊,兩粒藥丸不是一樣的嗎?”
寒寒連忙道:“表面上看起來是一樣,但是估計里面不一樣。先生是神醫,肯定可以看出來,哪像我們啊?”
梁靜妍覺得她說得也有理,便沒再多想,而是立即帶著柳玉蓮進山忙碌了起來。
柳飛來到鎮上后,得知李姍姍已經上班了,直接讓她回到住處,然后把藥丸給她服下,又讓她脫光衣服,他直接利用針灸加推拿的方式幫她逼毒。
十幾分鐘后,她也是趴在床邊吐了好幾口鮮血,鮮血里也是有黑色的怪蟲。
看到怪蟲,她連衣服都沒穿,直接跑到浴室里嘔了好一會兒,又狂漱了一番口,洗了個澡,方才裹著浴巾走出來。
柳飛早已把惡心的黑蟲給清理干凈了,他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沒事了,我們倆都沒事了!現在是時候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了!”
李姍姍略微猶豫了一下,突然一把抱住他,然后將溫熱的臉蛋兒貼在他的胸脯上,情不自禁地抽泣了起來。
柳飛緊緊地抱著她,讓她哭了一會兒,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都過去了,別怕,今后我不會再把你置于如此危險的境地,這次都是我疏忽大意了!”
李姍姍連忙道:“不!我要和你共患難,共進退!”
見她一臉較真的樣子,柳飛情不自禁地撩了撩她耳邊的秀發,然后和她吻在了一起。
兩人吻了好一會兒,柳飛又交代了她幾句便像往常一樣到公司繼續上班。
一天后,陶春意又帶著偏方和昂貴的藥材來到了海鳴山,然后繼續親自給柳飛熬藥喝。
柳飛喝了后,主動帶著她在海鳴山中逛了起來。
陶春意道:“難道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嗎?”
柳飛搖了搖頭:“還是沒有!我也托朋友到湘西苗寨去了,也是一無所獲。我最近就是手頭上的工作太多了,等忙完這幾天,我就親自去一趟湘西苗寨!”
陶春意剜了他一眼道:“還忙完這幾天?你都拖了多長時間了?早該去了!你只想著賺錢,不要命了啊!”
柳飛苦笑一聲道:“連我都解不了的毒,你覺得去湘西苗寨又能有多大的希望?再這么下去,我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呸呸呸!這說得是什么話?姐不許你胡說。”
柳飛走到一片草地上坐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道:“說實話,這些天你真是徹底改變了我對你的看法,要不是因為身中這情蠱,我覺得我會不可救藥地愛上你!”
他話音剛落,陶春意直接捂住他的嘴道:“喂,悠著點,萬一引起你那方面的沖動,讓你心如刀絞,姐可不負責!”
“我說的是實話。”
“那你在酒吧的時候就該直接帶我走的,而不是故意奚落我。說,你那時候安的是什么心?欲擒故縱嗎?”
此時的她用手指著柳飛,嘴角高翹,美眸婉轉,額前的發絲隨著清風來回擺動著,看起來非常得動人。
柳飛看了她兩眼,連忙轉移注意力道:“我向來看不慣比我強勢的女人,所以……”
陶春意哈哈大笑道:“那現在感受到我的溫柔了吧?”
“沒有!”
“你說什么?你個沒良心的,可是姐……唔唔唔!”
陶春意話還沒說完呢,便感覺自己直接被帶倒在了草地上,緊接著柳飛一個側身擒住了他,嘴更是堵在了她的紅唇上……
她很震驚,不過并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躺在那里任他為所欲為。
很快,只聽幾聲痛呼聲傳來,陶春意見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身前呢,直接推了他一把,然后扶起他道:“柳大總裁,你未免也太色膽包天了吧?都這樣了,還敢對姐這樣?找死嗎?”
柳飛用手抓著胸脯痛呼了好一會兒,方才十分艱難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陶春意當即拿起他的手,往她的身前拉道:“是嗎?好,那姐現在就讓你這個大色鬼死去好了,免得死在別的女人的床上!”
柳飛連忙縮回手,主動求饒道:“別,我認錯還不行嗎?這不是又被你給撩得情難自已了嗎?”
陶春意當即啐了他一口道:“放屁!姐可是一直在提醒你,明明是你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繼續去想辦法去了,你……你好自為之!”
說完,她匆忙站起身,直接往回走,不過嘴角卻是抹過了一絲邪笑。
望著她那勾人的背影,柳飛嘴角也抹過了一絲邪笑,這演痛苦戲對他的考驗實在太大了,不過好在還有這等福利作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