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試試啊,快來吧,我都要等不及了。”張天撇了撇嘴,說話的同時,手指頭輕輕的勾了勾,就像是兒時撩騷時候的模樣似的。
見到這一幕,葉靈兒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聲,真沒想到,張天還有這種搞怪的時候。
見狀,島本宮洺眉頭皺了皺,此時對面的兩人應該是神情非常害怕,怎么會一臉隨意的表情呢?
難道他們的神經大條到如此地步了嗎?
此時島本宮洺感覺對牛彈琴,威脅竟然被當成笑話,被人恥笑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這不由讓他心中羞怒,然而還沒等他發話,只見島本工一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在桌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掌印!
“敢嘲諷島本家主,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島本工一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著,虎視眈眈的看著張天便要動手!
這時,張天又輕笑一聲,摟過葉靈兒的頭在自己懷中,輕聲道:“場面血腥,別惡心到你。”
說完,張天抬起頭,掃視著島本工一,眼中盡是不屑,冷笑道:“一個小小的化勁武者也敢在我面前聒噪?”
話一落,便見張天如同拍蒼蠅一般,隨意的揮動手掌,瞬間,只感覺張天身上氣勢如虹,接著,便見一個淡淡的巨型手掌將島本工一整個人拍飛!
“砰!”
島本工一整個人都被這一掌拍扁,在倒飛之前,島本工一便沒了氣息!
此時,屋子外的小廣場上依然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突然,眾人見一道身影飛了出來!頓時讓他們嚇了一大跳!
“砰!”
當身影掉在地面時,眾人駭然發現,此人竟然是島本工一!
“島本工一死了!”
“出大事了!”
“快跑!”
此時島本工一整個人都變成了扁扁的,顯然已經沒了性命!見狀,眾人驚的目瞪口呆,紛紛驚叫著四處而逃!跑到遠處,才停下步子,遠遠地觀看著,因為他們知道,此時此刻此地,要出大事了!
甚至在角落,正準備離開的李美美三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人群一亂,他們也跟著跑到了數十米外。
在屋子中,島本宮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在他眼前拍死島本工一,甚至讓他無法反應過來!這讓他心中十分驚懼!一直以來他都認為是螻蟻的張天,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等恐怖的存在。
“您、您是誰?”島本宮洺驚顫的問道。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呵呵,昨天晚上你不是在對面的樓里看的挺認真的么,怎么,換了個裝扮你就不認識了,你這一身的修為都讓狗給吃了嗎?”張天冷笑道,說完話摘掉了自己的墨鏡。
隨即,島本宮洺仔細的看著張天,半響,才突然失聲道:“啊?你、你、你你你竟然是她的那個半步宗師的保鏢?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怎么活下來的?你和咒零不是都被血狐殺了嗎?”
“恩?”聞言張天眉頭一挑,道:“誰告訴你的?你怎么知道血狐也去了呢?”
“我親眼所見,咒零大人抓走葉靈兒后,你追了上去,然后血狐也跟了過去,我猜測你和咒零大戰,被血狐偷襲都斬殺了,你為什么還活著?咒零大人是你殺的嗎?血狐呢?她怎么可能讓過你?按理說你倆都應該被血狐斬殺的啊!”島本宮洺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的問題太多了。”
張天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隨后雙目精光一閃,直接拍出一掌,在島本宮洺驚呆的目光中,淡色手掌直接將他拍入地面數米,身死道消!
此時,在兩側站立的二十島本家精英,他們神色都非常慌張,四處而逃,有的拿出白色粉末向前一撒,整個人隱藏在白霧中,欲要逃走,然而只見一點寒芒而至,快速的穿過二十人的身體!
隨后只聽他們身體不斷倒在地上的聲音。
見到這一幕,葉靈兒臉色微白,微微發怔。
這時候,張天握住了葉靈兒的手,微微笑了笑,笑容溫柔,哪像是剛剛斬殺多人的殺神!
“我們現在怎么辦?”葉靈兒發聲問道。
“等著,把他島本家殺怕了,自然會恭敬的送我們離開。”張天自信一笑。
聞言,葉靈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許這就是武道中人吧,武力為尊,超凡脫俗。
與此同時,整個島本家全員動了起來,先是驅逐了諸多看熱鬧的人,后又將整個房屋重重包圍!
在一個中年人的一聲下令后,四十多個比特警裝備還好的家族弟子沖了進去,然而,沖的有多快,倒下的就有多快!
只見四十多人,全然倒下,僅剩下一人慌亂的跑了出來,來到中年人身邊,顫聲說道:“家主,家主也死了。”
話一落,全場皆驚!
中年人雙目一亮,眼中隱有興奮之色,隨即愁眉苦臉,來回踱步。
“安次叔,怎么辦?要不要報警?”中年人身旁的一個子弟問道。
“報警?我們島本家都解決不了的事情,警察來有用嗎?”島本安次搖了搖頭。
“可是,警方有異能自衛隊啊!”另一人開口道。
“自衛隊?有什么用!咱們家主都被殺了,家主可是紅楓市第一人,他都死了,誰來有用?”島本安次又搖了搖頭。
“那怎么辦?就任憑他在咱們島本家大開殺戒?”眾人紛紛出聲。
島本安次沉吟片刻,心中一狠!
“不成功便成仁!”
只見島本安次深深的吸一口氣,朗聲說道:“家主和工一大哥都離世了,家中的擔子我安次理應抗下,我進去一試!”
“安次”
“大哥”
家中眾人心中震顫,第一次感覺島本安次竟然是鐵血男兒!
在眾人的目光中,島本安次緩緩走了過去,當走入屋前后,他咬了咬牙!快步走了進去。
剛剛走入屋中,他的面色變為阿諛奉承,看到張天后,趕忙點頭哈腰說道:“大人,不要動手,千萬別動手,我沒有惡意,一點的惡意都沒有。”
“那你來干什么?”張天目光玩味的看著問道。
“我來問問您有沒有什么需求,我們島本家主和工一得罪您了,被您斬殺理所應當,我來就是,就是想問問您,問問您什么時候離開。我好派人送送您呀。”島本安次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眼前殺神一個不滿,給自己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