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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輸也說明我霍曉秋并不是因為畏懼你蘇哲而放棄。
其實他還沒有意識到,對娶唐嫣兒,他已經不抱多大念想了,只是出于男人的自尊,他想敗的更有骨氣一點。
哪怕是失敗,也讓我輸個心服口服,至少證明我霍曉秋不是個窩囊廢,不會因為你的強大而退避三尺。
這是一種心態的蛻變,是一個男人在走成功之前,必不可少的一種磨練。
君不見,古語曰: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
這說明從我們的祖宗開始,已經認識到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這個真知灼見。
通往成功的路途有很多種,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導致一帆風順的繼承者們并不少見。
但是沒有經歷過磨礪的位者,即便走了大運,成功位,但卻很難守住這份基業。
畢竟沒有經歷過坎坷,沒有經歷過磨難,在遇到挫折時,繼承者跟溫室里的花朵一樣脆弱不堪。
這種情況下,白手起家的富一代明顯繼承祖業的富二代、富三代們更加堅韌,更加hold的住。
這也是為什么大家族都會不斷的磨礪家族子弟,讓他們經受各種各樣挫折的原因。
否則一旦遇到緊急情況,手下人都還沒慌呢,作為掌舵人第一個麻了爪子,嚇的六神無主,亂了分寸,什么樣的江山不得易主啊。
蘇哲回到酒店時,唐丫頭正在門口等著,按理說她開的房間,隨便找個服務員能把門打開。
或者給蘇哲打個電話,告訴他,她來了,但是她一沒有打電話,二沒有讓人開門,而是選擇在門外等候。
這讓蘇哲對她有些陌生感,唐家那個無法無天的小公主,似乎一夜之間轉了性子。
“來多久了?怎么不進去等。”
蘇哲對唐丫頭有著說不來一種特殊感情,說喜歡吧,也不是,說不喜歡吧,也不是。
總之那種感情很微妙,說不清道不白,看似無情又有情,看似有情卻似乎又有著一些距離感。
和傾城她們毫無顧忌的相愛愛,有著一種本質的區別。
蘇東陽兄弟很識趣的拉著包子進了他們的房間,把空間留給他們。
唐丫頭看著蘇哲,清澈的眸子里涌動著毫不掩飾的情愫,很淑女的微微一笑。
聲音糯糯的:“剛來一個多小時,你不在,我等你好了。”
蘇哲頓覺一陣頭皮發麻,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怪的說:“沒發燒啊,怎么感覺怪怪的。”
唐丫頭羞澀的低下頭,右腳尖翹起墊在左腳,身體微微的晃動,那樣子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人家本來是這樣子的。”
蘇哲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好氣的打開門把她拉進去,“好好說話。”
“哎呦!”唐丫頭夸張的驚叫一聲,一頭扎在他懷里,環摟住他的腰,嗲嗲的說:“姐夫,你好粗魯,嚇死人家了。”
蘇哲一陣惡寒,連忙推開她,哭笑不得的說:“丫頭,你到底怎么了?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唐丫頭也不糾纏,很淑女的坐在待客的沙發,微微一笑:“我沒怎么啊,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
蘇哲面色古怪的看著她:“你真沒病?”
“呵呵!”
唐丫頭掩嘴輕笑,長睫毛忽閃著,“人家哪里有病,以前的我是在姐夫面前裝出來的,現在才是人家本來的樣子。”
蘇哲狐疑的看著她,不明白這丫頭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唐丫頭含羞帶怯的垂下頭,嗲嗲的說:“姐夫,你討厭啦,怎么這樣子看人家,人家好不自在噢。”
蘇哲渾身一個激靈,“哎呦媽呀,丫頭,我求求你,好好說話行不行,我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夠炒一盤菜的了。”
唐丫頭聞言,下嘴唇緊緊的抿著嘴唇,眼神如刀,像要吃了蘇哲似的死死的盯著他,也不說話。
蘇哲被她瞪的一陣陣的心虛,“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說我怎么了?”
唐丫頭霍然站起,雙手掐腰,跟個小辣椒似的怒視著他:“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樣?”
蘇哲驚愕的張大嘴巴,簡直能塞下一個鵝蛋,半晌后突然笑了起來,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笑著說:“現在這樣子才正常,這才是我認識的唐丫頭,剛才可是嚇死我了。”
唐丫頭委屈的嘟著嘴,精致的小鼻子不停的翕動,大眼睛瞇了起來,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也不出聲,站在那里無聲的抽泣。
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蘇哲一陣陣的心疼,連忙伸手摟住她:“丫頭,你怎么了?哭什么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跟姐夫說,姐夫去收拾他。”
唐丫頭倔強的掙脫他的懷抱,還是在那無聲的哭泣著,那孤獨傷心的樣子,讓蘇哲心疼的肝腸寸斷。
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拭著眼淚:“丫頭不哭,乖哈,快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看我不把他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唐丫頭委屈的看著他,眼淚還在不停的向下滴:“姐姐說,她哭的時候,你都會吻干她的眼淚。”
“呃!”
