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外公,大伯,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張天!”寒千雪抬起頭環視陳家眾人朗聲說道。
“男朋友?”陳德興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千雪,你才十九歲,不要在這胡鬧,想要交男朋友也要經過家人的同意,陳萍,寒佳輝,你們知道這件事(情qíng)嗎?”
“不知道。”陳萍和寒佳輝表(情qíng)一頓,苦澀的回答。
寄人籬下,他們自然不敢違背家主的話語。
“那你們同意千雪交這個男朋友嗎?”陳德興威嚴的質問道。
“不同意。”陳萍和寒佳輝的目光有些不忍,但還是搖頭附和陳德興的話。
這時候,在場的賓客目光玩味,不知道這個張大師要怎么應付呢,寒千雪面色也是一涼,心中對陳家人無比失望。
“既然不同意,那千雪你就送這個人離開吧,不是什么人都能參加老爺子的壽宴,送禮?呵呵,我陳家更不會誰的禮物都收,就憑你天雪集團公子的(身shēn)份?還不夠資格!”陳德興看著張天冷笑。
且不說張天三番兩次訓斥陳家小輩,光是他得罪的這些勢力,他覺得不能光和張天劃清界限,眼下自然要表達陳家的態度,甚至就連陳奇老爺子也是微微搖頭,沒有打斷陳德興的質問,因為在他看來,張天也很難度過今天這關。
這一刻,全場寂靜無聲,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張天(身shēn)上,想要看看他如何回答,可張天的回話卻讓他們心中驚駭!大嘆此子張狂!
“不同意?呵呵,我和千雪在一起需要你們的同意嗎?”只見張天凝視陳德興冷笑道:“跟我論資格?若你不是千雪的親人,也有資格與我說話?送禮是給你們陳家面子,既然給臉不要,那就作罷!”
說完,張天收回玉瓶,冷淡的注視前方陳家眾人。
話一落,全場一驚!
而陳家眾人更是變了臉色。
“小輩猖狂!”
陳德興臉色一僵,指著張天怒道,他作為陳家這一代的家主,作為陳家領軍人物,掌管陳家生殺大權,整個陳家除了老爺子誰敢這樣當面頂撞他,張天這樣的行為已經讓他的臉色掛不住了。
當下,陳德興鐵青著臉指著寒千雪怒道:“寒千雪,這就是你選的所謂男朋友?目無尊長,語出輕狂,也配得上我陳家百年門風?告訴你,若是你執意與他在一起,那陳家便將你們逐出家門!”
話一落,陳萍臉色慘白,寒佳輝也是(身shēn)子一顫,心中感覺無力,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太無能了,讓老婆孩子面對如此窘境,他的心中也沒有責怪張天,只是在想如果自己是大家族的家主或是一代巨富,那誰還敢和他們一家這樣講話?說白了,讓人看輕還是自(身shēn)實力不夠,可是自己空有一(身shēn)本事卻無處施展,這真是人生大落之時。
“要逐出家門你逐就好了,本來我們在陳家就沒感受到家的感覺,不說長輩經常無視我爸媽,就連小輩都時常嘲諷,這算什么家人?”寒千雪眼眶一紅,多(日rì)來的委屈涌上心頭。
當寒千雪說這話的時候,陳萍不斷的給寒千雪示意眼色,陳家傳承百年,最講究家規,長輩說話小輩只能聽從,除非你出類拔萃能給家族帶來很多的利益,不然絕不能反駁長輩的話,可此時,寒千雪的話已是陳家諸人所不能容忍的。
這一刻,不光光是賓客們心中一驚,陳德興等陳家長輩臉色都變了。
“陳萍啊陳萍,你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陳德興手微微顫抖指著陳萍。
然而,張天卻沒有在意這些,看到寒千雪委屈的神色,他心中一沉,輕輕的摟過寒千雪,目光充滿柔(情qíng),當他轉過頭望向陳德興的時候,目光已是寒光閃爍。
“就你區區一個陳家,有什么好自得的?以為誰稀罕嗎?”張天聲音充滿冷冽。
話一落,全場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張天(身shēn)上,感覺他將會說一些驚人的話語。
果不其然,不出眾人預料,張天冷視陳德興接著道:“百年世家?呵呵,只不過是望自己的臉上貼金罷了,你陳家祖輩是一代巨富不假,但是到了亂戰年代,不就是眾勢力眼中的砧板之魚?”
“如果不是陳奇老爺子慧眼識珠,做出明智的選擇,那你陳家早被人橫掃而滅,而你們陳家現如今也只是陳老爺子一人支撐罷了,靠的還是和幾位老首長僅剩的交(情qíng),至于你,這一點的陳家主,掛著個蘇州商會會長,陳家集團董事長,陳家家主的名頭,風光得意?人生巔峰?”
張天說到這里搖了搖頭,抬起手指著鐵青臉色的陳德清不屑的說道:“實則狗(屁pì)不是,如果陳老爺子死了,你們還以為幾個老首長還會繼續對待你們陳家?這么多年過去了,還你們陳家的(情qíng)也已經用完了吧?現在只不過靠著一點可憐的交(情qíng)罷了,就你這樣的陳家,我天雪國際不出兩年,便能讓你們望而生畏!”
“閉嘴!”
“你說什么?”
“胡說八道,給我滾出陳家!”
這話一說完,陳家眾人完全變了臉色,這已經是當眾打臉的行徑了,頓時便引了陳家眾怒!陳德興更是拍案而起,(身shēn)子都被氣的顫抖起來,咬牙切齒的指著張天。
然而這時候,陳奇卻是心中一嘆,看著張天的目光有些異樣,看著陳家眾人的目光更是有些失望。
他沒想到,陳家的本質問題被一個外人看的透徹,而陳家眾人卻看不透這本質問題,甚至陳德興還因為他商會會長,集團董事,陳家家主的(身shēn)份而洋洋自得。
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陳奇健在上,陳奇心中知道,如果自己一倒,那陳家將面臨周圍的群狼,就算是文家,估計都會份上幾杯羹,所以在看到寒千雪的時候,他想與文家聯姻,吩咐陳德興做這件事,可沒想到事(情qíng)會這樣充滿戲劇(性性)。
“來人!把這個狂妄之徒給我拿下!”陳德興吩咐著站在四周的保鏢。
ps:感謝書友49639119失魂的人兒9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