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蘇哲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大變。連忙拿出手機撥打慕容將軍的電話:“老首長,迪爾曼財團是來幫忙的,你們可別動用國家資源打擊。”
“放心吧,尼爾斯先生一直是親華派,霍亨索倫家族由他當家主符合我們國家的利益。”
慕容將軍慢條斯理的說,讓蘇哲心中升起明悟。
看來華國政府并沒有自己想像中那么簡單,已經開始在全球范圍內布局。
尼爾斯回德國接任霍亨索倫家族,其中未必沒有華國政府的影子,自己真是杞人憂天了。
掛了電話,蘇哲的內心趨于平靜,該跳出來已經跳出來了,是時候收網了:“開始反擊。”
一直守成有余進取不足的天澤集團開始有條不紊的強勢出擊,華國七雄和孟家有些后勁不足,但也依然跟隨天澤集團吃進。
靜安集團和寧氏集團始終保有余力,此刻也傾巢而出,強勢出擊。
先是罪魁禍沈家離岸注冊的威亞達公司被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緊隨其后的華海幾大家族紛紛被斬落馬下。
杜家早就潰不成軍,葉家勉力支撐卻被打的落花流水,唯有神秘勢力還有些余力,想要退出卻被死死纏住。
如同零刀子割肉般一刀一刀把龍家割的支離破碎,最終損失慘重落荒而逃。
葉家作為大家族終究有些決斷,見勢不妙忍痛斷尾,雖然還沒有破產,但也是元氣大傷。
華海各大家族哀聲一片,憤怒的砸桌子拍板凳的聲音不絕于耳。
中樞局大佬齊聚,這一場戰役取得了輝煌的成就,最重要的是從此次行動看出了覬覦x合金計劃的這些人到底是全家族參與,還是個人參與。
一號首長氣吞山河,指點江山,挾大勝之威一拍桌子做出了決定:“收網!”
杜少澤臉色灰敗,跪在杜家祠堂悔罪,但仍擋不住以杜少白為首的杜家族人的口誅筆伐。
杜家因為杜少澤的‘艷照’,還沒有開戰就一敗涂地。
杜少白臨危受命,帶著杜家安然退出戰場,雖然傷筋動骨,但比起葉家來,已經好上太多了,至少沒有像葉家一樣跌落谷底。
杜少白也儼然成為杜家的大功臣,正式跨入了燕京頂級大少的行列。
誰也不知道杜少白淡然自若的表情下,卻隱藏著他對蘇哲的狂熱崇拜,沒有蘇哲,他杜少白永遠不會有今天。
內心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唯蘇哲馬首是瞻,把杜家帶上一個新的高度。
至于杜少澤,趁你病要你命,去死吧,杜少白內心的小惡魔瘋狂的獰笑著。
當天,國安局拿著杜少白暗中收集的罪證,把杜少澤繩之于法,受其牽連的還有他的心腹十余人,罪名是竊取國家機密以及賣國賊。
經過突擊審查,杜少澤招認與葉家合謀謀奪x合金計劃的罪行。
葉家在財產大幅度縮水時無暇他顧,被國安局以竊取國家機密罪和賣國罪一網打盡。
燕京八大家的葉家自此煙消云散,唯有葉家老爺子早就退位隱居,得以告老還鄉頤養天年。
秦家和蕭家里的某些人這次雖然忍住了沒有出手,但因為杜少澤的被捕,心中升起不安,帶著心腹企圖密密潛逃。
卻被早就蹲守的國安當場抓捕,證據確鑿,引起兩家震動。
沈天瀾和沈建軍兄弟帶著曹凌舞失蹤,因為沈家用的是離岸公司,沒有確鑿證據,讓其再次逃過一難。
于此同時,在華國七雄大有斬獲之時,雄踞東山省的何家三代何木坤被秘密逮捕,證據確鑿,竊取國家機密罪名成立。
何家家主大義滅親,親自給何木坤戴上手銬,送給國安。
華海眾家族自此一蹶不振,沒有幾十年的養精蓄銳,再難興風作浪。
以華海市長為代表的本土勢力,也開始夾起尾巴做人,向華東澤積極靠攏。
沒有了這些老牌家族的掣制,華東澤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華海的經濟開始了跳躍式的增長。
蘇哲在和安靜幾女溫存幾日后,就匆忙的趕赴燕京,因為他要授銜了。
雖然是秘密授銜,但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兵,蘇哲也不例外,他也有他的將軍夢。
值得一提的是,米露默認了自己成為蘇哲女人的事實,收起了她的伶牙俐齒,變的溫柔可人,那一對足球般的碩大,讓蘇哲愛不釋手。
安靜和陸美琪翻著白眼,恨恨不已的吃著醋,蘇哲見勢不妙,雨露均沾,才讓兩女破涕為笑。
秦城監獄位于燕京市昌平區小湯山附近,是華國最著名也是最先進的監獄。
其內有四幢帶審訊室的樓房,排號為甲、乙、丙、丁,樓房一律三層,磚結構,坡頂。
每間監室有200平方米,內有單獨的洗手間,還有坐式馬桶和腳踏式沖水。
重犯囚室內的墻壁是特制的,可嚴防囚犯撞墻自殺。
杜少澤就關押在其中,昔日的意氣風發早已不復所在,蓬亂的頭發遮面,鐵青的胡茬顯得極為邋遢。
“咣”的一聲,監舍的大門打開,杜少澤瞇起眼睛,死灰色的瞳孔里看不到一絲希望。
一個身穿軍裝肩扛將星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杜少澤適應了光線后,才看清楚那張微微含笑的英俊臉膛。
“蘇哲,你是來嘲笑我的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贏了。”
杜少澤瞳孔劇烈的收縮,“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軍方的人。”
蘇哲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杜少澤,“抽一根吧。”
杜少澤艱難的抬起戴著手鐐的手接過煙,蘇哲幫他點燃。
