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幽狐給出的答案后,柳飛雙眼噴火,怒不可遏。
該死!
實在是太該死了!
這樣的人渣,如果不把他給碎尸萬段了,絕對對不起那些被他迫害的人。
“也許是時候讓比伯·希爾和希爾家族為他們的所作所為,徹底付出代價了!”
柳飛嘀咕了一聲,立即詢問道:“有沒有在錄音中聽出那幻影宮是在什么地方?”
幽狐道:“他們不止一次地提到名屋,我覺得應該就是在名屋!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聯系島國警方那邊?”
柳飛很是霸氣地道:“聯系個屁!我要親自動手把幻影宮給端了,拿到關鍵證據,然后再掉轉頭來,將矛頭對準希爾家族!”
“可是即使知道幻影宮就在名屋的話,名屋那么大,我們也不知道它的具體方位啊,如何端了它?而且島國可不比華夏,想在島國的地盤上,端掉這個神秘的組織,難度太大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另外,這個案子牽扯到華夏、島國和米國,肯定不能私下處理,不然很容易起糾紛的,到時候恐怕就是我們國安局也收拾不了那局面,你可一定要想好了!”
誠然,他說的這些都是很現實的問題。
且不說幻影宮這個神秘的組織了,就說希爾家族吧,它可是赫赫有名的米國十大家族之一,麾下的娛樂公司稱霸全球娛樂業,這樣的一個家族是那么好動的?
即使他們是罪惡滔天,那米國也一定會力求在他們的主導下審理,絕對不會讓柳飛“任意妄為”,凌駕于他們之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對于這些,柳飛其實很清楚。
他可是一個老油條,也以一人之力,和島國以及米國較量過不止一次了。
所以他很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哪些能玩,哪些玩不得。
他深有意味地對幽狐道:“且不說別的,如果我能夠將幻影宮的那個色膽包天的宮主,給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到華夏來,然后拿到關鍵證據,你覺得局面對我們而言如何?”
幽狐道:“這樣的話,我們肯定是完全占據主動狀態啊,只是想從島國的地盤上,把這樣一個有實力的人帶走,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柳飛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道:“放心,我已經想到了良策,這次咱們玩一把大的!我一定要讓幻影宮、比伯·希爾以及希爾家族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幽狐見他自信滿滿,立即道:“既然你覺得你能夠掌控這一切,那行,只要需要,我們全都聽你安排。”
柳飛微微一笑道:“不用那么大陣仗!等需要異能小組這邊出面的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
說完,他掛了電話,然后向蝎子等人說了一下比伯·希爾和幻影宮的交易,蝎子頓時咬牙切齒地道:“尼瑪,太變態,太喪心病狂了,這比伯·希爾也是為了殺你而無所不用其極了,真是該死!現在咱們該怎么做?”
柳飛道:“自然是先確定幻影宮的位置。目前距離華夏最聲音年度盛典舉行還有兩三天的時間,瑾萱不要露面,一定要向世人展現出完全消失的狀態,然后在這里發生的一切要全部封鎖消息。”
蝎子反應極快,連忙道:“你這是要引蛇出洞?”
柳飛點了點頭。
目前六個島國人全都死了,他們身上也沒有發現什么通訊工具,無論是幻影宮也好,還是比伯·希爾那邊也罷,暫時肯定還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倘若柳飛和瑾萱都不顯露身影的話,幻影宮和比伯·希爾肯定會派人來燕雀山查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只要抓住了那個人,也許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幻影宮的位置。
只是僅僅這樣做還不行,萬一幻影宮那邊得到消息,說不好會第一時間轉移,想要再次確定他們的位置,那可就太難了。
所以柳飛打算兵分兩路,讓蝎子帶著一些海盟中人潛伏在這一帶,伺機揪住可能來這里查探的人。
蝎子可是很擅長干這種事的,有他領銜,他也放心。
至于他自己,則是喬裝易容,換個身份潛入島國,其他海盟眾人也是分批到島國,然后在名屋會和,暗中展開調查,和蝎子這邊雙管齊下。
最終無論是哪一方先確定了幻影宮的位置,他都可以帶人第一時間襲擊幻影宮的老巢,拿下關鍵人和證據。
一旦成功做到這些,接下來要怎么玩,還不是完全由他說了算?希爾家族將徹底失去反擊的機會。
蝎子聽柳飛這么說后,笑道:“你的計策可以是可以,但是如何從島國的地盤上,把幻影宮的人給帶到咱們華夏來,而又不驚動島國警方,這個太難了。”
柳飛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道:“咱們現在好歹都是身懷特殊能力的人,不要再用固定思維去思考這些問題好嗎?這個有難度?”
看他一臉笑容,蝎子道:“原來你早就想到辦法了,你打算怎么做?”
