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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江塵老弟,我輸了,沒能把張天策踢出副團長,比起你在統領排位戰大殺四方,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來了。”
左輪回苦笑著說道,不住的搖頭嘆息。
“左團長不必自責,團長排位戰根本不是統領排位戰能夠比擬的,張天策這個家伙老謀深算,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江塵笑道。
“你能理解就好,不過最近我聽說張天策已經投靠了二城主,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外傳。我也奉勸你一句,還是要小心行事,二城主的實力可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而且你又擊敗了二城主的公子,奪得金牌統領,日后更應該小心為上。至于對付張天策,看來也只能暫時擱淺了。”
左輪回非常無奈,但是他能找到自己,告誡自己小心謹慎,對于江塵來說已經實屬不易了。
“天啟銀河城之中的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即便是天啟騎士團,也不可能左右城主的,更何況大城主現在已經不怎么管事了,手握重權的二城主,自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人能與其爭鋒。”
“大城主已經退居幕后了嘛?”
江塵驚訝道。
“呵呵呵,有些事情不是咱們能知道的,總之,日后再面對張天策的時候,可要小心了,而且你更要提防二城主的人。言盡于此,江老弟,你好自為之吧。”
左輪回神色嚴峻的說道。
“我自橫刀向天笑,問心無愧,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怕,任何魑魅魍魎,我都會讓他原形畢露的。”
江塵沉聲說道。
“江老弟霸氣,我就沒有你這份一往無前的膽魄跟氣勢了,告辭了,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左輪回必定鼎力相助。”
左輪回走后,江塵的心情也是變得愈發凝重,風兒的安危跟處境,始終讓自己牽腸掛肚,一刻也不能懈怠。
江塵想要盡快突破恒星級,如今的他經過一次次的生死大戰,經驗完全不缺,他有信心利用五障丹一舉突破。
但是讓江塵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一次次的嘗試,似乎總有心魔在阻礙著他,每一次進入修煉狀態之后,便是會夢到之前風兒被蟒蛇撕咬而亡的畫面,無比的真切,觸目驚心,讓他也是越來越煎熬,思緒越來越亂,最終根本無法入定修煉。
十余天的煎熬,也讓江塵變得心中萬分惱怒,他知道自己必須要盡快收斂心神,而風兒的消息,也是他心中現在最大的障礙。
風兒在天啟星域嘛?對于江塵來說,這是一個未知數,但是他夢到了風兒,那一幕,似乎并不像是夢境,那是他們父子之間的心靈感應。
“江塵,這是你的邀請函。”
童靈拿著一張紅色的請柬,遞給了江塵。
江塵眉頭一皺,心神微動。
“是大城主的女兒跟二城主的公子的婚宴嘛?”
江塵低聲道。
“咦?你怎么知道?未卜先知嘛?這段時間你可一直都在修煉呀。”
童靈一臉狐疑的看向江塵。
“我最近要修煉,就不去了,你代我去吧。”
江塵道。
“那怎么能行呢?這可是城主府專門給你送來的請柬,你現在可是天啟騎士團的大紅人,最年輕最優秀的金牌統領。”
童靈笑道,不過看江塵的臉色卻不怎么好,也就沒有多說,而是把請柬放下之后,就離開了。
江塵看著請柬,怔怔出神,旋即拿起請柬,也是離開了天啟騎士團。
翌日,整個天啟銀河城,似乎都洋溢在喜悅之中,各街各道,張燈結彩,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笑容,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城主之間的聯姻,大城主的女兒嫁給了二城主的公子,讓無數人羨慕這一對神仙眷侶。
“聽說二城主的二公子肖泰,那可是一表人才呀,今天是兩位城主的大喜之日,就連天牢之中也是大赦天下。”
“是啊,這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哈哈哈,咱們減去十年稅賦,也是喜事一樁啊。”
“可惜呀,不能去一睹大公主的芳容,不知道是何等的國色天香呢。”
“嘿嘿嘿,你以為人家大公主是任何人都能夠看的嘛?那可是萬金之軀,就連大公主的名諱,都沒幾個人知道。”
“據說是不可多得的曠世奇女子,普天同慶就對了,哈哈哈。”
天啟銀河城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百姓之間,無不在談論著這一樁天地姻緣。
而作為城主府之一的青陽華府,二城主肖月巖的府邸,更是早已人滿為患,十方人士前來祝賀,讓無數人為之贊嘆,數以十萬計的人流,為這場盛世婚禮作為見證。
青陽華府有著得天獨厚的位置,依山傍水,是整個天啟星數一數二的絕佳寶地,方圓萬里都是青陽華府的地界。
二城主肖月巖作為真正的掌權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天啟星,乃至于天啟星域的絕對霸主,無數人前來祝賀,震驚整個天啟星。
這場大城主與二城主之間的聯姻,也被稱之為十萬年來最為盛大的婚禮!
青陽華府門前,早已是門可羅雀,來往祝賀的人,絡繹不絕,來自天啟星域各個星界的人都有,作為天啟星域的核心,天啟星,天啟銀河城,乃是無數人仰望的存在。
只有星界之中真正的強者,才有資格前來參加這場舉世矚目的盛大婚禮。
青陽華府,內府之中,肖月巖登高遠望,在其身后,肖泰一襲紅裝,默默低首。
“明日,將是你大婚之日,也是我肖家崛起之日。”
肖月巖淡淡的說道。
“老東西,你壓了我數萬年,明天,總有些舊賬應該好好清算一下了。”
“父親,姑姑那邊已經拿到了東西,現在我們只差最后一塊玉牌了,可惜張天策那個廢物,一直都沒能得手。”
肖泰沉聲道。
“江塵,哼哼,只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我連云翎飛都不放在眼中,更何況是他了,殺雞焉用牛刀?我只是懶得出手而已。”
肖月巖冷哼著說道,風起天干,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師椅上,目光如刀,無懼蒼穹之上。
“這么說,父親已經有辦法了?江塵這個家伙,不得不除,就連大哥都敗在了他的手中。”
肖泰眼神陰冷,對于江塵更是充滿了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