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火舞看著周國威有些蕭索的身影漸漸遠去,目中露出一抹怨毒,“哼,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了,曹家欠我的,我統統都要奪回來,曹凌舞憑什么能和孟家聯姻,我曹火舞比她漂亮、比她優秀千萬倍,所有的人都應該圍著我轉才是。”
憤恨的拿出手機,等電話接通后,立刻哭哭啼啼的傾訴:“嘉偉,我被人打了,你要替我報仇啊。”
“是誰打的?你在哪,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麻痹的敢欺負我的火舞,我特么的廢了他。”
電話那頭傳來暴跳如雷的聲音。
曹火舞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她很享受這種被人關心,被人呵護的感覺。
雖然周國威的離開讓她心里有些失落,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從小到大都堅定的呵護著自己的人。
但是沒關系,我曹火舞現在有的是人保護,這嚴嘉偉聽說是從某神秘特戰部隊出來的,身手極為厲害,有他出手萬無一失。
對付這些臭男人,無需付出什么,只要偶爾撒撒嬌,若即若離的吊著他們。
這些蒼蠅似的家伙就像最忠心的狗一樣任由自己擺布。
不得不說,曹火舞已經把男人的心思揣摩的細致入微。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越是吃不到嘴里的越是讓人惦記著。
曹火舞對自己的身材樣貌很有自信,她巧妙的把握著一個度,和每一個她認為有價值的追求者都保持著一種微妙的曖昧關系。
既不明說接受,也不明說拒絕,在你要放棄時,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一絲情意,讓人誤以為還有戲。
卻始終猶如隔岸觀火,永遠隔著那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紗。
男人都賤,于是得不到的越是惦記著,曹火舞自認為把控男人的心理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雖然有些可惜周國威這顆很有能量的棋子舍己而去,但她手中現在有更多可以利用的棋子,也沒有過于在意。
委屈的的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后,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一絲柔弱。
那楚楚可憐的聲音讓嚴嘉偉立刻升起了強烈的保護欲,咆哮著讓曹火舞等著自己去給她出氣。
掛了電話,曹火舞算了一下時間,又打了一個電話,把所謂的火舞幫成員全部召集了過來。
嚴嘉偉趕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在這之前,必須拖住那兩個狗男女。
她被蘇哲的殺氣嚇破了膽,不敢再露面,躲在了一旁遙控指揮。
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給另外一個追求者劉洪濤。
這家伙最近有點纏人,再說只是個富二代,沒有多少利用價值,到了該放棄的時候了。
正好利用這機會,讓嚴嘉偉把這個癩蛤蟆趕走,省的整天煩自己。
一想到兩個在華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男人為了自己將要上演一場全武行,曹火舞就跟來了高/潮似的興奮起來,
人間天堂里,嚴嘉偉氣勢洶洶的掛掉電話,“媽的,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廢了他。”
“嘉偉,你特么的什么時候有女人了?怎么也沒跟哥說一聲”
一個戲謔的男子聲音響起,男子面若桃花,慵懶的躺在一個美女的懷中,不是孟家三少又是何人。
嚴嘉偉嘿嘿一笑,有些靦腆的說:“三哥,兄弟的女人是曹家的火舞,以后說不定咱們還是親戚呢。”
孟家三少的臉色頓時變了,“你說曹火舞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怎么了?”嚴嘉偉剛從外地趕回來,得知孟家三少到了華海,作為老戰友立即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還不知道曹火舞天天到人間天堂挑釁的事。
孟三少的臉色變的古怪起來:“你說剛才曹火舞被人打了?在哪里打的?”
“在黃埔分局門口,被一男一女兩個人打的,三哥,今個兒你弟妹那有事,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我再正兒八經的給你接風洗塵。”
嚴嘉偉說完就風風火火的向外跑。
“特么的,你丫的等等。”
孟三少從美女的溫香滿懷中蹦了起來,拉住嚴嘉偉:“你丫的先別急著走,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啊?你遠來是客,這點小事兒哪能讓你出手。”
嚴嘉偉大咧咧的說著。
“你丫的別廢話,如果真象我想的那樣,你特么的是被曹火舞利用了。”
孟三少表情嚴肅的說。
“三哥,雖然有重色輕友的嫌疑,但我還是得說,火舞是我的女人,保護她是我的責任,她都找我幫她出頭了,我要是當了縮頭烏龜,以后還怎么混。”
嚴嘉偉有些不悅的說。
孟三少狠狠的瞪著他:“特么的,咱兩認識這么多年了,老子有坑過你嗎?”
