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下午六點,此時正是黃昏,柔和的光芒灑在學校廣場上,顯得絢麗繽紛。
此時張天和安糖糖正手拉這手玩輪滑,舍友們也都各自的玩著,除了林濤不會,很笨拙并且時常摔倒外,其他人都玩的很好,因為已經放假了,所以學校的人并不多,廣場上也只有寥寥三十多人的樣子,有的(情qíng)侶手牽手漫步,有的則是舍友打羽毛球,更多的是輪滑社團近二十人。
張天等人還是第一次來玩輪滑,看他們都會,輪滑社團的成員都很好奇,尤其是還有個安糖糖這樣的美女在玩,他們更賣力的展現自己的技術,當然玩的也都一般,只有一個輪滑社長和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校外輪滑(愛ài)好者玩的不錯,會一些個花樣,而且他們還在不斷的練習著想要學習的動作。
“天哥,糖糖嫂子,你們也秀一下技術啊!”木林站在一個個塑料樁前叫道。
塑料樁是一個個小型的錐子形狀的物品,是花式輪滑作出各種花樣動作用的木樁一類的東西,輪滑鞋也分為單排和雙排的,就是一排和兩排轱轆的區別,單排的能做出的花樣比較華麗,所以大學校園中基本都是單排輪滑鞋。
塑料樁一般是半米左右一個,廣場上的都是輪滑社團的設備,用來給社員們玩耍練習技術所用。
“也行,糖糖咱倆同步耍一段?”張天笑了笑說道。
此時聞言后,諸多的輪滑社成員都湊了過來,甚至社團團長和那個校外輪滑(愛ài)好者也停止練習,好奇的看著他們,想要看看他們的技術是什么層次。
“作什么動作呀?”安糖糖問道。
“嗯這樣吧,咱倆看一段視頻,就按照視頻的動作耍好了。”張天想了想,拿出手機,搜索了一段視頻,是一段華夏十幾歲小姑娘取得世界輪滑秀冠軍的一段視頻,背景音樂是甩蔥歌。
就這樣,張天和安糖糖開始看了起來。
“我去這未免有些自大了啊。”輪滑社長哭笑不得的小聲說道。
“是啊,那一(套tào)動作一般人都做不出來的,需要腿和(身shēn)體協調度以及柔軟度很高。”校外輪滑(愛ài)好者笑道。
而其他輪滑社的成員也有些不信的模樣。
不過他們并沒有嘲諷的意思,在張天和安糖糖看完視頻后,兩人點了點頭,準備開始,這時候輪滑社長打斷了他們,親自跑去在一旁的大音響上放出了甩蔥歌,笑道:
“給你們這對俊男靚女配上音樂。”
“謝謝咯。”安糖糖笑了笑。
接著,兩人對視一眼,音樂開始播放,兩人的花樣動作也開始表演起來。
當他們一動的時候,一瞬間,場上除了音樂聲便是眾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因為他們的動作和視頻中的動作幾乎一模一樣,而且重要的是他們的花式動作看上去更華麗多彩,美輪美奐,甚至有少許反應快的,慌亂的拿出手機開始錄制這一段視頻。
短短一分多鐘的時間,張天和安糖糖做完花樣動作,手牽著手對大家微微一笑,再次緩緩圍繞廣場閑逛起來。
玩到盡興,此時已經快到七點鐘,張天和安糖糖脫下輪滑鞋,穿好各自的鞋子坐在花壇臺階上緊挨著聊起天來。
與此同時,在電影藝術學院。
劉婷正在寒千雪的宿舍大門前來回踱步,目光不斷的掃視宿舍前方的道路。
寒千雪并沒有在宿舍,她此時有些焦急的等待著,木林也給自己打了兩個電話催促,她的心中有些著急的喃喃道:“怎么還不回來,在不回來就來不及了”
又等了幾分鐘后,突然,劉婷的眼睛一亮,看到了寒千雪和幾個舍友正緩緩的走來。
“媽媽,十一我不去了,我學校還有事呢。”此時寒千雪正和母親通著電話。
“不行,你得回來一趟,十月五號是你姥爺的生(日rì),你得回來看看呀,而且你二叔給你介紹了個小伙子,爸媽都看過了,人不錯,懂禮貌,還是一個世家子弟,正打算給你姥爺過生(日rì)的時候介紹你們認識,你姥爺也很同意呢。”寒千雪的母親說道。
“什么?媽,我男朋友你不是見過嗎?為什么還搞出這樣的事(情qíng)?我不會去的。”寒千雪聞言后眉頭一皺,語氣生硬的回答。
“哎,我怎么不知道啊,可是你有男朋友的事(情qíng)我和他們說了,他們也都知道,爸媽現在寄人籬下,也實在是沒有什么辦法,你還是回來一趟吧,就算不同意也走個過場呀”陳萍苦澀的聲音傳來。
“我不回去,這件事(情qíng)張天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就算是給姥爺過生(日rì)也是我帶著張天一起去,好了媽媽,我還有事,先掛了。”寒千雪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她十分討厭家里給安排相親的行為,不管寒家也好,陳家也罷,都不能講她的(愛ài)(情qíng)作為家族交易的籌碼。
這時候另一頭,劉婷趕忙整理一下衣服,向離開宿舍的方向快速走去。
當她和寒千雪碰面的時候。
“呀,千雪姐姐,好巧啊。”劉婷驚訝的神(情qíng)問好。
“是劉婷呀,你怎么來這邊了?”寒千雪好奇的問道,這里是大二的宿舍樓,而劉婷是大一的學生。
“我們導員讓我給一個學姐送資料。”劉婷點頭笑道。
“哦。”寒千雪點了點頭,隨后問道:“看你急匆匆的樣子,是準備和木林約會去吧。”
“是啊,木林他們宿舍請客在香苑飯店吃飯,他們現在在大學廣場玩輪滑呢,木林剛打電話叫我過去,八點就吃飯了,咦?不對呀,千雪,天哥沒叫你去嗎?”劉婷疑惑的神(情qíng)問道。
“沒有啊,我們約好了明天出去玩。”寒千雪不在意的笑了笑。
“哦,是這樣啊,也是哦,因為糖糖嫂子好像也在,所以天哥才沒叫你吧。”劉婷仿佛不經意間說出這一句話,話剛剛一說完,劉婷便瞪圓雙眼嘴巴大張,一臉驚恐的望著寒千雪,‘啊’了一聲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說什么?”夏雨荷突然一瞪眼,感覺事(情qíng)有些不對,趕忙問道:“什么糖糖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