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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這下可不愿意了,好不容易激怒毒蜂挨揍挨的正爽呢,還差幾百下能突破了,哪來的禿驢多管閑事?
越想越不爽,趁著不戒正和毒蜂全力大戰,騰空跳起狠狠的照著不戒和尚的臉來了一拳。
不戒和尚哪里想到蘇哲會恩將仇報,根本沒有防備他,被他偷襲得手,一拳砸在鼻梁骨,落得個和毒蜂一樣的下場。
毒蜂趁機一腳把不戒踹飛,看著不戒和自己一樣鼻梁骨斷裂,滿臉鮮血眼淚橫流,心里立刻爽的不要不要的。
對蘇哲大生好感:“小子,干的漂亮。”
在不戒捂著鼻子,以為這是毒蜂設的局引他鉤想要干掉他而暗自戒備時,蘇哲轉身又給毒蜂臉來了一拳。
嘴里怒罵著:“漂亮尼瑪,來,繼續打老子。”
毒蜂鼻梁骨本斷了,受傷的地方又被打了一拳,頓時眼冒金星,眼淚亂飛。
“他么的你找死。”
瘋狂的毒蜂又開始了吊打,蘇哲再度開始幸福的挨揍生活。
不戒和尚不停的擦著鼻血,有些弄不懂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難道這不是誘殺自己的局?
見獵在他身邊不遠,連忙雙掌合十:“阿彌陀佛,請問女施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獵翻了個白眼:“那家伙欠揍,想讓人打他,誰讓你多管閑事。”
“什么?他欠揍?難道不怕被打死嗎?那毒蜂可是拜血教的少主。”
不戒和尚大驚失色。
“打死?你看那個什么毒蜂可打爛他一點油皮沒有?”獵不屑的搖頭。
不戒和尚連忙仔細看去,越看臉色越震驚,越看眼睛瞪的越大:“哎呦媽呀,這是什么怪物?”
獵眼珠子一轉,神秘兮兮的說:“我告訴你和尚,那家伙其實不是人,是人形妖獸。”
“人形妖獸?”
不戒和尚倒吸一口涼氣,震撼的看著蘇哲,“阿彌陀佛,原來是人形妖獸,難怪如此強大。”
隨即臉色一苦,大義凜然道:“雖然貧僧和毒蜂是正邪不兩立,但我們終究是人類,豈能讓妖獸橫行,禍亂蒼生,阿彌陀佛,雖說我佛慈悲,但也有降魔羅漢,斬妖除魔,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妖魔,我來也。”
還沒等獵反應過來,不戒和尚騰空飛了去,正邪兩派年輕一代最杰出的天才首次聯手,一起痛毆蘇哲。
不戒和尚的加入讓蘇哲突破的速度陡然加快,他眉開眼笑的享受著兩人幫他突破,在空翻滾的同時還有閑暇向獵做了個歐耶的勝利手勢。
本以為自己玩笑闖禍了的獵這才安下心來,嘴里小聲嘀咕著:“看來還不是一般的欠揍,是十分欠揍。”
終于,在兩人持續吊打蘇哲二十多分鐘后,蘇哲體內砰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破碎了一般,一股強大的氣勢沖天而起。
不戒和尚和毒蜂驚懼的向后退去,這沒突破都打不死,連傷都傷不到,這突破了還了得。
兩人的停手讓蘇哲松了口氣,體內的精血力量已經完全消化了,再挨打可要真的受傷了。
算是突破了第四個動作,但抗擊打能力可沒有之前那么強,要是真和兩個天武境強者打起來,吃虧的不一定是誰呢。
眼珠子一轉,蘇哲故作高深的厲聲喝道:“你們還有完沒完,打了我半天我都沒有還手,要是你們再動手,我立刻滅了你們。”
毒蜂頓時渾身一個哆嗦,滿腔的囂張氣焰消散于無形,沮喪的說:“你厲害,我服了,我走。”
說完轉身消失。
不戒和尚雙掌合什道,滿臉正色道:“阿彌陀福,貧僧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你若要殺貧僧動手吧,若你不殺我,我立刻回師門,請出師門長輩,聯手誅殺于你,貧僧是絕對不會縱容你這妖魔危害蒼生的。”
蘇哲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我是妖魔,我怎么危害蒼生了。”
不戒和尚一怔:“你不是人形妖獸?”
蘇哲氣的在他的光頭敲了一記:“你才是妖獸,你全家都是妖獸。”
不戒和尚捂著腦袋,不解的看著獵:“是這位施主告訴貧僧的。”
蘇哲惡狠狠的看向獵:“臭丫頭,你敢污蔑我。”
獵吐了吐舌頭:“我只是開了個玩笑,沒想到大和尚這么好騙。”
不戒和尚這才明白過來,哭笑不得的搖頭道:“阿彌陀佛,原來施主是在開玩笑,不過這位施主皮躁……那個,功力深厚,確實像妖獸一樣,是貧僧不對,還請施主原諒。”
蘇哲翻了個白眼:“哥修煉的是挨打神功,越打越精神,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來幫忙,我還得再挨一會兒才能突破。”
“慚愧慚愧!這挨打神功貧僧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不知道施主師從何門?”