柳飛道:“暫時賣個關子吧,你幫我安排好瑾萱,我這就去準備。”
蝎子道:“這個你就放心吧。”
瑾萱抿了抿嘴,當即把柳飛給拉到了一旁。
柳飛笑道:“怎么,你這是終于關心起我的安危來了?”
瑾萱道:“才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早去早回,別耽誤我參加年度盛典,最好能夠到場支持我!”
“別這表情,你想啊,如果我能夠順利參加年度盛典并且問鼎的話,那對希爾家族也是重大打擊,同時給他們敲響警鐘,讓他們徹底慌亂,到時候豈不是露出更多的狐貍尾巴等著你去抓?”
柳飛指了指她,哈哈大笑道:“我再次無法反駁!看來我不僅得帶人到島國,還得提前派人到米國時刻準備著才行。”
瑾萱道:“那是肯定,畢竟你是在撒一張大網,要捉大魚,肯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你能夠找證據,希爾家族難道不會在察覺到事情敗露后,想辦法第一時間毀滅證據?”
柳飛點了點頭,立即給耿明遠打去了電話,米國方面自然是由他來全權負責了。
來到名屋和十五個海盟的高手會和后,柳飛立即兵分三路,在名屋尋找起來。
一天一晚后,他們這邊還是沒有多大的進展,不過蝎子那邊卻是傳來了喜訊。
他們成功抓獲了一個潛入燕雀山一帶查探消息的男子,這名男子雖然只是個被收買跑腿的,而且還是個華夏人,但是通過他,他們還是抓到了幻影宮的人。
幻影宮的人嘴很嚴,并沒有透露什么,蝎子通過他的通訊工具,外加玩心理戰的方法,最終確定了幻影宮在名屋的大致范圍。
柳飛帶著人在他所給的范圍內展開排查,沒用多久便鎖定了一處豪宅。
這處豪宅的主人據說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大老板,只是很低調,而且還很神秘,附近并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涉足的又是哪個行業。
豪宅門口有六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把守著,一個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沒有人敢靠近。
半夜時分,柳飛帶著人悄悄地來到豪宅的院子一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毀了這一側的幾個攝像頭,隨后快速用水凝成一把長劍,然后手握劍柄,直接飛了進去。
其他人也是各顯神通,紛紛竄入院中。
柳飛立即將人分成兩撥,一撥趕向大門,一撥沖向大廳。
很快,豪宅內外的保安全部被打暈并綁了起來,豪宅的主人也被抓了,他是一個年紀在三四十歲的男子,長相普通,而且不會任何的武功。
被抓時,他正在和兩個女人在房間里瘋狂。
看到一幫蒙著面的黑衣人闖進來后,除了很驚訝外,他并沒有很恐懼。
而且柳飛有留意到,他的手是一直搭在他的手表上的,不出意料的話,那應該不是普通的手表。
“看來他只是幻影宮的代理人罷了,小角色而已!”
柳飛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立即向所有人使了一個臉色,讓他們都提高戒備。
很快,他們只覺眼前有一道白光一閃而過,緊接著面前突然出現了十幾個島國武士,他們一個個全都拿著锃亮的武士刀,半弓著腰,嚴陣以待。
柳飛向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除了他們海盟的人外,那名男子和那兩個女人已經消失不見,遂確定他們又被帶入到幻境之中了。
他只是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么,立即向眾兄弟使了一個臉色,他們會意,同時向他施加能量,他直接生成了一個血誓大陣,將十幾個武士全部囊括其中,開啟“關門打狗”的模式。
這些武士的身手要比之前和他大戰的那六個島國人的身手弱不少,只是依靠幻境,速度非常快而已。
可是饒是如此,柳飛還是帶著海盟眾人將他們痛扁成狗,慘不忍睹。
這一次根本就用不著他們自盡破境了,因為幻境自己破了。
十幾個武士卷縮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著,竟沒有一個人再戰起來。
男子本來以為他們死定了呢,看到他們竟然毫發無傷,而十幾個武士卻被打成這個熊樣后,終于知道怕了,拔腿就跑,可是在柳飛面前,他又如何逃脫?
再次被抓后,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求饒,柳飛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也沒有搭理他,而是再次向眾兄弟使了一個臉色,他們又生成一個血誓大陣將整個豪宅給徹底囊括在內。
這下無論幻影宮的宮主藏在哪里,他也休想輕易地離開豪宅!
手拿流星鞭的李榕策是一個急性子,見男子在那不停地磕頭,將長鞭一伸,卷住他的脖子,將他提到了空中,然后做了幾個手勢,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們老大在哪兒!
男子支支吾吾了幾聲,隨后將手指向了院子里的大水潭。
李榕策將他往地上一甩,揪著他來到水潭邊,男子略微遲疑了一下,一咬牙,按了一下手表上的一個按鈕,水潭下突然冒出一個容得下一個人的圓管。
李榕策看了一眼柳飛,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當即在自己周身形成了一個防御氣團,然后一馬當前,沿著圓管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