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神色一動,他還是第一次從人口中聽說武者的事情,難不成,那也是一群可以修行的人?難道他們有什么洞天福地可讓他們修行?還是說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的天材地寶,才能讓他們修行的?
這一切,都是疑問,對于武者方面的事情,張天那是兩眼一抹黑,從沒聽過見過,于是問道:“武者?你能跟我說說具體的嗎?”
李東程喝了口水,老神在在的說道:“武者啊,那是一群非常非常厲害的人,也是有等級之分的,從低到高是有著明勁,暗勁,和化勁之分,其中,明勁的武者最多,因為要達到明勁,只要努力就可以,就好比說什么散打王啊,打黑拳啊什么的,他們都是明勁武者,就算普通人一直鍛煉身體突破極限,也能達到明勁的水準,不過這個過程,是絕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的。”
“從暗勁開始,人數就急劇減少,需要領悟什么的,像那個隔山打牛,就是屬于暗勁層次,要說化勁嘛,可就更了不得了,他們都非常厲害,每個都是人中龍鳳,他們對力量的掌握已到極致,飛花摘葉,都可傷人!那簡直就超級酷啊!”青年一臉的神往。
“那在往上還有什么級別啊?”此時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光頭不由出聲詢問。
而青年一回過頭,看到在這個監舍說有人都跟聽書一樣,在認真的聽著他的每一句話,不由講的更有滋有味,道:“化勁在往上,那可就是傳說了,他們稱之為先天真人,一般人們都管他們叫大師,他們的手段層出不窮,有著神秘莫測的能力,每一個先天真人,那是到哪都有面,都會被奉為座上賓,誒!鬧呢!就那些個富豪,大家族,無論是誰都會對他們客客氣氣的,凡是得罪他們的人,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他們都有什么能力啊?”
“能力啊,那可就多了,隔空取物知道吧!那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其中有的會看相的,那更知你前后好幾年的運勢,還有,就幾年前的那場大火,都知道吧?那可是燒了十幾里地啊,知道后來是怎么解決的嗎?那就是幾個先天真人聯手解決的,著火的時候,那可是晴空萬里,可是就在他們幾人聯手發威之后,知道發生什么了嗎?”
“發生了什么?”光頭好奇的問道。
“他們聯手后,那瞬間便是烏云翻滾,電閃雷鳴,隨后便下起了瓢潑大雨,才把火熄滅,這就是先天真人,而我知道的也僅僅是冰山一角罷了,他們的能力啊,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太牛比了!”
“那他們不是為所欲為,殺人放火也沒事嗎?那也太爽了吧!哈哈哈。”在后方的一個小伙大笑道。
“殺人放火?想得美,國家可是有安全局的,里面能人異士無數,無論你個人還是家族,不管多厲害,在國家機器面前都是狗屁,行了,我不說了,你們自己回味吧!”青年也感覺說的有些口渴,便喝了幾口水,沒有在說下去的意思。
這些話讓張天的雙眼一瞇,心中也有一絲震撼。
這么說?在這里是完全有辦法可以修行的!并且,貌似也有一些很厲害的人,摘花飛葉皆可傷人的化勁?那明顯是體內的真氣可以通過觸摸而出,相當于練氣中期的實力,那么先天真人的水平應是真氣外方而形成的各種能力,這便是相當于練氣后期啊!那還有沒有先天真人之上的呢?看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這一刻,張天才真正的感覺到自己現在練氣初期的實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隨后張天和青年在聊天時,了解到青年名叫李東程,是省城的一個大少,也是因為給一個很有分量的人打的挺慘,所以才被家里人懲罰到飛鶴市,也可以說他是來這個偏僻的城市暫避風頭,并且讓他在過年之前都不準回去。
他和飛鶴市長有親屬關系,雖然他爺爺下令要把他管監獄一段時間,但天高皇帝遠,他的親戚市長也沒想真把他關進來,可是他卻自己屁顛的跑了過來,原因只是因為他最近看了越獄,比較好奇這里的生活,于是過來體驗體驗。
因為李東程的年齡也就比張天大兩歲,所以也有共同語言,在聊天中兩人倒熟悉起來,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李東程讓他也睡在床上的另一邊,這簡直羨煞了其他人。
次日,李東程和張天剛剛吃完午餐,把剩下的飯菜賞給其他人后,只見外面走來一個獄警,看了眼站在門口伺候的兩獄警后道:“張天是誰?你的家人來探監,跟我來吧。”
張天聞言跟著走了出來,在會見室見到了父母。
父親和母親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張天心中一疼,低下頭慚愧的輕聲道:“爸,媽。”
只見母親雙眼一紅,很是心疼的目光看著張天,父親則是陰沉著臉,直接問道:“殺人販毒!是你做的嗎?”
“不是。”
“那就是有人陷害了?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這樣….”
張天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父母,聽完,父親猛然站了起來,陰沉的臉上涌起憤怒的火焰,這一刻,在他的身上,透漏著極為濃郁的金戈鐵馬的氣息,這一刻,父親的臂膀看起是如此堅實,似要扛起所有的事物。
“行,事情我知道了,小天,父親向你保證,幾天后你便會出來,你在里面委屈幾天。”父親很認真的保證道。
聞言,張天雙眼一紅,他清晰的感覺到,在父母面前,他永遠都是那個被捧在手心的孩子。
“時間到了!”此時在外面的獄警走了進來,
父親張慶風和母親王云芳深深的看了眼張天后便離開。
只見王云芳面帶一絲復雜,凝視張慶風喃喃道:“你決定了?”
張慶風點了點頭,嘆道:“我們不能讓小天這輩子就這么毀了,這次我只能麻煩他老人家了,唉,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