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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顏丹!”
蘇哲淡淡一笑:“讓巧兒姑娘吃些這顆丹藥,會青春永駐,到老都跟二十多歲一樣。”
“真的?”呂洪亮激動的接過駐顏丹,想象著巧兒拿到這顆丹藥時的欣喜模樣,臉笑開了花。
蘇哲嘿嘿一笑,“我們回燕京吧,別當著不戒和尚的面給巧兒,那和尚是武界來的,萬一走漏了消息,你哥我恐怕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不戒大師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吧。”
呂洪亮連忙把丹藥收進口袋里,警惕的看了看不戒和尚,讓不戒和尚莫名其妙。
“不戒人還不錯,但不怕一萬怕萬一,這家伙動不動喝酒泡妞,誰知道哪天會不會說漏嘴。”
蘇哲拍了拍呂洪亮的肩膀,向不戒和尚走去。
不戒和尚詫異的看著蘇哲,“阿彌陀佛,你是蘇哲還是呂洪亮。”
蘇哲笑著和他擁抱一下:“我是蘇哲,這才是我本來的面目,你之前看到的是我易容后的樣子,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不戒大師勿怪。”
“嘿,誰沒有點秘密呢,兄弟,你這易容術跟誰學的,煞是精妙。”
不戒和尚眼巴巴的看著蘇哲,讓蘇哲一陣好笑,眼珠子一轉:“不戒大師,在這紅塵還要歷練多久?”
“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離開,佛家修煉要經歷人生百態,紅塵煉心,渡紅塵劫,不破九劫誓不回。”
不戒和尚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寶象森嚴的雙掌合什。
“那跟我去江州玩玩吧,我有一幫兄弟,每天能陪你打架。”
蘇哲像誘拐小紅帽的狼太婆似的,拋下了誘餌。
“有架打,好啊,有嗎?有大保健……噢,不,按摩嗎?按摩妹子漂亮嗎?”
不戒和尚瞬間變身猥瑣花和尚。
蘇哲哭笑不得,“有,只要你想得到的,統統都有。”
“阿彌陀佛,貧僧只是為了體驗人生百態而已,施主莫要誤會。”
不戒和尚流著口水,眼睛直冒綠光,嘴里還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去不去,給句話。”
蘇哲對這花和尚徹底無語。
“去,當然去。”
不戒和尚忸怩的撓了撓光頭,“我能先去跟小桃紅道個別嗎?她說免費招待我的。”
蘇哲轉身走,“現在回燕京。”
“得嘞,我的小桃紅,貧僧來也……”
不戒和尚眉開眼笑,屁顛屁顛的跟著蘇哲向山外走去。
呂洪亮含笑主動牽著甄巧的手,跟在后面。
甄巧心里甜滋滋的,溫柔的任他牽著手,眸子里滿滿的全是幸福。
呂洪亮在她耳邊低聲道:“等回了燕京,我送你個驚喜。”
“嗯!”
黑暗,甄巧乖巧的應了一聲,眼睛亮晶晶的,小心臟砰砰直跳,這個木頭,是開竅了嗎?
“咻咻……”
半空兩道白色身影飄然降落。
蘇哲驚喜的叫了一聲:“師父,劍狂前輩。”
書生和劍狂含笑而立,不戒和尚卻渾身劇震,快步前幾步,下打量著劍狂,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
含淚道:“孫兒韓不愁,見過爺爺,我可找到您了。”
書生一愣,臉色古怪的看著劍狂,“你丫的不是單身嗎?怎么連孫子都有了?”
劍狂癡癡的看著不戒,渾身顫抖著:“你是安云的孫兒?安云可還好。”
“爺爺,正是孫兒,奶奶苦等爺爺數十年,日日以淚洗面,只等爺爺歸來。”
不戒和尚痛哭流涕,對劍狂這個親爺爺,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是絕情還是多情?
