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王云芳的聲音有著一絲苦澀。
“嗯。”
“剛才糖糖來了。”
“嗯。”
“她是和梁晨一起過來的,她說她答應了梁晨的追求,他們打算辭職,我沒讓,最后說暫時請半個月假期,隨后在考慮是否回來,說完后,糖糖收拾了行李,他們回j市去了。”
“我知道了。”
“小天,這件事(情qíng)你自己看著辦吧。”王云芳嘆了口氣,掛了電話。
“哎”張天長長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李東程和木林時時刻刻的陪著張天,因為對于失戀的人來說,正是需要陪伴的時候,否則孤(身shēn)一人會過于難受。
幾(日rì)的時間里,在木林兩人看來,張天變得非常沉悶,不言不語,也不吃飯喝水,時常一坐就是小半天,簡直讓兩人心里直著急。
終于,這種沉悶被一個電話所打破。
這(日rì),十月四號下午黃昏時分,張天坐在沙發上,突然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起來,這是這幾天電話第一次響起。
木林快跑兩步,拿起電話,欣喜的叫道:
“天哥,是寒千雪的電話!”
話一落,只見張天回過神來,手一伸電話從木林的手中飛了過來。
張天看著手機上寒千雪親自打字留下的寶貝千雪四個字,微微一怔,隨后接起電話,道:
“喂,千雪。”
“嗯,你最近還好嗎?”寒千雪微微帶著一絲絲關心的聲音傳來。
“不好,沒有你在(身shēn)邊我仿佛丟了靈魂。”張天輕聲喃喃。
這時候,李東程對著張天豎起了大拇指,感覺這句話說的很是時候很到位。
“就知道說好聽的,你不是有安糖糖陪著你嘛。”寒千雪有些委屈的聲音說道。
“我想了幾天,不管怎么樣,我都要把你留在(身shēn)邊。”張天語氣十分堅定。
話一落,電話對面安靜了下來,等了近半分鐘后,寒千雪才幽幽說道:
“你為什么總是那樣霸道,我現在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你。”
說到這里,寒千雪頓了頓,接著說道:“明天是我姥爺的生(日rì),我二叔要在生(日rì)宴會上給我介紹男友,是蘇州第一家族文家的子弟,(身shēn)份很高,這幾天我想了想,決定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明天能來把我帶走,那我就原諒你。”
話一落,張天猛然站起(身shēn),雙目中精光爆閃!幾(日rì)的沉悶已經讓張天壓抑的太深了!一股股極為猛烈的氣勢從他的(身shēn)體上涌現!
一瞬間,整個客廳狂風大作,吹得酒杯,擺設等家具嘩嘩作響,如同地震,甚至李東程承受不住這股壓力,臉色刷白,不過木林反應很快,抓著李東程躲在了大廳的角落,一臉驚駭的看著張天!
此時此刻,張天就像是一個即將戰斗的戰神!此時他才是那個讓人仰望畏懼的北寒王,前幾(日rì)的頹廢一掃而空!
“千雪,我一會兒便去找你,明天我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你帶走,讓整個天下都知道,你就是我張天的人!”
張天說這句話的時候,頭發和衣衫隨風飛舞!氣勢如虹,他此時只想盡快的看到寒千雪,將其摟入懷中。
“你為什么總是這樣霸道呀,今天都這時候了,最后的飛機航班都沒有座位了吧,不和你說了,我媽媽過來了。”
寒千雪說完便掛了電話。
“哈哈哈。”張天狂笑幾聲,突然見到李東程和木林在角落瑟瑟發抖后,神(情qíng)有著一絲尷尬,這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的行為啊!
“東程,和我說說蘇州陳家,文家的消息。”想了想,張天開口問道,去之前張天打算了解一下當地的勢力,雖然實力上張天自認為能藐視敵手,但還是稍稍了解一下更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額,這我也不了解啊,不過我爺爺應該是知道的。”李東程緩緩說道。
“嗯,那我找老爺子問問去,走了。”張天說了一聲,在兩人呆滯的目光中,張天腳下生氣一朵云彩,張天揮手間,他的(身shēn)形漸漸變淡,嗖的一聲飛出窗外。
“哎呀我靠了,這可是飛天遁地啊,張天咋不早告訴我,帶著我體驗一下啊!你妹的。”李東程怔怔的看著窗外說道,雖然知道張天是武道強者,但是他也不知道張天能飛天遁地啊!
“切,你才知道?呵呵。”木林嘲諷的笑了笑,隨后撇了撇嘴,道:“雖然我早知道了,可天哥也沒帶我飛過。”
“草,那你裝什么((逼逼)逼)。”李東程打趣道。
見到張天的事(情qíng)緩和后,兩人的(情qíng)緒也高漲起來,相互打趣開玩笑。
張天出門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來到李家大院。
靈識一掃,見李滄海在別墅二樓,此時二樓只有他一人,幾個照顧李滄海生活的人員正在一樓休息。
張天從一個窗口飛了進去,直接走到書房李滄海的(身shēn)后。
李滄海見到張天后,微微一笑打招呼后便繼續寫著未完的字,張天就站在一旁,看著李滄海揮筆如龍,唰唰唰在宣紙上寫下最后幾字,一氣呵成。
寫完后,李滄海放下筆,看著自己的作品略帶得意的說道:“小天,你看我這字如何?”
“雖然我不是很懂行,但是您的字跡看上去蒼勁有力,古樸沉重,應是寫字大家。”張天贊嘆道。
雖然張天不懂術法,但看還是能看明白三分的。
“嗯,呵呵,說的不錯,我小時就開始練習書法,后來入職官場,練習的時間就減少了,甚至有好多年都沒摸過筆,但從退休后,我又潛心臨摹練習多年,總算是入了這一門道。”李滄海有些得意的說道,隨后搖了搖頭,嘆道:“不過相比而言,比起你在武道上的成就來說,相差甚遠啊,關鍵是你還這么年輕,真是后生可畏,來,我們坐下說話,這是志文前(日rì)送來的極品毛尖,你嘗嘗。”
說話間,兩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在兩只椅子的中間是一個小桌,桌上正有著一(套tào)茶具。
“小天,你來是有什么事(情qíng)吧?”李滄海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是的,老爺子,我想問一下蘇州陳家和文家的事(情qíng)。”張天回答。
“蘇州陳家和文家。”
李滄海輕聲念叨一句后,面色凝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