不戒和尚眼冒精芒,認真的問道。
蘇哲深沉一笑,面帶緬懷之色:“小時候,我遇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
蘇哲滿嘴的胡說八道,獵等人憋著笑都快憋瘋了。
不戒和尚卻聽的如癡如醉,深信不疑,感慨道:“施主果然是大氣運者,這時間,看來還有很多隱世的高人啊,貧僧在江湖素來薄有威名,雖然是出家人,但仍免不了偶爾會沾沾自喜,此刻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貧僧實乃井底之蛙也。”
見不戒和尚如此單純,蘇哲都有些臉紅,覺得忽悠人家不對,連忙岔開話題:“你說江湖?在哪里?”
“阿彌陀佛!”不戒和尚宣了聲佛號:“有人的地方有江湖。”
蘇哲心一震,若有所思。
卻不料不戒和尚突然掏出一個古老的諾基亞手機,訕笑道:“施主和貧僧有緣,留個電話唄,以后喝酒、吃肉、泡妞、打架的時候招呼一聲。”
蘇哲面色古怪之極,本以為著不戒和尚說出如此富有禪理的話,是個得道高僧,沒想到也會使用手機,也喜歡喝酒、泡妞、打架?
“你不是和尚嗎?和尚不是要四大皆空嗎?”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不戒,不戒酒、不戒色、不戒葷、不戒嗔。”
不戒和尚一臉的寶象森嚴,表情極為認真。
“我去,你丫的是個假和尚啊!”
蘇哲無語之極,和他交換了手機號。
“NO、NO,施主所言差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留,我心有佛,何須在乎外在的戒律清規。”
蘇哲看著不戒和尚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恨不得吐他一臉。
見蘇哲怔怔無語,不戒和尚曖昧的擠了擠眼,低聲道:“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在身邊不方便聊這個,改天咱單線聯系,私聊,貧僧先行告退。”
說完雙掌合十,飄然而去。
蘇哲哭笑不得,這花和尚好生猥瑣,搖了搖頭,見方雯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低聲說了兩句,相約年后在華海相見后,起身向方老爺子告辭。
得知蘇哲在江州的朋友出事,他要連夜趕回江州。
方老爺子大手一揮,“春,晚沒有去江州的飛機,事急從權,你調用軍區的直升機把他連夜送到江州。”
“是,爸。”方春爽快的答應。
張輝和孟博要跟隨離去被蘇哲勸阻,留在哈市,處理楊可兒之事。
留下兩名獵字組成員跟波塞冬打招呼,蘇哲帶著十名獵字組成員登直升機,連夜趕回了江州。
一路蘇哲一聲不吭,殺機凜然的眸卻能感覺到他噴薄的怒火。
獵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蘇哲這個憤怒的樣子,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一路沉默,在天色將明時終于趕到了江州。
謝過直升機的駕駛員,孔嘯天面帶慚愧,已經備好了車在省軍區等候,蘇哲一言不發了車向省軍區醫院趕去。
獵字組十名性美女緊隨其后了車,一行車隊浩浩蕩蕩,充滿了肅殺之氣。
“老大,對不起,是我的情報工作沒有做好,讓大嫂出了事。”
孔嘯天一車開始自我檢討。
“傾城怎么樣了?”
蘇哲板著臉打斷了他的檢討。
“醫院做了全面檢查,大嫂渾身沒有傷痕,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只是始終昏迷,卻找不到原因,老大,都怪我……”
孔嘯天愈發慚愧。
“好了,嘯天,這事也不能全怪你,畢竟這次來的人出乎意料,不是你的那些手下能對付得了的。”
蘇哲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江州作為逆戰的大本營,卻讓傾城出了事,等事情都發生了還毫無所覺,可見孔嘯天確實不適合做情報工作。
“老大,不管怎么說,這次我難辭其咎,我不適合做這個情報工作,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孔嘯天很光棍,對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晰,他是個準備復仇的地下世界頭子,做一般的情報工作還行,做這種高精專的情報的確不是他的強項。
“行了,嘯天,真的不怪你,不過以后的情報工作我會交給其他人做,你要做好配合,有問題沒有?”
蘇哲認真的看向孔嘯天。
孔嘯天長松了一口氣,這一晚發生的事情讓他自責的要死,不是他想推卸責任,情報確實不是他的專長。
“老大,你放心吧,不管你怎么安排,我都會積極配合,你知道我的目標,只要我能為家人報仇,我愿意做個馬前卒。”
孔嘯天神情極為誠懇,這讓蘇哲松了口氣,畢竟這等于是從他手奪權。
蘇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試探著說:“嘯天,我最欣賞的是你的胸懷,是個做大事的人,你確實不適合做情報工作,你的強項是組織協調,下一步我會做出調整,天羅是個做情報工作的好苗子,我打算好好培養他,你感覺怎么樣?”
“老大,只要你不怪我好,你說的那個天羅確實不錯,雖然沉默寡言,但是訓練很刻苦,而且……”
孔嘯天停頓了一下,真心的稱贊道:“而且這小子有股子榮辱不驚的大將風度,做事有條不紊,特別是情商極高,只要他想,脾氣再古怪的兄弟都能變成他的朋友,我也很看好他。”
蘇哲見孔嘯天沒有任何不滿,對天羅也很推崇,這才放下心來:“天羅的訓練也需要一段時間,這幾天還要辛苦你盯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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