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的同時,王云富讓人聯系了家里外出辦事的哥兄弟,讓他們盡快回家一聚,兩個多小時后,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王云雅也帶著王旭歸來,不過只有王云雅走了進來,小輩都沒資格進來聊天。
期間在小廣場的青年男女都可以看見,一輛輛豪車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其中有蘭博基尼,保時捷,瑪莎拉蒂等年輕人喜愛的超級跑車,還有賓利,勞斯萊斯,路虎,奧迪等莊重氣派一些的豪車。
王家的子弟自然極多,光是嫡系便有數十人,若加上那些依附王家的旁系或者遠房,人數幾乎過百。
很快,在山頂別墅的小廣場,人越來越多,一個個嫡系長輩被迎入屋子當中,而小輩們只能湊在一起交談,沸沸揚揚。,更有不少跑到窗戶邊偷偷的打量著里面的情況。
“那個就是我們的小姑王云芳?那個是小姑夫張慶風,他們怎么看上去這么年輕?”
“不光光年輕,小姨一家人顏值還很高呢,那個清秀的青年是小姨的兒子名叫張天,爺爺對他們一家特別看重,甚至張天頂撞大伯母都沒什么事呢。”王夢晨說道。
“看樣子小姑他們一家來頭很大呢。”
王家眾多的小輩熱鬧的討論著,王云芳一家人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陌生的,王云芳離開的時候,他們大部分的人都還沒出生,就算出生的也只是還不記事的小屁孩,對王云芳一家并沒有什么印象。
議論的同時,突然在身后,傳來一陣打招呼的聲音。
“興哥!”
“興哥來了。”
王夢晨幾人轉頭望去,只見王興和王慮幾人緩緩向別墅的方向走來。
王興的個頭大概一米七五,人打扮的很感情,一身休閑裝扮,臉型略微顯著橢圓,整個人談不上帥,但也絕對不丑。
“大哥,二哥。”王夢晨微微一笑,點頭打招呼道。
“嗯。”王興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凝重,看向王夢晨,開口問道:
“聽說方明宇和伍小虎在咱家大門前被人打斷了雙腿,下令的還是一個外來的青年,名叫張天,剛剛爸給我打電話說王云芳小姑一家回來了,讓大家一起吃個團圓飯,那這件事是小姑的兒子做的?”
“是張天表哥做的。”王夢晨表情一縮,想起了之前方明宇和伍小虎的慘狀。
話一落,周圍王家年輕的子弟紛紛目瞪口呆。
“方明宇和伍小虎被打斷了雙腿?”
“真的假的?”
“這...小姑他們一家回來第一天就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啊!”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方明宇和伍小虎比在場除了王興外的所有人身份都高,然而這兩個人卻被里面的張天下令打斷雙腿!這消息當真讓眾人心中震驚。
“哥,這么快你就知道消息了?”這才過去了三個小時,沒想到一向很忙碌的打個王興都得知了消息,顯然這件事情已經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嗯,現在消息都傳了出來,方明宇和伍小虎的長輩得知消息后大怒,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找上門的,這個張天還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樣的事情在上京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王興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噓,王興哥哥,小點聲,張天表哥一家很受爺爺重視的,剛剛爺爺還說出了一條關于他們的新家規呢。”王夢晨趕忙拉了一下王興,眼睛掃了一眼站在別墅門前的劉三叔,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什么家規?”王興挑了挑眉問道。
“是七個不準。”王夢晨深深地吸了口氣,平息一下心理的驚駭,說道:“爺爺說、說不管在王家也好,在外面也罷,王家所有人見到表哥一家人就要像見到爺爺一樣,不準無理,不準沖撞,不準怠慢,不準心機,不準虛偽,不準無視,不準違抗他們的想法和命令。”
王夢晨一口氣將這句話說完后,便眨巴著大眼睛觀察著王興,想看看他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果然,王興聞言后表情直接變得呆滯,瞳孔一縮,沉著和冷靜消失不見,有的只是目瞪口呆。
王興的表情還算強一些,其他人有的直接嗆了一口自己的口水,更不遜的身子都是一踉蹌。
‘這......如果爺爺這么重視他們一家,那興許方明宇和伍小虎的傷都是白挨。’
王興心中喃喃,反應過來后深深的吸了口氣,道:
“我去里面看看情況。”
說完,王興便想要走向別墅的門口,這時,王夢晨趕忙說道:“大哥,爺爺他們不讓咱們小輩進去,只能在外面等著一會兒的晚宴。”
提醒的話說了出口,然而王興卻步子都沒停頓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依然走向了別墅門口。
他身為王家這一輩最杰出的子弟,頗受王亮老爺子的喜愛,甚至他在王家的地位都要比一些長輩還要高,在他看來所謂不讓小輩進去,其中肯定也不包括他。
可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家族身份很高的劉老三卻伸出手將其攔下。
“你們這一輩的人不許進去打擾,在外面等著晚宴吧。”
劉老三平淡的說道。
“我......”
王興一時間啞口無言,他身后的家族子弟見狀后紛紛搖了搖頭,似乎也沒想到連王興都進不去,這也說明了王亮老爺子對迎接王云芳一家的嚴肅。
不過看到王興碰壁,他們還是感覺津津有味,不過這倒讓一側的王慮有些好奇了,快步走到別墅的窗邊向里望去。
“最邊緣的那個應該就是小姑了吧?聽爸說他和小姑的關系很好呢,小姑身邊的應該就是小姑夫張慶風了,而那個青年應該......什么!是...是他....”
本來以王慮的視角來看,是看不到他們的正臉,可看著看這,里面的張天微微轉了下身子,頓時他看見了張天的側臉。
當王慮看清的一瞬間,他一個踉蹌癱倒再地,臉色一片慘白,冷汗在十幾秒鐘的時間便打濕了他額頭的短發。
‘是、是他!他他他,他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