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兩腮緋紅,酒氣縈繞。
劉香月明顯是喝醉了。
不過酒后吐真言,她這言語之間透露出的信息,柳飛又怎么可能聽不懂?
她真的一輩子不嫁人?
以她的性格,這完全有可能!
而原因也肯定是因為他……
柳飛是個明白人,在情場上更是如此。
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劉香月的心意?
只是劉香月顧忌,他也顧忌。
也許上天給他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沒有讓他們早點兒遇到,而且還讓劉香月有一個雙胞胎姐姐。
如果沒有劉靜月的話,興許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
而以劉香月的性格,兩個人肯定每天都是嬉嬉鬧鬧,但同時也是開開心心的。
說他們兩人之間隔著劉靜月也好,說兩人都邁不過心理這一關也罷,這就是現實。
兩人在現實面前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裝睡。
雖然說你永遠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但是不可否認,目前這種方式就是他們最好的相處方式。
劉香月見柳飛沉默不語,用力地掐了他一下道:“姐夫,我問你話呢,你不會是嫌棄我,要把我掃地出門吧?”
柳飛干笑道:“怎么會?今天你姐還跟我抱怨呢,說我寵你比寵她還甚。”
“咯咯咯……”
劉香月捂著嘴嬌笑幾聲道:“是嗎?可是我怎么沒有感覺到呢?”
“你的良心呢?”
“早被你給偷吃了!”
“你這是在罵我?”
“少裝糊涂,我這是什么意思,你心里跟明鏡似的。我不管,你既然偷走了我的良心,那就要負責一輩子,不然你就等著吧,我一定小宇宙爆發,把你們海鳴山給攪個天翻地覆!”
看她翹嘴鼓腮,橫眉瞪眼,威脅他的樣子,柳飛忍不住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賣萌可恥!”
劉香月嫣然一笑道:“不是你讓人家幫你放松的嘛,這又說人家可恥了,你這人可真難伺候。”
說著,她拿起那半瓶紅酒就送到了嘴前。
柳飛一把抓住酒瓶道:“你已經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劉香月當即撒嬌道:“就最后一口嘛……”
看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樣子,柳飛搖了搖頭道:“好好好,讓你喝,不過就最后一口!”
“嗯!”
劉香月像是小雞叨米一般點了點頭,慌忙喝了一大口,隨后猛然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溫軟的身體一欠,湊頭就堵住了他的嘴。
柳飛的大腦在這一刻一片空白。
搞了一圈,這丫頭竟然要喂酒!
這也太瘋了!
他無比凌亂之下,就要推開她,誰曾想劉香月直接把他給推倒,趴在他的身上,繼續擒著他的嘴唇不放。
望著她那飽含深情的美眸,柳飛那放在她香肩上的雙手并沒有再用上力,任由她為所欲為。
劉香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撬開”他的嘴唇后,緩緩地將嘴中酒度到他的嘴里,待盡數度完后,她的香舌趁機而入,瘋狂地攪弄風云。
柳飛早就被她給整得泄火亂竄,哪里架得住她這樣啊,遂情不自禁地回應了起來。
這一吻,到底吻了多久,兩人也都不清楚。
反正兩人松開彼此的時候,都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發乎于情,止乎于吻。
兩人都沒有再進一步,哪怕是劉香月已經喝醉,而柳飛已經是邪火焚身的情況下,因為兩人藏在內心深處的顧慮還在。
是那顧慮讓他們不逾矩……
對于他們倆而言,這樣已經是“奢侈”。
劉香月心滿意足地趴在柳飛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的熊腰,喃喃地道:“我……我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你明天千萬不要提醒我,不然看我不咬死你!”
說著,她隔著他的衣服,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小腹,以示警告。
柳飛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我怎么感覺你并沒有喝醉,而是一直在喝醉呢?”
見劉香月遲遲不給回應,他低頭看時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這丫頭……”
他笑了笑,攔腰將她抱起送回房間,然后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又到樓頂收拾了一下酒瓶,方才回到臥室繼續睡覺。
翌日,劉香月還像是平時一樣,嬉笑打諢,大大咧咧,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異常。
想到昨晚她在樓頂說的話,柳飛也是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和她們姐妹倆一起吃了早飯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楚凝霜竟然給他打電話,主動邀請他到她和玫瑰的別墅一聚,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他商議。
自從之前調查她們倆的師父是誰未果后,他便一直把心思都放在對付妖魔身上,和她們倆都沒怎么聚,也不知道她們倆的修煉進展如何了。
如今她突然給他打電話,真給他一種“天亮”了的感覺。
不出意外的話,她們倆這是準備把她們的師父是誰告訴他了。
一直困擾在他心頭的疑惑終于要解開了。
他又和劉靜月、劉香月姐妹倆聊了一會兒后,便坐著伏魔爐直接來到了她們倆的別墅。
楚凝霜和玫瑰看到她后,皆是笑得合不攏嘴。
玫瑰道:“飛哥,你這還真是神速,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你這是趕著來投胎的呢!”