和小姨子討論這么隱私的問題,蘇大官人還是有些尷尬的,訕笑一聲:“你姐也是的,這么什么都往外說。”
“往外說?你是說我是外人嗎?”
唐丫頭的嘴巴開始弧度很大的向下咧,有著放聲大哭的趨勢。
蘇哲連忙擺手:“別,你別哭,你當然不是外人,你怎么可能是外人。”
“那我是什么人?”唐丫頭追問不舍。
“不是外人,你是內人還不行嗎。”
蘇哲都快被他折磨瘋了,順嘴溜出來這么一句。
唐丫頭突然展顏一笑,淚花花的沾落在她長長的睫毛,猶如清晨的朝露,美麗不可方物。
突然伸手摟住蘇哲的腰,仰起頭癡癡的看著他,夢囈般的輕語:“蘇哲,吻我。”
蘇哲腦海一陣轟鳴,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苦笑著說:“丫頭,我是你姐夫,我怎么能……”
“你怎么說話不算數?”
唐丫頭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小嘴一癟,眼淚唰的一下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又下來了。
蘇哲頭疼無,連忙幫她擦眼淚:“我怎么說話不算數了。”
“嗚嗚嗚,你是說話不算數,你剛才還說我是你內人。”
唐丫頭小嘴咧開,放聲大哭。
蘇哲頓時語塞,剛才情急之下,光顧著表明不是外人了,內人直接順出來了,這下麻煩大了。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那不是說嘟嚕嘴了嗎。”
“嗚嗚嗚,你是說話不算數,你道貌岸然,你狼心狗肺,你過河拆橋,你卸磨殺驢,你言而無信,你始亂終棄……”
唐丫頭一邊放聲大哭,一邊成語成打的往外冒。
蘇哲一聽連始亂終棄都出來了,嚇的渾身一哆嗦,連忙堵住她的嘴:“我什么時候始亂終棄了,你可別瞎說。”
“你摸過我,你把我都看光了,你還教我怎么造孩子,你還不是始亂終棄。”
唐丫頭甩開他的手,眼淚啪啦啪啦直流,嘴里卻振振有詞。
蘇哲一個頭兩個大,慌忙解釋道:“那不還是為了幫你穿衣服嗎?再說造孩子那事,也是你非要問的。”
“哼,你不承認算了,反正我是弱女子,我去跟姐姐說,你對我始亂終棄,我讓姐姐給我討回公道。”
唐丫頭揉著眼睛,淚水跟不要錢似的向下淌,轉身往外走。
蘇哲嚇的連忙一把拉住她,哭喪著臉說:“姑奶奶,你別整我了,你說怎么才能放過我。”
心里連連叫苦,這妮子要是到嫣兒跟前告狀,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吻我!”唐丫頭揚起小腦袋撅起嘴巴,執著的說。
蘇哲滿臉的為難,“吻你你不在你姐姐面前瞎說了。”
“嗯!”唐丫頭用鼻音嗯了一聲。
蘇哲心虛的看了看門,湊過了腦袋……
唐丫頭臉色潮紅,淡淡的絨毛映襯著如雪的肌膚,如同鮮花一般的唇瓣微微撅起,等待著人生第一次初吻。
“你確定不會跟你姐姐告狀?”
蘇哲突然剎車來了一句。
唐丫頭氣的轉身走,憤怒的吼道:“我不確定,我現在去告訴姐姐。”
“好吧,好吧,姑奶奶,我吻你還不行嗎?”
蘇哲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一橫,奶奶的,反正老子又不吃虧,這是你自找的。
伸手攬過唐丫頭的纖腰,向她唇蜻蜓點水的一吻:“好了吧。”
唐丫頭惡狠狠的瞪著他,二話不說,轉身走。
蘇哲慌忙拉住她:“你去哪?”
“放手,我回家。”
唐丫頭的聲音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蘇哲心里一涼,死活不愿意放手,賠著笑臉說:“好丫頭,我不是按你的要求做了嗎?”
“你當我是傻子嘛?我雖然沒有接過吻,但我知道吻是怎么回事,既然你這么討厭我,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唐丫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眼神里的冷漠,讓蘇哲心里有些堵得慌。
蘇哲臉一苦,耷拉著臉說:“姑奶奶,那我再來一遍還不行嗎?”
“嗯!”唐丫頭也不拿勁,小嘴一撅,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蘇哲被她看的心里發毛,“閉眼。”
唐丫頭哼了一聲,還是聽話的閉了眼。
蘇哲心里哀嘆一聲,嫣兒,這可不能怪我啊。
伸出脖子,湊了她的唇,唇齒相依,唐丫頭渾身一僵,隨即放松的依偎在他懷里,生澀的伸出丁香小舌,主動的叩開他的牙關……
一個蕩氣回腸、纏綿悠遠的濕吻讓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唐丫頭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身,那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讓蘇哲愈發情動。
唐丫頭悄悄的把大眼睛睜開一道縫,看了看沙發夾縫里一個微型的攝像頭,眼底閃過一抹詭計得逞的狡黠笑意。
可是很快她又陶醉在初吻的美妙,眼神逐漸變的水意朦朧,臉全是迷離之意,呼吸也愈發粗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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