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嚶嚶嗚嗚的哭了起來。
見到女子被打哭,張天也是醉了,她好歹身為武者,也能被幾下不疼不癢的拍打給弄哭了?
張天沉吟了下,也沒有心情計較了,剛剛的拍打算是對她偷自己的東西的懲罰罷了。
隨后,張天說道:“你把銀行卡拿出來你就走吧,畢竟是我的東西,這些錢我也有很大的用處。”
“什么你的東西,嗚嗚嗚...那.那你拿我的東西呢,你.你還給我啊!”
小結巴?
張天一愣,隨后問道:“你的什么東西?”
問話的同時他的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難道她就是劉山的那個武者朋友?
女子接下來的回答確實了張天的想法:“你.你拿了我放在.放在劉山那里的東西,那.那個翡翠的白菜,里.里面有我重要的物品,你,還給我我就給你錢。”
“額......”張天聞言,心中一嘆,無奈道:“那東西已經沒了。”
“哇......”女子聞言,哭的更傷心了。
“哎,那你說那個值多少錢,我賠你錢行吧?”張天問道。
“那,那,那個是能用錢買來的東西嗎?嗚嗚嗚,東西沒了,我的家都完了,嗚嗚,你拿什么賠啊......”
張天苦笑,想了想,安慰道:“你先別哭了,有什么事情你說出來,東西真的沒了,實在不行,以后我在給你找一個,你看行嗎?”
女子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過了幾分鐘后,當女子平靜下來時,說話也不磕巴了,楚楚可憐的語氣說道:“我根本就等不及了,那個血參百年難遇,等你找來,我的家都沒了。”
“怎么回事,你可以和我說說,如果能幫得上忙,我會全力幫你。”張天承諾道。
不說別的,那個血精參王讓他直接晉級到先天中期,對他的幫助很大,而眼前的女子,如果有什么麻煩的話,他出手幫忙解決,彌補一下心理的虧欠。
女子也看了一眼張天,張嘴把事情的緣由娓娓道來:
她名字叫安糖糖,是暗勁武者,精通輕功,隱匿氣息等手段,時長愛干劫富濟貧的事情,她身在一個武者世家,家族定居在J市,她的父親叫安啟鵬,五年前晉級先天大師,一時間名聲大噪,可就在半年前,他的父親在一場比武中遭人暗算,身受重傷,現體內經脈受損,實力大跌,直接降到了化勁的層次。
當時她父親受傷的時候,正在臨省游玩,在聽說事情之后,便急速敢了回來,可途中,她碰到了當地賀家的大少爺,那人看她的姿色非常好,心里起了色心,不光出言不遜,而且還讓人阻攔她,還要在大白天就作出強搶民女的事情,安糖糖本來就心急如焚,大怒下直接踢傷了那位大少腹部下方的家伙事,她本以為她離開后,就沒什么事情了,誰知道,賀家在當地的勢力那么大,因為她也沒想到碰到這樣的事情,在當地游玩的時候,留下大量身份信息。
沒過多久,他們就查清了安糖糖的身份,賀家的家主更帶著他家少爺直接來到J市找上門來,因為橫行霸道慣了,賀家主直接在安家蓋棺定論,說讓安糖糖去當賀家少爺的小妾,也就是說不是正房,不會領證,只是拿來用作暖床的女人,她安糖糖作為安家的小公主,當然不愿意了,她的父親更當面直接拒絕,毫不留情,
當下,賀家主大怒,直接下了生死戰書,在看到安啟鵬傷勢未愈后,便給了安家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后,與他與安啟鵬生死一戰,如果時間到了,安啟鵬不敢一戰的話,那么就老老實實的把安糖糖送到臨省賀家的大門,不然,定讓安家好看。
安啟鵬一生鐵血,自然有著自己的傲骨!當場就拒絕賣女保家的事情,隨后又打了H省國安總管的電話,想讓其給賀家壓力,可總管在聽說是賀家主后,便當場拒絕了,說本來這樣的事情,國安根本就沒法去管的。
安糖糖當下也十分著急,于是打算出門尋藥,治療父親的傷勢,她的第一站去了藥神山,求藥被拒,當晚,她便想要潛入其中偷藥,卻被其中一個長老發現,趕了出來。
