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之主?那是何等的存在?是這北涼之中最強大的強者嗎?”
“不知道,北涼之主我也只是聽過一次而已,但是他究竟是誰,究竟在哪里,卻是根本沒有人見過。”
“看來這一次江府主出動,竟然是驚動了這北涼之主。”
“難說,不過這北涼之主究竟是何方神圣,尚未可知啊。”
不少人都是頗為驚訝,一臉茫然之色,因為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北涼之主究竟是誰,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即便是通玄神府之中的各個長老,也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北涼之主是何來頭。
“究竟怎么回事?藺游康,你可知這北涼之主,究竟是誰?”
江塵淡淡說道,眼神微瞇,這北涼之主不請自來,難道是什么不出世的高手嗎?不知道這北涼之主是自封的,還是確有其人?
“我也不知道這北涼之主究竟是誰,不過我數十萬年前倒是聽過一次,北涼之主的存在,確有其人,而且實力極其的恐怖。但是他究竟是誰,究竟在哪,卻無人得知。”
藺游康搖了搖頭,也是一知半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是你們都不曾接觸到的存在,因為在北涼神州之上,能夠接觸到他存在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紫青天搖頭嘆息道。
“尊主大人,這么說來,你知道?”
玄青冥詫異的看向紫青天,江塵也是看了紫青天一眼。
“說來話長,多年前,我被選中,成為九界尊主,當初便有一位北涼神使的出現,他的出現,似乎是宣判了他的地位,名正言順,而我只知道,他只是北涼之主手下的一個使者而已,即便這使者,實力,也不比現在的你要弱。”
紫青天一本正經的看著江塵,這一刻,江塵微微頷首,看來這所謂的北涼之主,應該是個不出世的超級強者,能夠以北涼神使欽點九界尊主,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北涼神使駕到!”
門外一聲宏聲高喝,一個白色衣衫的中年男子,緩步而來,氣定神閑,從容有度,眉宇之間帶著一抹傲然之色,神色平靜,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江府主,恭喜了,呵呵,我代北涼之主前來恭賀,連中興宗都不放在眼中,江府主果真是豪氣干云。”
中年男子從容不迫的說道。
“北涼之主,有禮了。”
江塵點點頭,低聲說道。
“神使大人!”
紫青天驚呼一聲,面帶恭敬之色,沖著白衣中年微微一躬身,盡顯尊崇。
“不錯,九界尊主還算盡職盡責,呵呵,當年選你入祁連界,倒也算是一件正確的事情,能夠消除憂患,登臨尊主之位,你也不失悲涼風范啊。”
中年男子點點頭,紫青天似乎受寵若驚,默默躬身。
從紫青天的態度,江塵便是能夠看出這所謂的北涼神使,有多么的強勢。
“敢問神使,北涼之主,身在何方,所在何處啊。”
江塵淡笑道。
中年男子搖搖頭,說道:
“吾乃一階北涼神使,何以敢問北涼之主?主公坐下神使何時幾十,我也只是一階傳音者而已,不過主公頗為欣賞江府主,江府主人中之龍,乃是北涼奇才,所以主公特意吩咐我,一定要將話帶到。”
“但說無妨!”
江塵道。心中卻是極為震撼,這北涼神使的實力,竟然是比起之前的黃芪更強三分,雖然自己也不知道他實力幾何,但是想來也不是等閑之輩,在北涼之主手中,神使何止幾十,那可真是令人嘆為觀止啊。
“若江府主走投無路之日,盡可回歸北涼,北涼神州,是你永遠的后盾。”
白衣中年不卑不亢,眼神之中閃爍著一抹精光,似乎頗為羨慕江塵一般。
江塵心頭一震,響起當初在禁地神州救過自己的黑衣人,他忍不住眉頭一鎖,這北涼之主,難道跟那黑衣人有什么關系?那黑衣人應該不是北涼之主,北涼神使的實力都這么強,那北涼之主有多恐怖?不言而喻,江塵心中微微震動,卻并未多想,北涼之主至少以他現在的實力,江塵知道是絕對不可能撼動的。
而北涼之主這一句話,等于是給了江塵吃了一顆定心丸,這是莫大的恩情啊,北涼是你最堅實的后盾,這句話,除了北涼之主,誰能說的出來?
江塵不知道這北涼之主究竟是誰,又是何等的存在,不過現在看來,這北涼之主應該是敵非友。
“替我多謝北涼之主,就說我江塵心領意會,有朝一日,必會拜訪。”
江塵笑道。無緣無故多出一個牛比轟轟的大哥大,讓他都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在中州神土惹下了不少的禍端,這一次看來自己更是需要重新審視一番了,既然有北涼之主,那么必定有西極之主,南通之主,東勝之主,中州之主,即便是中州神土之上的絕頂宗門,似乎都不是唯一的。
“主公說他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白衣中年笑著點頭。
“不知道那又會是什么時候呢。”
江塵喃喃道。
“帝境。”
白衣中年說完,幾乎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息凝神,落針可聞。
每個人都是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壓迫,帝境二字,豈同凡響?他們終其一生,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帝境,那是天之極致,那是歲月的重點,那是道的盡頭。
不過,只有江塵明白,帝境,那只不過是另一個開始而已,但是自己現在想要達到帝境強者,卻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做到的。
江塵瞳孔漸漸緊縮,看向那虛空之中,一道無與倫比的壓迫,似乎籠罩在心頭之上,帝境,達到帝境,難道才算是有了見北涼之主的資格嗎?江塵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北涼之主的強勢,應該遠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可怕。
“敢問神使名諱?”
江塵道。
“皇藉。江府主好自為之,皇藉告辭。”
說完,皇藉便是轉身而去,化作一道虛影,彌散與諸天之上,仿佛從未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