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恐怖的氣息波動是...先天大師?沒想到這天雪國際臥虎藏龍啊!我梁晨暗勁時出國留學,在英國得到逆天寶物才入化勁,本還洋洋自得,沒想到剛回國就碰到一個先天大師,還是公司總裁,真是大隱隱于世啊!”
心中想著,可嘴上絲毫不停頓,說道:“張總,您好,很高興認識您。”
“恩。”張慶風淡淡的點了點頭,從安糖糖和梁晨擁抱后,他的身上便揚起一絲威嚴。
“這位是劉總,天雪國際傳媒和天雪國際影業的總裁。”安糖糖繼續介紹道。
“您好,我在國外便聽說天雪劉總的大名,那首紳士和小蘋果我也時常聽,非常好。”梁晨伸手笑道。
“客氣了。”握手后,劉山笑著回答。
這時,安糖糖瞄了一眼幾人身后的張天,沒有在繼續介紹。
而這時,王云芳接過話說道:“梁晨,今日你是客人,你想吃些什么?西餐還是中餐?”
“客隨主便,王總,我什么都行。”梁晨回道。
“那我們去吃西餐吧,飛鶴最近開了一家馬克西姆餐廳,名氣不錯,正好你也品嘗一下是否正宗。”想了想,王云芳決定還是去西餐廳。
“好的。”梁晨回道。
“這邊請。”劉山做了個請的手勢,手勢的方向是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奔馳斯賓特房車,車是公司新買的,連車牌都掛的合市的。
“不就是牛津大學畢業的么,不就是一個化勁武者么,不就是在大公司當個區域經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天嚅動嘴模糊不清的喃喃,隨后輕哼一聲,跟了上去。
就當眾人走入車中的時候,梁晨才發現身后跟著的張天,做好后,梁晨笑著對安糖糖道:“這位帥氣的小伙子是......”
“他是王阿姨和張叔叔的兒子,叫張天。”安糖糖簡潔的介紹了句。
“張天,你好。”梁晨目光隱隱有些敵意的伸出手。
“你好。”張天雖然心里堵塞,但表情很是平淡,和他握了握手。
握手后,梁晨眼神中的敵意消散大半,剛剛他在張天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武者的氣息,此時梁晨心中好笑:
“看來我多心了,這種人安糖糖絕對不會喜歡,更不可能對我又威脅,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富家少爺罷了”
“他父親乃堂堂先天大師,自己竟然連武者都不是,我知道的幾個先天大師,哪個子弟不是暗勁或者以上?這真是虎父犬子啊!”
接下來他便不再理睬張天,而是和其他幾人相互聊天,談吐風趣行為大方,惹得幾人連連輕笑,尤其是對安糖糖說話居多,大部分都在談著他留學時的一些趣聞以及不著痕跡的透漏相思之情。
很快,車子便停在觀景大樓。
觀景大樓是飛鶴市最高的大樓,共有五十二層,而馬克西姆餐廳則是在最頂層,剛剛開業不久,因為里面不僅裝修獨特,還能邊吃飯邊俯瞰整個飛鶴市,所以生意極為火爆。
本來如果這個時間點來,餐廳是爆滿的,可天雪國際集團在飛鶴地位尊貴,劉山直接給餐廳老板打了個電話,那邊就直接騰出餐廳中最高檔的雅間。
來到頂樓,餐廳是圓形餐廳,四周都是觀看風景的落地窗,幾人被餐廳經理恭敬的請到雅間,隨后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轉身離開,同時揮了揮手招來一名服務員。
服務員一頭金發,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國外人,她的身材非常火爆,著裝也很是性感,走來后把手中的菜單分別那個眾人。
還沒等她開口,梁晨便看也沒看菜單一眼,直接用流利的英文點餐:“一份波爾多酒鵝肝批和一份三分熟的牛排。”
當服務員聽到一嘴正宗的英文后,眼神一亮,目光炯炯的看著眼前的大帥哥,直接開口說道:“帥哥,你的英文簡直太好了,我懂中文的,大家用中文點餐就可以。”
她直接說的是流利的中文,而且話還挺標準。
“ohmygod好囧啊!”梁晨表情夸張的說道。
這一幕,倒是讓王云芳和安糖糖輕輕的笑了笑,同時王云芳的眼中有了一抹擔憂,這個梁晨,人帥有才還風趣,是十足的妹子殺手啊!而今天安糖糖還碰到張天和別人親熱,這要是讓他趁虛而入,那這么好的兒媳婦就沒了影了。
想到這,王云芳不由白了一眼張天。
接著,眾人也開始點餐,而到張天點餐時,他掃了一眼菜單,悶聲說道:“這個悶罐牛肉,勃艮第少司局蝸牛,牛扒,羊排,鵝肝醬,都來一份。”
話一落,不光是服務員眼神異樣,甚至就連梁晨的眼中都暗藏不屑:
“頭一次見吃西餐點這么多的,看來我還是高看他了,這種土老帽怎么配當我梁晨的對手!呵呵。”
點餐后,服務員便離開,隨后先拿上王云芳點的兩瓶紅酒,一瓶羅曼尼康帝酒園的圣維安干紅和一瓶拉菲紅酒。
兩瓶酒每瓶都是兩萬多,也不是特別奢侈。
很快,餐便上齊,眾人也邊吃邊聊天,自從剛剛走入餐廳后,安糖糖和梁晨就非常親昵,這讓張天怎么看怎么心里堵得慌!
飯局剛剛過半,張天便看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說道:“我去趟衛生間。”
說完,也不等人回話,直接離開,甚至就連梁晨都看出來張天有些郁悶的神色。
走出門后,張天當然沒有去衛生間,而是來到走廊,身子一閃,從窗外飛到樓頂,坐在平臺的邊緣,高空平臺上吹著陰涼的風,張天的衣裝頭發隨風起舞,他低頭俯瞰夜色下安詳的飛鶴市,心中卻感覺越來越不是滋味。
隨即,張天從兜里拿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支,拿出Zippo打火機,剛剛一打著火,便被風吹滅,在打,在滅,就這樣,張天連著按了十多下,心情愈發煩躁,最后直接一甩把打火機扔在身后的地面上。
“砰!”
打火機四分五裂,這時,張天的手突然頓了住。
“我這是怎么了?”
“難道我已這樣在乎安糖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