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好,我叫鄭言,是穆柔的男朋友,很高興認識各位。”鄭言心中雖然緊張,但是說話還算利落。
倒是付文,沒經歷過這樣的陣仗,看著臉色玩味的蘇古表情一縮,站起身道:“胡、胡少好,大家好,我是付文,來自北方飛鶴市,很高興能和大家相識,謝、謝謝。”
付文介紹完后臉色微微漲紅,眾人見狀后哄笑起來,眼中皆閃過一絲不屑,就連穆柔都感覺十分丟人,責怪了瞪了鄭言一眼。
隨即,付文坐好后,眾人的目光看向了張天,就連紅衣的薛嬌嬌也是目光帶著異色的看著張天,目光中仿佛是在說想要和張天發生點深入的交往一般,帶著媚態、
此時張天剛剛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表情波瀾不驚,對眾人的目光視若不見,淡淡的開口說道:“張天。”
話一落,全場寂靜了三秒鐘。
包括蘇胡在內,大部分人心中對張天已然不喜。
之前坐著就讓他們不爽了,現在自我介紹還這么淡然,這在第一次見面的人來看,這張天完全就是來裝逼的。
“呵呵,穆柔你倒是帶來了幾個人才啊!”其中一個女子不滿的語氣開口道。
“是啊,隨便的帶人來胡少的聚會可不好,若是我們也都帶幾個朋友那這聚會豈不是亂了?”另外一個青年目光盯著張天說道。
“我倒感覺沒什么。”這時候,薛嬌嬌反倒幫起張天說話了:“來幾個新朋友也可以助興么......”
話還沒說完,寶軍便瞪了她一眼,薛嬌嬌頓時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相對于一個莫須有的帥哥來說,她的金龜婿才是最重要的。
張天看著蘇胡等人,淡笑一聲,打算帶著付文先行離開,這時,蘇胡卻輕聲笑了笑,看向張天說道:
“我也覺得這個小兄弟挺不錯的,有膽識,那新來的朋友一會兒可就要多喝幾杯了吧?”
“是是是!”
“應該的、應該的。”
鄭言和付文連連點頭,眾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張天,不知不覺中,張天的臉色,語氣已經影響了場上的氣氛。
只見張天面色如常的點了點頭道:“好啊!”
話一落,在做眾人的表情才略微一緩,答應了喝酒也說明他間接的認慫了,不過哪怕是認慫的話,眾人也不會放過這三個新來的,尤其是那個總是一臉淡然十分欠收拾的人。
說話間,各式各樣的菜也已經被服務員端了上來,一瓶瓶度數高的烈酒被開了瓶蓋,眾人開始集體對張天三人輪流敬酒。
‘哎......’
穆柔看了一眼鄭言,心中嘆了口氣,若是他自己來,完全沒有什么問題,而眼下,那個張天的作態惹的大家一致對外,鄭言和付文自然也包括其中,怕是今天要喝大了。
菜還沒開動,眾人便喝了幾輪酒,付文和鄭言喝的臉色泛紅,眼神都有些模糊了。
就算是他們酒量好,也禁不住這樣的喝法,更何況他們的酒量不是很好呢。
倒是張天的狀況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的酒量極好,無論是近五十度的茅臺,還是夢之藍,人頭馬等酒水,張天從來都如同喝水一樣,酒滿杯干,一連氣兒喝了八杯,相當于二斤白酒的量,結果人家就像是喝水一樣,臉不紅氣不喘,瞬間便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小兄弟的酒量不得了啊!”蘇胡對著張天豎起了拇指說道。
就連他身旁的美人蓋欣然都非常好奇的看著張天,完全沒想到張天有如此酒量。
一圈下來,眾人也都喝了一杯,自然不想接著喝,于是眾人便開始吃菜聊天,緩過來后再次對張天幾人發動了一輪進攻。
張天來者不拒,喝酒如水,讓眾人心中不由有些泄氣,不過鄭言和付文就有些不堪了,臉色通紅,眼神都已經開始迷離,估計在喝兩杯差不多就會讓人抬著出去。
“軍哥,你在張氏集團擔任財務總監,張氏集團的背后就是臨海張家啊,而胡少作為蘇家的精英人才,未來更是不可限量,聽說最近蘇家要對張氏集團動手了,是真的假的?”一個因喝酒而臉色泛紅的眼鏡男開口問道。
“對啊對啊,這消息不會是空穴來風吧?胡少,你是蘇家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內部消息?”另外一個女子附和道。
這話一出,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蘇胡和寶軍,兩人作為張氏集團和蘇氏集團的骨干成員,能在一張酒桌吃飯,相比也是有什么原因的。
況且大家都在臨海工作,有些風吹草動都會清楚,怎么會不知道進來蘇家和張家兩頭巨額之爭。
“呵呵呵......”
蘇胡搖頭輕笑,目光看了一眼張天,沉吟了下,感覺這幾個外人也不知道所以然,于是開口說道:“不錯,他張家在臨海巨頭的椅子坐的夠久了,是該要退位讓賢了,今年過年,我蘇家便要對張家展開全面攻擊,無論是商業上還是其他的方面,絕不放過!”
“嘶!”
話一落,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震驚不已。
而張天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蘇胡一眼,他這個蘇家旁系自己都知道的這么清楚,看來蘇家對付張家已經蓄謀已久,準備在過年的時候打出雷霆一擊了。
“可是張家畢竟是臨海一大巨頭,一棒子能打的死嗎?”有人開口反駁道。
他們生在臨海,深知張家數十年在臨海的地位從未動搖,是第一巨頭家族,自從二十年前,張家受到重擊后,第一把交椅才被柳家霸占,這二十年,雖然張家逐漸落后,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是他們這些普通家族能夠比擬的。
“呵呵。”蘇胡淡笑一聲,道:“張家現在也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他們家族內部雖然團結,但是核心成員總共就那么多,其他成員并不是鐵板一心,隨著張天逐步的縮水,很多人都已經動搖了,當然也包括我身旁的朋友寶軍了!”
“沒錯!”
寶軍這時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張氏集團擔任財務總監六年,知道的信息很多,張家已經開始落寞了,可以想象不久后墻倒眾人推的一幕,與其這樣,我不如和胡少進行合作,這樣對大家都好,而張家也只不過是提前衰敗罷了,這也是我和胡少叫你們過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