杜少澤貪婪的把煙吸進了肺里,半晌后,看著正在吞云吐霧的蘇哲苦笑一聲:
“我還有一系列準備對付你的計劃,可惜,敗的太快,沒有機會用出來。”
蘇哲瞇了瞇眼睛,淡然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你有機會用出來也奈何不了我。”
“錯了,個人武力再逆天,也都會有弱點,你也不例外。”
杜少澤深吸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你的弱點就是你太多情,只要抓住你這個弱點,至你于死地并不難。”
蘇哲不置可否:“也許吧,最了解自己的永遠都是敵人,你是知道我最恨別人動我身邊的人,只要不觸犯這一條,我一般不會趕盡殺絕。”
杜少澤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像是在賣弄,又像是在炫耀,信心滿滿的說:
“這次如果不是杜少白陰了我,下一次我一定能打敗你。”
蘇哲有些好奇:“你憑什么認為我一定會輸?”
“因為蕭雨彤。”
杜少澤死死的盯著蘇哲的眼睛,嘴角掛上一絲獰笑:“本來這一次我是不贊同出手的,要不是龍家那些蠢貨剛愎自用,我也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蕭雨彤是你的死穴,對吧,血刺。”
蘇哲面色古井無波,“你覺得現在試探這些還有意義嗎?我是血刺也好,不是血刺也好,你動蕭雨彤我都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
杜少澤猖狂的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說得對,你是不是血刺都一樣,反正你遲早都要死,沒有人可以阻止魔神大人的降臨。”
“你是說魔神宮的那些蠢貨嗎?”
蘇哲不屑的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憐憫:“你太小看華國武林了,不,應該說,你就是個井底之蛙,憑你的層次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強者。”
“你知道魔神宮?”
杜少澤語氣一滯,眼中帶著不可置信:“魔神大人有著毀天滅地的威能,豈是你等凡人可以褻瀆的。”
“一個幸運的得到域外天魔傳承的野心家而已,我承認他確實有些本事,可那又怎么樣?華國強者比他強大的多了去了,你真以為他能泛起什么浪花?”
蘇哲深邃的眸子里不起一絲波瀾,讓杜少澤看不懂他的心思。
但作為魔神的狂熱崇拜者,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偉大的魔神陛下,聲嘶力竭的吼道:“你撒謊,魔神大人即將突破真仙,待他突破之日,就是君臨天下之時。”
蘇哲心中一震,難道那魔神宮的宮主已經修煉到了天命境巔峰?這怎么可能?
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就是武神宮也攔不住他,畢竟,武神宮里頂尖強者都已經失蹤,現在修為最強的也不過是天命境初期。
但一想到還有波塞冬這個真正的仙,蘇哲臉色又恢復了平靜:“那又怎么樣?我連真仙都見過,何況一個剛突破的魔神。”
“不可能,這個世界上除了魔神大人,怎么可能會有真仙?”
蘇哲的話似乎擊中了杜少澤的內心,讓他的信仰為之崩塌,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吐沫星子噴了蘇哲一臉。
蘇哲滿臉嫌棄的擦了擦臉,用手忽閃兩下:“你幾天沒刷牙了,嘴還真臭。”
“你告訴你是撒謊對不對?這世上不可能有仙,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杜少澤歇斯底里的抓著蘇哲的衣領,拼命的搖晃著,那沉重的鎖鐐發出鐺啷啷的聲響。
蘇哲毫不客氣的抓住他的手臂一個反擰甩開他的手:“別弄臟了我的軍裝,平時都沒有機會穿,要不是看你是將死之人,我都不方便穿出來在你面前得瑟一下。”
蘇哲愛惜的撫摸著微皺的衣領,眼神就像看待自己的情人一樣溫柔。
見杜少澤還在死死的盯著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不耐煩的說:“你一個快要死的人了,我有必要騙你嗎?不信去問你們那個什么圣女,這還是她親自認定的。”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杜少澤頹喪的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無神,“魔神大人是世上最強大的存在,怎么可能有人比他還強。”
蘇哲心中一動:“你見過他?”
杜少澤無意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魔神大人無處不在,他無所不能,他在每個人的心里。”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的話,蘇哲感覺周圍陰森森的,心里泛起一股寒意。
試探著問:“他在每個人的心里?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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