楚凝霜則是壞笑道:“飛哥,我怎么感覺你是會錯意了,所以才來這么快的。”
有段時間沒見,她們倆是長得越發水靈了,而且從內而外散發著一種勾魂的仙氣。
只是她們倆張口就這么說,真給柳飛一種她們倆是劉香月附體的既視感。
也許他還沒有從劉香月昨晚霸氣喂酒的美好中緩過來。
他跟著她們倆一起走進大廳,接過玫瑰遞過來的紅酒,抿了兩口道:“你們倆這發型和穿的衣服都一樣,難道說是向靜月和香月姐妹倆看齊了?”
楚凝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色雪紡裙道:“我們倒是想,可惜我們倆長得不像啊!”
柳飛哈哈大笑道:“這個沒關系,你們可以找我,我可以讓你們倆變得一模一樣。”
玫瑰盈盈一笑道:“才不要,天曉得你會不會打什么壞心思。”
“壞心思?”
“就是……哎呀,說正事!”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玫瑰便臉紅得恨不得鉆到沙發底下去,而且她發現這話不能解釋,越解釋的話,越明了,所以她趕緊岔開話題。
柳飛已經反應過來她說的“壞心思”是什么了,暗想你什么時候也語不驚人死不休了?
這是要當著楚凝霜的面撩我嗎?
看到她不愿多提,他自然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了,遂跟著她的話題走:“你們說我會錯意了,難道說你們找我來,不是告訴我你們師父是誰的?”
“哈哈哈……”
楚凝霜和玫瑰相互看了看,全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他這果然是會錯意了。
那么長時間過去了,他竟然還惦記她們的師父呢。
這要是讓師父他老人家知道的話,真不知道他會是啥表情!
玫瑰道:“在師父他老人家沒有同意之前,我們是不可能把他是誰告訴你的。我們這次找你來,是為了給你看一樣東西的。”
“什么東西!”
“你不要著急嘛,這個東西可是我們姐妹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整到的,如果這東西對你很有用的話,那你是不是要好好地犒勞犒勞我們姐妹倆?”
看她那一臉的微笑,柳飛有了一種非常好的預感。
她們倆默默修煉了那么久,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
如果真的是很有用的東西,犒勞有什么?
所以柳飛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十分豪爽地道:“要求隨便你們提,我全都滿足還不行嗎?”
玫瑰笑道:“你就這么相信我們?”
“你們難道還能把我給吃了不成?”
“那可不一定!”
嘿,玫瑰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三句話不說就開撩!
這是欺負咱不敢和她對撩嗎?
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一字一頓地道:“那也會滿心歡喜地滿足你們,而且保證讓你們滿意!”
聽到這話,楚凝霜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臉上已經悄然爬上了一層紅暈。
好污啊!
玫瑰則像是被嗆到似的,不停地咳嗽了起來,胸前也早已是波濤洶涌,反應真不是一般的大。
咳嗽了一會兒,又緩了一小會,玫瑰指了指他,忽然莞爾一笑道:“真有誠意!行,看在你那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們就獻寶了!”
說完,她拿出一個很長的卷軸,然后慢慢地打開,當卷軸里面的內容一點點映入柳飛的眼簾后,他的雙眼是越睜越大。
尼瑪,這東西對于現在的他而言真的是太有用了!
他很是激動地抓住她們倆的手道:“這地圖,你們倆是什么時候繪制的?你們倆怎么知道我馬上要攻打秦嶺了?”
“啊,你要攻打秦嶺了?”
楚凝霜和玫瑰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明顯是沒有想到。
柳飛搖頭道:“兩位姑奶奶,你們都冒著生命的危險到秦嶺實地考察并且繪制出這很具戰略價值的地圖了,還裝糊涂呢?”
玫瑰道:“我們真的沒有裝糊涂,這地圖是我們奉師命繪制交給你的,早在兩三個月前,我們就開始繪制了。”
聽到這話,柳飛瞬間驚呆了。
兩三個月前……
難道說她們的師父擁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竟然在那個時候就預判到他要攻打秦嶺,這也太強了!
想了想,他連忙道:“這地圖……你們是不是早就繪制好了,他是這幾天才讓你們交給我的?”
玫瑰又拿出幾個卷軸,攤開道:“在秦嶺那兒妖兵魔將還比較少的時候,我們姐妹倆就去現場勘查,并且繪制了一個最初版的,后來隨著妖兵魔將的不斷增加,我們也對卷軸上所畫的內容進行了更新,所以現在有六個版本,你看到的是最終的版本。”
楚凝霜道:“最初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利用師父交給我們的法術混入秦嶺查看里面的一些情況,但是后來隨著妖兵魔將越來越多,而且設置了很多的法陣和陷阱,我們再想進去就很難了,只能在外圍觀察和觀望。”
柳飛連忙道:“不不不,這已經非常好了,你們畫的這幾版地圖可是變化的,記錄了妖魔二族在秦嶺布局的前后變化情況,這對我率眾攻打秦嶺而言太重要了!我可以從他們的布局中找出破綻。”
玫瑰笑道:“我們姐妹倆已經試著尋找了,并且做了總結,要不我們倆說給你聽聽?”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你們倆是要當我的軍師嗎?”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