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學明的話剛落下,他手中的長刀便被抽了出來。
“翁!”
刀鳴聲響徹耳邊,一道如同銀光一般的刀芒向張天斬了過來。
刀芒如同貫(日rì)長虹,使得眾人的眼睛一花,看不清眼前畫面,甚至距離村正學明比較近的幾人都覺得臉被這股冷冽的刀芒刮的生疼。
“家主就是家主!好厲害!”
中村正家族的人心中驚嘆。
“白美莎!你就等著家族的酷刑吧,這次,誰也不可能救的了你!”
小谷茴香(陰陰)冷的目光看向了白美莎,這不由使得白美莎的臉色微微一白。
“只希望他能贏下來。”
白美莎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現在她和眼前的張天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張天敗了,那等待她的下場將會無比凄慘。
村正學明的這一招,正是斷流刀中的橫刀斬。
在這大廳之中,村正學明雖然克制了實力,但一刀也斬出了五六米的凌厲刀芒,伴隨著呼嘯聲襲向了張天。
在村正家族武者的心中,眼前的青年必然會死在這一刀之下。
只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璀璨的刀芒頃刻間到達了張天的(身shēn)前。
此時,張天神色未變,(身shēn)子一動不動。
正當人們以為他被嚇傻的時候,刀芒來臨近前。
突然,刀芒停頓了下來。
就默默地靜止在張天的眼前,頃刻間化作一道道光芒,隨即消散。
“什么?”
“我沒看錯?”
“他、他是怎么接下家主這一招的?”
“他都沒有動啊!怎么會這樣?怎么可能這樣?”
村正家族眾人瞪圓了目光,一臉的不可置信。
就連村正學明的臉上都升起了一抹凝重。
他這一刀固然沒有全部發揮實力,但也不是什么小兵小將能夠接下的。
“華夏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青年高手?難不成他是隱世宗門的子弟?還是說是國安局的年輕小將?”
村正學明眉頭一挑。
“看來我小看了你。”村正學明沉聲說道:“不知你是什么人?難道家里的長輩沒有告訴你離開華夏要低調一些?沒有告訴你更不許隨意殺害普通人嗎?”
“呵呵呵。”張天嘲笑一聲,眼中的不屑在村正家族眾人看來,仿佛是當面打了他們一巴掌。
“小子!我村正家族不是你亂來的地方。”
村正學明目光一寒,真氣調動,開始醞釀一道更為恐怖的招數。
“你若是接我一招不死,你也就知道我是誰了。”
張天淡淡的說了一句,話落,他緩緩伸出手掌。
突然,村正學明感受到一股驚天危機。
他(身shēn)體冰寒,想要躲開,但卻發現無處可躲。
只見在村正學明的(身shēn)體四周,一個半透明的手掌形成,手掌比村恒學明的(身shēn)體還要大。
“不好!”
村正學明臉色聚變,根本沒想到眼前的青年會這么強!
竟然讓他生出了不可抵御的念頭,這種念頭,他只在村正真一的(身shēn)上感受到過,同時,他的心底也隱隱猜出了張天的(身shēn)份。
“你、你是......”
村正學明顫抖著(身shēn)軀,看著張天,說了幾個字,那巨大的手掌便直接握死。
“噗......”
村正學明的(身shēn)體皆化作血(肉肉)殘渣,張天感覺畫面有些令人作嘔,于是彈了下手指,(射射)出一道淡黑火焰,將村正學明的(身shēn)體燃盡。
威震大崗市,名揚島國的武道強者,村正學明,一招(身shēn)死!
這一幕,讓村正家族的人徹底傻眼了。
他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尤其是小谷茴香和村正恒威,更是一臉的驚恐!
在場的武者,臉色更是比普通人還要駭然。
因為,能一招斬殺村正學明的人很少,更別說眼前的還是一個看似二十出頭的青年。
而如此強悍的青年,在偌大華夏,貌似只有一人。
那便是華夏天榜第一,被稱為有史以來最強妖孽的北寒王!
北、北寒王?
眾島國武者驚恐萬分,眼前的青年,看似溫和,但實際他可是一尊殺神啊!
“他、怎么會?白美莎、怎么可能找到他來幫忙?”
眾武者的(身shēn)體不停的顫抖。
“家主死了,這怎么可能?”
村正恒威臉色蒼白。
若之前,村正學明或是意外死亡,村正恒威定會暗地里慶祝一番,但此時,他們這些人中,家族最強的武士死了,而且還是被一招斬殺,那他們的安全完全沒了保障。
是生是死!也就在眼前青年的一念之間!
“你們四個,有知道村正真一在哪的嗎?”
張天緩緩走到村正家族眾人的(身shēn)前,隨著張天的邁進,他們的步子下意識的向后退縮著,來到近前,張天看著剩下四個半步宗師淡聲說道。
“這......”
幾人臉色蒼白,相互看了一眼。
“北......”
其中一人硬著頭皮,剛要回答,張天卻揮斷了他們。
“既然不知道,那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話一落,隨著張天的揮手,四人的眼神一怔,眼色茫然,下一刻,他們的(身shēn)體便被淡黑色的火焰所吞噬。
“啊!惡魔!他是一個惡魔!”
“嗚嗚嗚啊!”
“快跑!”
這時,家族中十幾個膽子小的,再也忍受不住心中驚懼,紛紛快速向走廊的另一側跑去。
他們一動,其他人也想要趁機逃走。
但他們剛想要邁步的時候,突然,率先逃跑的十幾個人頃刻間被火焰燃盡。
瞬間,這些人想要逃走的想法斷了。
皆面如死灰的看著張天。
“你們其他人知不知道村正真一在哪?”
張天的目光掃向全場眾人。
目光平靜,但卻讓所有人(身shēn)子發寒。
“大人,我、我知道。”村正恒威顫抖著(身shēn)子舉起了手。
話落,張天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走到一側沙發上,坐好,在眼前的茶幾拿過一個新茶杯,給自己倒了一壺清茶,小酌一口后才開口說道:
“你就是白美莎的父親吧?”
“是。”村正恒威小心翼翼的點頭。
“算了,我現在又不想知道了。”
張天淡淡的擺了擺手,雙眼光芒一閃。
“震!”
瞬間,在場除了白美莎,所有人都感覺腦海像是爆炸了一般,將他們震的頭痛(欲yù)裂,(身shēn)體軟弱,喪失了行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