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慕容輕云對自己余情未了,那個人故意這樣說抬高慕容輕云,借機幫他追我。
嗯,一定是這樣,否則一個華國的軍人,怎么會來倭國見倭國天皇?裝逼,肯定是在裝逼。
想到這里,青竹竟然莫名的覺得輕松起來,人總會不愿意面對自己選擇上的錯誤,為此不惜掩耳盜鈴的找借口。
如果蘇哲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高興的蹦起來。
剛才一直在幫小狐貍梳理傷勢,一不留神說嘟嚕了嘴,把慕容將軍來見天皇的事說出來了。
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殺人滅口呢,畢竟老首長見過天皇這個消息是無論如何不能泄露的。
“爸,我在這里,你快來給我報仇啊。”
秋山風一咕嚕爬起來,沖著一群人直擺手。
蘇哲一皺眉:“我讓你起來了嗎?”
“小子,別得意,我爸來了,你等著死吧,青竹,別怕,起來吧。”
秋山風見老爸的人只有幾十米遠了,膽子也大了起來,不但自己爬起來了,還想把青竹拉起來。
“跪下!”蘇哲低喝一聲,眼皮子都沒抬,一股龐大的壓力讓剛站起來的秋山風和青竹又跪在了地上。
剛跟著站起來的金春秀,嚇的又跪在了地上。
倒是那個倭國游客,一直老老實實的跪在那里,這家伙心還挺大,還有心思東張西望,看青竹他們跪下時,還咧嘴直笑。
秋山橫木身為東都第一大皮草商,為人八面玲瓏,和國會議員以及山口組都保持著良好的關系,在東都也算上一號人物。
在收到倭國隱世強者挑戰恐怖分子波塞冬后,他昨晚就趕到了山中湖,準備為倭國的強者加油喝彩。
今天的戰斗讓他大開眼界,只是倭國的四大隱世強者一死三廢,讓他覺得很是遺憾。
但也僅僅是遺憾而已,他是商人,商人重利,跟政治不掛鉤,跟愛國更沒有關系。
只是那讓人熱血沸騰的戰斗場面,特別是波塞冬一把捏爆四個黑衣人腦袋的畫面,讓他興奮的不能自已,恨不得把自己代入其中。
戰斗結束后,他帶著一群保鏢感春傷秋了一番,心里意淫著自己要是那個大殺四方的蘇哲多好。
接到寶貝兒子被人欺負的電話后,他立刻帶著十幾個保鏢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離老遠就看到寶貝兒子和兩個女孩跪在地上,頓時暴跳如雷:“八嘎,是誰欺負我的兒子,找死。”
“爸,是他,就是他,你一定要打斷他的四肢給我報仇啊。”
秋山風終于熬到了他的靠山來臨,興奮的蹦了起來,還很好心的順手拉起了青竹,怨毒的指著蘇哲指認著。
金春秀見自己又被忽略了,也不矯情,跟著站了起來。
唯有那名倭國游客,跟跪上癮了似的,動也沒動,還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跪下!”蘇哲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我爸已經來了,小子,你還敢這么猖狂,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
“啪!”
話還沒說完,秋山風就被一巴掌打懵了,眨著眼委屈的說:“爸,你打我干什么,是他欺負我,你趕緊讓人打斷他的腿啊。”
“秋山哥哥,叔叔一定是氣的,打錯人了。”
青竹疑惑的看著滿臉鐵青,渾身肥肉直哆嗦的秋山橫木,很是善解人意的替他解釋著,畢竟這很可能是未來的公公,一定要留下好印象。
“閉嘴,跪下!”
秋山橫山狠狠的瞪了青竹一眼,嚇的心肝直顫,你特么的招惹誰不好,竟然敢招惹這個殺神。
別說我一個皮草商了,就是特么的天皇來了也得給他跪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蘇哲,越想越害怕,狠狠的一腳把秋山風踹倒,“八嘎,竟然敢對蘇先生不敬,給我跪下。”
“爸,你怎么了?我是你兒子啊,你老打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得白內障看錯人了。”
秋山風一臉的委屈。
“啪啪啪,你特么的才得了白內障呢,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整天惹是生非,我讓你敢對蘇先生不敬,我讓你敢不聽蘇先生的話。”
秋山橫木跟瘋了似的,一把揪著秋山風的衣領子,掄圓了胳臂,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啪啪’聲不絕的扇在秋山風的臉上。
打一巴掌他心里就哆嗦一下,卻絲毫不敢留力,這個獨子可是他的心頭肉,平時連重話都不舍得說一句,要不然也不會把他慣的這么囂張跋扈。
兒子,我這可是救你的命啊,皮肉傷再疼也只是皮肉傷,再動手也是老爹我動手,要是那位動手了,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在他眼里,蘇哲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從他身后那一群保鏢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其實蘇哲還真的只殺了一個陰靈附身的武田葬,其他人可都是波塞冬殺的。
但奈何人家把賬都算在了他頭上,在倭國人的眼里他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青竹心里全是苦澀,知道這次是真的撞到鐵板上了,沒見人家連話都沒說一句,秋山風的老爹就開始主動清理門戶了。
能讓東都第一皮草商嚇成這樣,這得多大的來頭啊,突然想起他們之前說的話,和天皇見面,沒準就是真的呢。
她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好的一根大象腿不抱,卻特么的去抱一只螞蟻腿,真是該死。
也不知道現在后悔還有沒有機會,她偷眼看向慕容輕云,見他面無表情的冷眼旁觀,心里更是后悔不已。
看人家那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那見慣大場面的氣度,那英俊的小臉,那挺拔的身材……
再看看那被她老爹抽成豬頭的秋山風,哎,我真是特么的眼瞎啊。
這姑娘也學機靈了,知道現在不是挽回慕容輕云的好時機,二話不說,“噗通”又跪那了。
等跪倒了才發現金春秀比她機靈啊,從秋山橫木開始抽他兒子第一個巴掌時,丫的就老老實實跪下了。
話說倭國和韓國平時都特么喜歡跪著,特么跪習慣了啊,青竹這嬌生慣養的華國姑娘根本不習慣啊,跪了一會兒就腿麻腳酸,渾身難受。
再一抬頭,見那‘仗義直言’的倭國游客跪的真是一個標準,還看著秋山家教育兒子看的一臉的興奮。
青竹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傻逼,怎么就跟鬼迷了心竅似的喜歡倭國呢?
