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被她嚇了一跳,慌忙把孩子遞給蘇哲,扶這她在(床床)上躺好,嘴里責怪道:“你這孩子,正坐月子呢,起來干什么。”
山本靜子有些受寵若驚的輕聲說:“第一次見伯母,不能失禮。”
“伯母?”蘇楠眼睛一瞪,一邊給她掖著被子,一邊嗔怪的說:“孩子都生了,還喊伯母?”
“媽!”山本靜子的心一下子安定了,飽含孺慕之(情qíng)的喊了一聲,眼淚奪眶而出。
她母親去世的早,從小就缺少母(愛ài),這一刻卻從蘇楠(身shēn)上找到了久違的親(情qíng)感,讓她徹底打開了心防。
“這孩子,哭什么啊,是不是蘇哲欺負你了,跟媽說,媽來收拾他。”
蘇楠沖著正和小家伙大眼瞪小眼的蘇哲狠狠的一瞪眼,讓蘇哲(欲yù)哭無淚,酸溜溜的嘟囔著:
“媽,咱可不帶這樣的啊,我可是您兒子,您別有了兒媳婦就忘了兒子。”
“行了,別臭貧了,靜子啊,別哭了,再哭(奶奶)該苦了,孩子別喝不下去了。”
蘇楠坐在(床床)邊信口胡謅著,把山本靜子嚇了一跳,連忙止住眼淚,展顏一笑。
蘇哲抱著小家伙怎么都舍不得松手,這小東西比蘇拾野可萌多了。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直轉,充滿好奇的打量著蘇哲,那眼神哪里像是剛出生的嬰兒。
“快點老公,孩子該餓了。”
山本靜子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整個心都軟軟的,充滿了母(愛ài)。
蘇哲戀戀不舍的把孩子遞給山本靜子,小家伙也不哭也不鬧,叼著山本靜子的(乳rǔ)/頭就吧唧吧唧的喝起來(奶奶)來。
山本靜子充滿憐(愛ài)的看著孩子,那神(情qíng)里的柔軟簡直了,蘇哲都覺得這畫面簡直堪比圣母瑪利亞。
蘇楠喜滋滋的看著乖巧的小家伙:“蘇哲,你這當爸爸的該給孩子起名字了。”
蘇哲也不推辭,擰眉思索,最有意思的是小家伙突然不吃(奶奶)了,扭過頭眼巴巴的看著他。
那小眼神似乎在說,你丫的給我起個好聽的名字,否則我饒不了你。
蘇哲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孩子這么早熟,會不會是因為他吞噬了自己星力的緣故?
沉思片刻說道:“就叫蘇星云怎么樣?”
小家伙似乎滿意了,咧嘴一笑,扭過頭繼續喝(奶奶)。
蘇楠和山本靜子看著這孩子如此早慧,不由相顧失笑,這小家伙絕對是個妖孽啊。
蘇哲愈發確定這小家伙是吸收了自己的星力,所以名字中帶上星字,他就覺得很滿意。
山本靜子滿臉寵溺的摘下脖子上的定神珠和道韻葫蘆,一股腦的戴在蘇星云的脖子上。
看到定神珠,蘇哲突然想起了花念語,心中為之一疼,眸光有些黯然。
花念語雖然用心不良,但畢竟和蘇哲有過夫妻之實,兩人在前往龍家時如膠似漆,要說一點感(情qíng)都沒有那絕對是假的。
特別是昨晚在夢中和小喬,實際上卻是和山本靜子“啪啪啪”時,下意識的用出了花念語教他的雙修之法。
他早就發現山本靜子一夜之間突破到了天門境,這也是拜花念語所賜,若說對她沒有一點想念,他自己都不信。
放開了的山本靜子和蘇楠很快的聊到了一起,得知山本靜子的經歷后,蘇楠對她愈發憐惜。
婆媳兩很融洽的相處,讓蘇哲大感安慰。
這兩天蘇楠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只對霍婷婷母子疼(愛ài)有加。
對其他兒媳婦說不上給臉色,但也沒過多搭理,讓安靜等人心中忐忑不安,唯恐惹惱了老婆婆。
蘇哲知道老媽的心思,她是在刺激安靜她們,想讓她們都早點懷上孩子。
但懷孩子這事,也不是想懷上就能懷上的好不好。
特別是青檸、齊諾諾和趙寶兒至今還是清白之軀,跟懷孩子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對老媽這孩子氣似的舉動,蘇哲也是無語了,只能溫言軟語的安慰這些媳婦兒們。
可她們那一個個幽怨的眼神,讓蘇哲看著頭皮都發麻,他第一次覺得找這么多媳婦兒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其實蘇哲應該慶幸,他的后宮一直以來都是安靜祥和,女人們都相處融洽從來不給他添亂
古往今來有哪個人的后宮能夠如此和平?他真是(身shēn)在福中不知福,還為這點破事煩惱。
隨著甄巧兒的到來,蘇楠的心(情qíng)大好,她一直擔心蘇學的媳婦兒不能讓她滿意,但見了面后就立刻釋懷了。
甄巧兒嘴甜心細,把她哄的是整天眉開眼笑。
安靜等人也是閑不住的(性性)子,紛紛要求出來和婆婆處好關系。
蘇哲對這樣正當的要求自然不會拒絕,一時之間蘇楠和兩個孩子成了香餑餑,被一群鶯鶯燕燕們環繞。
蘇楠對她們的態度也逐漸變的好轉起來,讓蘇哲松了口氣。
要是老媽和媳婦兒們處不好關系,他夾在中間可就難為死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就是一個月過去,進入了十一月份。
