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雪聞言后卻沒有言語,淚珠無聲滴落,漸漸地,她開始低聲哽咽起來,繞過夏雨荷走向自己的(床床)鋪。
見到這一幕,三人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qíng)。
原來那個糖糖嫂真的是張天搞出來的事(情qíng)!
想到這,三人的表(情qíng)上都有些憤恨,非常替寒千雪不平。
“那個死張天!千雪,你別難過,等到時候我們一起找他算賬去!”馬璐璐尖聲說道。
“別說了,璐璐。”夏雨荷白了她一眼,感覺這時候就別提那個張天了,那不是在寒千雪的心口撒鹽么。
這時候,馬璐璐也停止了電腦游戲,趙依航也放下了手機,見到寒千雪想要直接躺在(床床)上后,三人趕忙上千拉住她,待寒千雪換上一(身shēn)干凈的睡衣后,才讓她上(床床)。
期間,寒千雪一句話也不說,臉上的凄涼讓夏雨荷她們忍不住替她心疼。
上(床床)后,寒千雪拿出手機,按了按開關,屏幕還是黑的,不知是沒電了還是進水了。
“雨荷,你幫我訂一張明天去蘇州的機票,越早越好。”
寒千雪凄涼的聲音說了一句,便轉過(身shēn)面對墻面,默不作聲。
“好。”夏雨荷聞言后,拿出手機查了查,道:“明天上午十點的機票,從合市到蘇州。”
說完,她看了一眼寒千雪,搖了搖頭直接買下機票。
這時候,趙依航在(床床)上,看著寒千雪的目光有著一絲異樣,打開手機,給張顧發了條消息:顧哥哥,寒千雪和張天分開了。
半響后,張顧回了她幾個字:
“以后不要和我提寒千雪了,我對她沒有別的想法。”
回到歡樂城,張天和木林坐在客廳沙發上。
“哎,這件事(情qíng)到底該怎么辦?”張天摸了摸額頭,輕嘆道。
“天哥,讓她們冷靜冷靜吧,你對她們都(挺tǐng)好的,沒準她們她們”木林想說的是沒準她們能接受呢,可是說著說著,感覺今天的狀態又不可能,于是木林很是無力的說道:“哎,天哥,這還真是難辦,你說那些個包養美女的,有三妻四妾的,都是圖人家的錢,可是安糖糖和寒千雪都圖你這個人,也不在乎你錢多錢少,這就有些難辦了。”
“是難辦啊,我讓人送一些酒過來吧,借酒消愁,現在醉都醉不了,還談何消愁。”張天嘆了口氣說道。
“天哥,我讓東程送酒來了,要是你想買醉,那你有沒有國安局任務積分啊,上次我在上面看到了一瓶美酒,好像要一百多積分呢。”
“那上面還有酒?”張天愣了下,他上次兌換了奔雷劍后,還剩下近千的積分,聞言后,打開手機軟件,發現積分近一千五,想了想后,張天明白過來,記得有一條消息是說每當本省國安成員完成任務時,作為總管他會多一個積分,算是提成,這也就是說這段時間h省做過五百多個任務。
在搜索欄上搜索美酒,發現還真有不少,從幾個積分到五百積分都有,而且酒都是用壇子裝的。
張天將一千五百積分直接兌換的美酒,其中有仙人醉,香花露,輕風醉,一碗倒等等十多壇酒,兌換完后,張天給總部的人打了電話,讓他們快一些將酒送來。
這一下,當后臺的人得知北寒王兌換了一千五百積分的酒后,忍不住大吃一驚,積分這樣珍貴,北寒王竟然拿來買酒喝,高手真是總能做出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情qíng)。
片刻后,門后響起車子的聲音,這時雨已經停了下來,一個小時的瓢潑大雨,讓整個城市都濕漉漉的。
接著,木林出門迎接,見到李東程直接帶著一輛貨車過來。
有五個工人不斷的抬著一箱一箱的酒搬進屋中,其中有二十箱啤酒,加上諸多的紅酒,洋酒,光是這些酒的價值就在一百萬以上。
將酒放在茶幾周圍后,工人又拿出許多熟食,親自擺放好,他們便離開。
“也不能光喝酒,我就買了些熟食過來。”李東程笑道。
“嗯,謝謝了。”張天點了點頭。
“客氣什么,天哥,你怎么失戀了呢?”李東程好奇的問道,像張天這等神人也能失戀?他心中疑惑不解。
“哎。”張天搖了搖頭嘆氣,直接打開一瓶洋酒吹干。
“是寒千雪和安糖糖兩位嫂子撞在了一起,然后”木林苦笑的將事(情qíng)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天哥,你不用愁,車到山前必有路,以你的本事不行就用強的,直接拉著他們去一個山頭,等兒子都生出來她們也就都老實了。”李東程撇了撇嘴說道。
“你說得簡單,天哥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怎么能囚(禁jìn)人家的自由呢。”木林搖頭道。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也信,不說這些了,來,喝酒。”李東程拿起一瓶啤酒,三人直接吹光。
隨后,三人便開始拼酒,剛開始李東程和木林還陪著張天一瓶一瓶的吹,幾瓶過后,李東程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喝法,于是變成他半瓶,張天和木林一瓶,漸漸地,李東程一口,木林半瓶,張天一瓶。
喝了兩個小時,李東程已經有些迷糊,甚至看人都有些充盈,天旋地轉,而木林臉色也開始泛紅,但張天臉色依然平靜。
好在,這時候,國安局的人十余壇美酒送了過來。
隨后,張天直接一揮手,一壇酒飛入手中,仰頭干了一壇子,這時候張天才有了一種喝酒的感覺。
面對這等美酒,李東程好奇的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李東程臉色刷一下通紅。
“好酒好酒。”說完,李東程直接倒在了沙發上不省人事。
木林(身shēn)為武者,當然強上很多,不過在喝了半壇后,也暈乎乎的倒下了。
“這酒確實不錯啊。”張天見到兩人倒下,搖了搖頭,此時他的頭腦竟然也有了一絲醉意。
張天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直到天邊方亮的時候,張天將所有的酒都喝光,搖搖晃晃的走入臥室躺在(床床)上。
與此同時,在一家酒店中,安糖糖坐在窗前,看著漸漸明亮的天邊,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