不說那腥不歪歪的聊聊,就說這生活習慣,每天都特么的跪在那好幾個鐘頭,這不是自己罰跪,找賤呢嗎?
虧了自己還想嫁到倭國來,就算是嫁到豪門,不也的受‘罰跪’的罪?
秋山橫木要是知道自己教育兒子,把一華國姑娘教育的不崇洋媚外了,不知道是何感想。
反正這丫的現在是根本不敢停手,唯恐一停手,那惡魔就把愛子的小命拿了去。
最要命的是他還得真抽,不敢有絲毫的作假,那每一巴掌都是勢大力沉。
剛開始秋山風還有點掙扎,抽著抽著連吭都不吭一聲了,那有骨氣的樣兒,嘿,倍棒。
難道這家伙變成硬漢了?再細細一瞅,這家伙的臉比豬頭還豬頭,已經活生生的疼暈過去了。
秋山橫木那個心疼啊,但蘇哲不發話,他還不敢停,一邊抽著心頭肉,一邊眼巴巴的瞅著蘇哲,眼神里都是哀求。
蘇哲詫異的眨了眨眼:“喂,我說,你老看著我干啥?”
“那個,蘇先生,犬子已經暈過去了,能不能歇一會兒再打?”
秋山橫木點頭哈腰的,趁機少抽了兩巴掌。
蘇哲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你教育兒子問我干什么?”
“這,這不是怕您不滿意嗎?”
秋山橫木都快哭了。
“我又沒讓你打他,我只是讓他跪一會兒,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教育孩子呢,也要注意方式方法,雖說這棍棒底下出孝子吧,但像你這樣大義滅親,下死手的我還真沒有見過。”
蘇哲嘖嘖搖頭:“倭國教育孩子果然和我們華國不一樣,還真舍得下死手,現在計劃生育,大多數家庭都是獨生子,把那孩子慣的吧,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著,我們還真不舍得這樣打孩子,雖然慣孩子也不好,但我覺得你們倭國的教育方式還是有些太簡單粗暴了。”
秋山橫木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老子難道不慣孩子嗎,老子難道想打孩子嗎?平時我可從來沒舍得招他一根手指頭,還不是被你惡魔給嚇的。
心里腹誹著,偏偏又不敢說什么,一張胖臉上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蘇先生您說對,我的教育方式是有些過于簡單粗暴了,有機會一定去華國取取經。”
“哎,這就對了,雖然華國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完美,太過嬌慣了,但你可以華倭結合嘛,夜里孩子睡覺的時候你按照華國的教育方式拼命的慣著,等白天就按你們倭國的教育方法,來個簡單粗暴的,這樣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也能有個發泄的地方,保持心情的愉悅,對你也好,對孩子也好。”
蘇哲笑瞇瞇的說:“孩子接受了全方位的教育,你也能保證身心健康,這就叫勞逸結合,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圍觀群眾差點沒笑噴了,尼瑪,這丫的也太損了點吧,按你說的,秋山家啥事都別干了,晚上睡覺,早上一睜眼就開始打孩子得了。
“是是是,蘇先生說的對,我以后一定按照蘇先生的方法教育孩子,免得他嬌生慣養,出去惹是生非。”
秋山橫木心里在滴血,恨不得把蘇哲那張笑面虎的臉撕成碎片,特么的,你家才這樣教育孩子,你家才沒事打孩子。
可憐的秋山風剛剛醒轉,聽到這句話,心里哀嚎道,老子不活了,以后的人生再也沒有希望了。
腫的都看不見的眼珠子白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行了,教育孩子帶回家教育去,大庭廣眾的,不知道咋回事的還以為你和你兒子在這‘啪啪啪’呢,多有傷風化啊。”
蘇哲擺了擺手,讓秋山橫木如蒙大赦:“謝謝,謝謝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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