嚴嘉偉見孟三少瞪眼,頓時嚇的脖子一縮。
同是血刺大隊退役,但他只是個普通兵王,和三少這個精英兵王根本沒法比,更別說那個被所有人當做神話般膜拜的大隊長血刺了。
孟三少有些煩躁的揮揮手:“別特么的廢話了,我跟你一起去,到了那里別沖動,一切行動聽指揮。”
“是!”雖然退役多年,嚴嘉偉還是條件反射性的立正站好,在部隊里,他可沒少被三少修理。
嚴家雖然也是華海大家族之一,但和孟家比還是沒有可比性的,更何況三少的身手比他強多了。
兩個人都是大家族出身,又有著一層戰友關系,再加上臭味相投,自然成為了好朋友。
孟三少也沒有管嚴嘉偉邊開車邊吹哨子召集人馬,只顧拿出手機給蘇哲發了條短信,問他是不是打曹火舞的臉了。
雖然說出蘇哲就是血刺,嚴嘉偉絕對不敢動手,還得沖上去跪舔。
但畢竟蘇哲現在還在隱藏身份階段,血刺也早就成為了烈士。
沒有蘇哲的允許,孟三少也不敢隨意的泄露他的身份。
蘇哲一直沒回短信,孟三少估計他現在不方便回,也沒有繼續聯系。
是不是他,到跟前自然就知道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非要跟著,倒不是擔心蘇哲,而是擔心嚴嘉偉這蠢貨別被蘇哲給廢了。
蘇哲進入分局,說明來意,立刻得到了徐彪的熱情招待。
開玩笑,這是能夠著那位大菩薩的大神,他哪里敢有絲毫怠慢。
給他們泡了兩杯茶后,立刻讓人把三木翔太和柳生絕帶過來。
“蘇少,您放心,他們在我這里絕對沒有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待遇。”
徐彪看見三木淺香擔憂的眼神,立刻心神領會,連忙做出保證。
“那就好,真是麻煩徐局長了。”
花花轎子人抬人,徐彪如此上路,蘇哲自然是也頗為客氣。
“蘇少,您太客氣,有時間一起喝兩杯。”
見蘇哲平易近人,并沒有一般大家族子弟高高在上的盛氣凌人。
徐彪立刻起了結交之心,交好了這位大神,哪怕能在那位大菩薩面前提一下自己,自己也受益無窮了。
蘇哲考慮到年后即將陪傾城在華海成立分公司,以后有很長時間可能都要待在華海,和地方上打交道必不可少。
再加上方雯和諾諾這兩個紅顏知己都在華海上學,交好這位分局局長絕對有益無害。
青檸的名頭是好用,但畢竟非親非故的,哪好意思每次都找她幫忙。
偶爾麻煩她一次可以,但總是找她出面,不說她自己煩不煩,她老爹也絕不會高興。
再說一般的小事,也不值得跟青檸開口,有這個實權派的的分局局長在,一般的小事他就搞定了。
一個有心巴結,一個有意交好,等干警把三木翔太和柳生絕帶來時。
蘇哲已經和徐彪稱兄道弟,互留了電話號碼,就差去磕頭拜把子了。
三木翔太慚愧的跟三木淺香道歉:“對不起,姐,讓你擔心了。”
三木淺香嘆了口氣,“好了,以后別再做這種不長腦子的事了。”
“姐,真不怪我,是那個女人主動過來找我,要和我交朋友,誰知道她男朋友在旁邊,就沖過來了……”
三木翔太委屈的解釋道。
“行了,沒事了,還不謝謝你蘇大哥,要不是他,你還得關幾天。”
三木淺香打斷了他的話,看向蘇哲。
“蘇大哥,謝謝。”
三木翔太深深的一鞠躬,態度很誠懇。
作為三木集團的二少爺,什么時候被關進警察局過,這會兒小心肝還被嚇的砰砰直跳呢。
“沒事,自家人。”蘇哲笑瞇瞇的看了眼這個小正太,長的眉清目秀的還挺英俊。
柳生絕就沒有那么誠懇了,反而有些緊張的看著蘇哲,雖然看不投蘇哲的修為,但他能感覺到蘇哲帶給他的強大壓力。
見柳生絕那副緊張的樣子,三木淺香有些歉然的沖蘇哲一笑。
“柳生叔叔別緊張。”
三木淺香臉上泛起紅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是我男朋友,都是自己人。”
“什么?”
聞言三木翔太和柳生絕臉色都變了,看向蘇哲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敵意。
三木集團的大小姐竟然找了個華國人當男朋友,這簡直是開玩笑。
蘇哲敏銳的察覺他們臉色的變化和那絲敵意,心中卻不以為然。
心中暗自腹誹,要不是三木淺香把第一次交給了自己,還對自己死心塌地的,誰稀罕娶倭國媳婦啊。
哥可是有著民族情結的,真當哥找不到老婆咋的,就算淺香嫁給自己,排名也得排到十幾名之后去了。
徐彪閱人無數,立刻察覺了氣氛的微妙,他可不想參與到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里去。
連忙打了個哈哈:“蘇老弟,改天我做東,咱們兄弟兩好好聚聚,今天太晚了,我就不留你們了。”
“行,我這兩天應該會留在華海,有時間聯系,今天的事情謝謝徐老哥了,我們就先走了。”
蘇哲熱絡的打著招呼,和徐彪告辭。
“自己兄弟之間說這些話就見外了,行了,我送你們出去。”
徐彪喜笑顏開,和蘇哲勾肩搭背的向外走去。
“姐,你第一次來華國是怎么認識他的,你怎么會找個華國人當男朋友,是不是因為要救我,他威脅你了?”
三木翔太走在后面,低聲的問三木淺香,他可不相信自己這個眼高于頂的姐姐會看上一個華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