這段時間,蘇哲每天除了陪陪家人,就是遙控指揮國外的逆戰軍團和天澤集團的發展。
這種很久都沒有享受過的清凈生活,讓他頗有些樂不思蜀。
唯一頭疼的就是千尋公主隔三差五的前來拜訪,蘇哲只能避而不見。
蘇學已經隨著甄巧兒回國了,倭國這邊的局勢將由蘇哲來進行主導。
只是產后復出的山本靜子斗志昂揚,蘇哲就立馬做了甩手掌柜,把一切都交給她來處理。
經過山本靜子的威((逼逼)逼)利(誘yòu),遍布世界各地的山口組分部長紛紛秘密回到倭國,向山本靜子宣誓效忠。
山本靜子自從突破到天門境后,已經儼然成為倭國第一高手。
這些桀驁不馴的分部長在見識到她的(身shēn)手后,再加上《戰神》游戲代理權巨大利益(誘yòu)惑,他們想不效忠也不行。
十一月十一號光棍節,山口組經歷了史上最大的動亂,山本武田毫無抵抗能力的被山本靜子一網打盡。
忠于山本武田的成員遭到了血腥的清洗,就連山本武田花費重金邀請來的強大武者在山本靜子手中也是一招秒殺的結果。
山本陽明紅著眼睛,親手殺了山本武田全家,用山本武田的腦袋祭拜山本武夫父子。
隨后讓整個倭國為之震驚的是,雄踞倭國大片領土的(情qíng)義堂竟然被爆發出巨大潛力的山口組趕出了倭國。
天皇和太子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此刻天皇的政權已經穩固。
雖然親華政策不變,但讓一股華國政府控制的勢力活躍在倭國的領土上,他們仍然會有如鯁在喉的感覺。
雖然他們和山本靜子沒有太多交集,但山口組畢竟是倭國的本地勢力,不是受華國控制的黑幫。
山口靜子的這一系列動作,立刻讓她成為倭國最有權勢的女人。
就連天皇也為之忌憚,畢竟倭國是個沒有軍隊的國家,擁有著強大實力的山口組已經隱隱能夠和皇室抗衡。
于是天皇政權的第一要務就是試探山口靜子的下一步動作,會不會對天皇政權構成威脅。
還沒等天皇政權開始行動,山本靜子就主動上書表示忠心。
此次山口組內戰也只是撥亂反正,為父報仇,集合優勢兵力后把(情qíng)義堂趕出倭國,以后山口組將堅定不移的以天皇馬首是瞻。
在上書的同時,山本靜子把世界各地前來平叛的各分部成員遣散回去,給天皇政權吃了顆定心丸。
天皇政權假惺惺的批評了山口組一番,說它們不顧大局,破壞了和華國政府之間的友好關系。
山本靜子也不辯駁,只是上書認罪,愿意接受天皇的懲罰。
天皇心中大悅,又好言安撫了一番,讓山口組引以為戒,不要再和華國政府起什么沖突。
在面對華國政府震怒的發文質問,天皇假裝委屈的解釋說政權不穩,一不留神山口組就趕走了(情qíng)義堂。
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說是(情qíng)義堂無能,跟天皇政權沒有半點關系。
華國政府保持了沉默,天皇心里有些忐忑,連忙表示親華政策永遠不會改變。
華國政府十分勉強的接受了這個結局,讓天皇政權歡聲雷動。
山口組的大權落到了山口靜子手里,山口靜子是蘇哲的妻子,就等于間接的控制在華國政府手中。
而三木集團在得到《戰神》代理權后,資產迅速膨脹,已經成為倭國第一大財團。
三木淺香正式成為三木集團的董事長,展現了不俗的商業天賦。
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天皇政權達成了通訊、電子、科技、能源、金融、食品、教育、進出口業務等等一系列關系到國計民生的合作協議,成為倭國商界第一女神。
不知不覺間,三木集團迅速成長為控制了倭國一半經濟命脈的龐然大物。
人在曹營心在漢,三木淺香和蘇哲的關系除了她的弟弟三木翔太外無人知道。
整個三木集團除了三木翔太外,恐怕無人知道三木集團這艘商業航母已經登上了華國政府這條大船。
一向支持他上位的姐姐,卻出乎意料的強勢得到了繼承權,這讓三木翔太心里全是苦澀。
他嫉恨之下,曾經想要舉報姐姐是華國間諜,卻因為意外的見到了蘇哲而發生了變化。
蘇哲用強大的精神力把他催眠,讓他忘記關于自己的記憶。
然后在他體內種下了忠誠的種子,兩個月后就算他恢復了記憶,也不再會背叛三木淺香。
當然這一切都是瞞著三木淺香進行的,但蘇哲不后悔,認為這是最好的方法。
華國并沒有吞并倭國的野心,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防患于未然,避免天皇政權的過河拆橋。
在蘇哲陪著三木淺香瘋狂了一夜后,留下一本結婚證飄然而去。
他也想把三木淺香帶走,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三木集團還需要她來坐鎮,挾制天皇政權。
蘇哲走后,醒來的三木淺香拿著結婚證喜極而泣。
從那天起,三木淺香(身shēn)邊就多了一對雙胞胎美女,負責保護她的安全。
在蘇哲的丹藥輔助下,已經成為天武境強者的狩三和獵三這一對雙胞胎,成為了她的專職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