當年劍狂游歷武界,恰逢安家大小姐安云改名換姓游歷江湖,兩人結伴而行一見傾心。
兩人初嘗禁果,安云懷了劍狂的骨肉卻不自知。
恰在此時,安家派人招攬劍狂,劍狂一心向劍拒絕招攬,安家大怒下派人斬殺于他。
劍狂不知安云身份,為了安云的安危把她趕走,獨自面對追殺。
安云失魂落魄下,獨自游走江湖,兩月后返家才知道安家滿門被劍狂所殺。
暴怒下的安云找到劍狂,怒斥劍狂喪心病狂,欲要為家人報仇。
劍狂得知自己所滅家族竟是安云的家族,歉疚之下毫不還手,讓安云一劍穿心。
安云一劍刺劍狂,才知道自己有多深愛劍狂,抱著劍狂的尸體痛哭流涕。
欲要殉情時,突然想起腹胎兒,咬牙埋葬劍狂,欲要為劍狂韓旭留下血脈。
劍狂天生心臟在右側,逃過一死,卻無顏面對安云,離開武界。
因劍狂離開武界前遇到截殺,斬殺數人后名震江湖,卻自此銷聲匿跡。
安云得知消息,找到埋葬劍狂的墓地,挖開墓地才發現只剩下空冢。
這才知道劍狂沒死,安云獨立撫養韓旭之子韓無恨長大。
韓無恨天賦卓絕,一手建立韓氏家族,在武界成為一方勢力。
安云事后調查,才知道事情始末,安家狼子野心,招攬不成下殺手,實屬自尋死路。
安云以淚洗面,知道當初錯怪了劍狂,但滅族之恨讓她卻無法釋懷。
這一晃數十年過去,安云已老,心仇恨也早已釋懷,只想找到劍狂,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恰逢孫兒韓不愁,即不戒和尚需紅塵煉心,安云委托其尋訪劍狂下落。
所以不戒和尚沒有選擇在武界游歷,而是來到俗世。
聽著不戒和尚的娓娓訴說,劍狂淚流滿面,當初那紅粉佳人,何嘗不是他牽腸掛肚的愛人。
得知安云老邁,時日無多,劍狂歸心似箭,要去往武界。
蘇哲拉過劍狂,贈丹兩枚,一枚駐顏,一枚益壽,以感劍狂多次為其出頭之恩。
不戒和尚找到劍狂,也要跟隨其返回武界,蘇哲將其拉到一邊,教他易容之術。
不戒本資質超群,片刻已經領會,只需多加練習即可。
劍狂拉著不戒依依不舍道別,相約日后在武界相見。
還委托蘇哲照顧其徒兒南天,通知南天在重川等著蘇哲,年后蘇哲接其去江州。
安排好一切后,劍狂拉著不戒御空而去。
書生凝眉沉思,蘇哲打趣道:“師父,怎么了?不舍得劍狂前輩。”
書生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和他的路不同,我修的是無情劍,他修的是有情劍,你剛才沒有感覺到他身的變化嗎?他的有情劍即將圓滿,或許此次見到其妻后,他的有情劍將再一個臺階。”
蘇哲若有所思,剛才那一瞬劍狂身確實有些改變,但他沉浸在劍狂的故事,沒有在意,現在想來,確實和之前有所不同。
坦然笑道:“這是好事,武界天才云集,劍狂前輩實力更進一步,在武界才更加安全。”
呂洪亮嘻嘻笑道:“無情劍也好,有情劍也罷,不都是劍嗎?人是感情動物,劍無情,人有情,何必分有情無情。”
書生渾身一震,目露恍然之色,霍然開朗大笑:“說的好,說的好,困擾我多年的無情有情之論,卻被你一句話而解惑,多謝!”
說完向呂洪亮鄭重一拜,嚇的呂洪亮俊臉通紅,連忙擺手:“我只是胡說八道罷了,前輩切莫當真。”
書生站直身子,周身劍意圓融,竟隱然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蘇哲感覺到他的變化,歡喜笑道:“恭喜師父劍道大進。”
書生含笑而立,渾身散發溫和之氣,感慨道:
“朝聞道夕死足矣,沒想到你的無心之言卻點破我二十年之執念,劍乃無情之兵,人是有情之物,何須分有情無情,我心在無垢也,我之劍道為隨心之道。”
蘇哲嘿嘿直樂,“早知道洪亮能點撥你,我早帶他來見你了。”
呂洪亮大囧:“大哥,你別取笑我了。”
甄巧抿嘴直樂,眼眸全是歡喜之意。
四人說說笑笑返回燕京,倒也其樂融融。
回到燕京后,呂洪亮盡管依依不舍,但還是跟甄巧一起返回基地,畢竟他們的職業特殊,隨時待命迎接可能的任務。
蘇哲則和書生開了家酒店,兩人的修為都已經到了無須睡覺的地步,書生也開始了第一次對蘇哲的傳授。
一夜時間匆匆而過,有人指導和自己摸索確實有著截然不同,蘇哲對劍的感悟更加深刻。
一早,蘇哲離開酒店去了國安局,他要送一樁大功勞給馮明遠,以作為他躋身紀委的政績。
當天午,華國政府向外公布的一則消息,令國際殺手界一片嘩然。
國際赫赫有名的SS級殺手在華國全部落,華國是國際傭兵和殺手組織的禁地這一傳言再度得到了證實,令世界各國對這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度由衷的產生了敬畏。
與此同時,帝都暗流涌動,之前配合龍家參與針對蘇哲事件的所有人員,不論官職高低,以各種名義全部遭到逮捕。
剛被撤職查辦關進監獄的衛戌部隊步兵營營長高大剛無罪釋放,并因為在剿滅恐怖分子行動表現突出,記一等功一次,授校軍銜,任團長職務。
步兵營的戰士也全部得到了嘉獎,為他們以后的軍旅生涯增添了一份履歷。
燕京某地下基地,蘇哲經過無數道身份驗證后,終于見到了寧華生。
大概是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寧華生的臉色蒼白,顯得愈發蒼老,但精神很好,想必夫妻團聚,讓其精神煥發。
蘇哲向來不是個吝嗇的人,特別是對寧華生這樣的愛國科學家。
一顆益壽丹,一顆駐顏丹悄悄的送給了他,寧華生對這個女婿信任有加,再加已經從東方夢茹那里得知駐顏丹的存在,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幾分鐘后,照著鏡子的寧華生大吃一驚,本英俊的老帥哥竟然變的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半白的頭發也變的烏黑,竟然年輕了二十多歲。
寧華生苦笑道:“我這樣基地的人還認識我嗎?”
蘇哲促狹的擠了擠眼:“你再老下去,夢茹阿姨可要移情別戀了。”
寧華生哭笑不得,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
秦漢用他的生命證明了他的忠誠,蘇哲把姬家改良后的修煉功法教給了他,作為他的獎勵,讓他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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