她沮喪的離開,誰知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回去的途中,竟然在一個山谷中發現一伙人,是藥神山的弟子,他們的神情非常激動,又唱又跳,又吼又叫,好奇下安糖糖悄悄過去,竟然發現了血色的三個頭的人參,她知道這肯定是驚世的神物,于是她當下立斷,直接打暈了那幾名弟子,取了物品后便開始逃離。
可是藥神山畢竟是大門派,很快便得知了這件事情,高層紛紛震怒,派出諸多弟子來追安糖糖,安糖糖一路逃脫,在到了J市的時候,都沒敢停留,直接一路向北,到了飛鶴市,在一家朋友開的玉石行藏匿,同時還把血色人參的玉石盒子藏在了一個翡翠白菜里,她以為幾天的時間過去了,應該沒問題了,所以便出了門,不久后,她發現有人跟蹤她,正巧,這時碰到了有過幾面之緣的劉山,所以她把翡翠白菜暫存在劉山那里,她自己也引開了跟蹤的人,最終,藥神山的人找到了她,雖然沒發現人參的蹤影,但還是深深地懷疑著她,也打算在安啟鵬和賀家主生死戰的那天前來,如果安啟鵬傷勢全無的話,那么這人參八成是安糖糖搶走的。
安糖糖在家里呆了一個星期,便去劉山那里取東西,可是他竟然說把翡翠白菜給人了,這簡直快要把安糖糖氣的兔血,在問清楚給的人具體身份后,安糖糖便搜查了張天的宿舍,也沒發現什么,在調查幾日后,確定了張天的行蹤,于是接下來便有了火車上的一幕。
這時,安糖糖把所有的事情都講完了,她瞪著張天冷哼道:“反正你把我的人參也弄沒了,這些錢我是不會還給你的。”
“額,血精參王雖然珍貴,但也不至于是四十五億吧?”張天苦笑道。
“那不行,不是這個問題,就是因為你,我的家都要沒了,我爸爸的傷現在根本來不及治了,而且明天就到了決斗日期,就算重金求高人出手幫忙,現在也找不到人了,難道我安糖糖真的要落入虎口了嗎,要成為那惡少的玩物了嗎......”
張天看著陷入難過中的安糖糖,心中喃喃:算了,總的來說,畢竟是自己理虧,那就幫一把吧。
隨后,張天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口說道:“似乎你眼前就有一個幫手哦。”
“你?你行嗎?那個賀家主在先天中都是很有名的,你才這么大,能行嗎?”安糖糖目光一凝,有些疑惑同時還有些希望。
是啊,張天怎么說也是先天大師,萬一他真的行呢!
“安妹妹,年齡是說明不了什么問題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張天堅定的說道。
他修為練氣中期,便敗了初入先天的侯有才,現在,他已是練氣后期,憑借著他諸多的手段,哪怕是碰到半步宗師,都絕對可以一戰!更不要說是先天了,而且不是先天中巔峰的存在。
“那、那行,謝謝你,你是好人,這是那張銀行卡,還給你。”安糖糖直接拿出了那張不記名的銀行卡,遞給了張天,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安糖糖在先天大師面前,也根本就逃不了,所以也很痛快的直接把銀行卡還給了張天。
“恩!”張天點了點頭,收下銀行卡后,道:“事不宜遲,那我們現在就前往J市吧。”
“好的。”安糖糖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現在她也只能把希望放在張天身上。
剛走出兩步,張天看了眼安糖糖,忍不住問道:“你的屁股還疼嗎?”話一出口,張天便感覺自己說錯話了,安糖糖這小烈馬的性子,不還發脾氣?
安糖糖聞言,一氣,剛要發作,可隨后又泄了氣,低聲道:“不疼。”
“額,我現在叫車。”張天趕忙轉移話題說道,隨后拿出手機撥打了李東程的電話,讓他叫一輛車送自己去J市。
不一會兒,一輛福特野馬在劇烈的轟鳴聲中駛到公園的門口,司機是一個年輕小伙,看樣子像是跟著李東程混的小伙伴。
他下車為兩人打開車門,態度非常客氣,上車后,福特野馬便飛速的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