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面的青年和美女臉色依然不變,倒是李強的臉色微微一縮,表情有些糾結,而且左向男還發現,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前方的軍人們臉上都掛起一抹不屑。
“他是誰?”
驀地,張天停住步子轉頭看向李強問道。
“他、他是我們公安局長左向男。”李強硬著頭皮回答,此時腦子都有些懵逼了。
“哦。”張天聞言后看了熊隊長一眼,點了點頭。
熊隊長眾人見狀后笑了笑,向前走了幾步,紛紛舉起槍指向了左向男等人,使得他們的神色一慌,冷汗都緩緩的滴落下來。
“你們要干什么?在向前走我們就開槍了!”左向男驚懼的叫了一聲。
“呵呵呵...”
話落,熊隊長幾人輕笑起來。
“開槍?你都說多少次開槍了怎么還不開?老子告訴告訴你槍是怎么開的!”小白單手舉起突擊步槍,漆黑的槍口散發著冷冽之意。
“噠噠噠噠......”
在左向男等人驚恐的目光中,在前面站著的四個軍人直接開始掃射起來。
“砰砰砰....”
子彈打在防爆盾上響起一連串的悶響聲,而左向男眾人完全不敢露頭了,將身體藏在防爆盾的后側瑟瑟發抖。
而拿著防爆盾的數人更嚇得屁股尿流,感覺抓著防爆盾的手都被震麻木了,可他們卻用盡力氣死死的抓著,都害怕萬一脫手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被打成篩子。
“局長,防爆盾要被打破了!”
抓著防爆盾的一個警員驚聲的呼喊道。
“停停停,別打了,我們投降!”
左向男聲嘶力竭的吼道。
話落,槍聲又維持了十余秒后才漸漸停歇。
當左向男幾人抬起頭的時候,卻看見剛剛開槍的幾人正站在他們面前,槍支舉過防爆盾冷冷的指著他們。
“啊!”
眾人紛紛嚇了一大跳,趕忙將手槍或是防爆盾仍在地上,雙手抱頭擠成一團瑟瑟發抖。
隨即,張天和寒千雪緩緩走了過去。
此時李強已經看懵逼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林濤的哥哥能帶著二十多特種兵強闖警局,更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敢開槍掃射。
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強闖警局也不會輕易開槍的,一旦開了槍,那這事情可就大條了。
李強緩過神后,面色復雜的跟了過去。
張天走到關押林濤的房間門前,看見趴在門口的錢永進和錢貴母親都瞪圓目光,一臉的不可思議,顯然還在懵逼狀態中。
“他們是誰?”
張天伸出手將他們一直都打不開的門輕輕的推開,同時他對著李強問了一聲。
“縣委書記錢永進和他的妻子。”李強小聲回答了句。
“哦。”張天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天哥......”
林濤見到張天后忍不住眼眶一紅,聲音顫抖的叫了一聲。
“嗯,我來接你了。”張天笑了笑,直接揮了揮手,鎖扣著林濤的椅子轟然破碎,這一幕更是看的錢永進和錢貴母親一臉的駭然,身體不斷的顫抖。
驀地,在整個房間中,一股尿騷.味傳了出來,眾人轉頭望去,只見在錢貴母親的裙底下緩緩滴落著黃色液體。
“靠,你上火了吧?這么黃這么騷!”
小白捂著鼻子嘟囔一聲。
“天哥,我父親怎么樣?你看過了嗎?”林濤恢復自由后趕忙跑過來問道。
“看過了,沒什么大問題。”張天笑著說道。
“謝謝天哥。”林濤聞言后心中松了口氣,面帶感激的說道。
“跟我不用客氣,走吧,咱們回醫院。”張天拍了拍林濤的肩膀說道。
“嗯。”林濤點了點頭。
這時,一側的錢永進緩過神來,看著張天開口問道:
“請問你是誰?闖警局劫死刑犯這可是不小的罪名!”
話一落,場上的目光都看向錢永進,也使得他表情一縮,色厲內荏的意味非常濃郁。
張天上上下下的掃了錢永進幾眼沒有回答,而是牽著寒千雪的手向外走去,當走出門的時候張天淡淡的說了一句:
“全都帶走!”
“是!”
熊隊長數人回了一聲,隨后將錢永進,左向男等人全都帶上手銬押著向外走去。
一路上,警局有數人藏在各自的辦公室中偷偷的注視著,當他們看見縣委書記和局長都像是犯人一樣被押著走后臉色大變,心中駭然!
“興華縣....要出大事了!”
隨即,眾人上了戰備車緩緩向縣醫院駛去,路上,張天撥通了李東程的電話,告訴了他一些靈藥草,讓他在天黑之前派人送到興華縣的縣醫院來。
李東程聞言后直接點頭答應。
來到醫院樓下的廣場,眾人紛紛下車,錢永進等人蹲在戰備車的旁邊。
在張天幾人向大樓走去時,錢永進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我、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張天聞言后沒有停下步子,微微轉過頭淡聲說道:“可以,將你的靠山都搬過來吧。”
說完,張天,寒千雪,林濤,李強緩緩向醫院中走去。
“我拿不出手機。”錢永進看了一眼身旁的小白說道。
小白掃了他一眼,從兜里拿出鑰匙,打開他的手銬,將他的手放在前側再次鎖上,隨即站起身走到一旁。
這也讓錢永進表情一氣,艱難的從兜里掏出手機,趕忙給羅市的迪市長打去電話,將這邊的情況添油加醋的告知。
迪市長聞言后嚇了一跳,錢永進說的是興華縣公安局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連鍋端了,他們都被扣在縣醫院樓下廣場,請求他們的支援,隨即迪市長趕忙通知了市公安局,市反恐部隊,特警等部門,派出重兵火速趕往興華縣。
不過錢永進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是周圍的小白等人都是武者,自然聽的一清二楚,聞言后他們都不由自主的掃了錢永進幾眼。
這貨怕是要坑掉自己的主子了。
眾人心中感慨。
打完電話后,錢貴母親和左向男湊到錢永進的身旁,臉色都非常蒼白。
“永進,我們怎么辦啊,他們、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錢貴母親驚懼的問道。
“不會,我已經通知支援了,從羅市到咱們縣城也就兩個小時,等他們來后這些人插翅難逃。”錢永進咬了咬牙說道。
“哎,這、這就是一群暴徒啊...”左向男深感無力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