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獸族領地的初體驗,因為伊萬可夫的攔截,平添了一番兇險,雖然有驚無險,但溫去病已從中看到了一些訊息,曉得自己落在怎樣的一個處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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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獸人們進入王子府,把貨物卸下,溫去病與司馬冰心出來,他馬上打開黑幕封禁,與這個戰友簡單‘交’談。
“我們的情況不妙,妳知道嗎?”
“當然知道,你剛才輕薄我,這筆帳我跟你沒完,還有,你為什么會使雙極輪?使的還不地道,似是而非,你從哪偷學的?”
“誰跟妳說這個啊?妳睜點眼看看自己在的地方可以嗎?夫人!”
哪怕在封禁之中,溫去病還是刻意加重末尾兩字,點醒對方身在敵境,“雇用我們的那一位,是狼族第二王子安德烈……”
“我知道!”司馬冰心閃過興奮之情,“飆狼族第二王子,可不是普通人物呢,如果我們……”
“如果個頭啊,這家伙搞不好快完蛋了。”溫去病正‘色’道:“獸族很重尊嚴和面子,為了捍衛臉面,‘抽’刀子殺人全家是常有的事,他身為王子,他哥底下的首席戰將卻敢這樣來挑事,而他沒有馬上把人砍了,妳覺得這是什么狀況?”
司馬冰心生長在西北,對獸族的狀況,所知遠較內地人族為多,一想這邊的習俗,登時驚覺不妙,“不好,獸族不懂分寸,不曉得什么叫見好便收,那個伊萬可夫嘗了甜頭,很快就會有后續動作,下一回上‘門’,會鬧得更厲害,這王子撐得住嗎……等等,他撐不撐得住,關我們什么事?”
“他死的時候,拖不拖我們下水,就很關我們有事。”
溫去病簡單說完,揮手撤了封禁,迎向往這邊走來的安德烈王子,手更老實不客氣地往旁一摟,把整個身體僵硬似木的司馬冰心攔腰摟過,一起走向前。
這種時候,兩夫妻的身分實在好用,換了是普通的助手或弟子,這么頻繁地開啟封禁說悄悄話,定然引起懷疑,可換了夫妻身分,開封禁說完話后,配合一些親昵的摟腰動作,很容易就能‘混’過去,對方識趣一點的,甚至連問都不多問。
安德烈……無疑是個很識趣的狼人,他就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樣,表示了招呼不周的歉意,來請兩位貴賓去詳談。mian花tang.la[棉花糖]
對方識趣,溫去病兩人當然也不會拒絕,就這么男方勾勾搭搭,‘女’方徹底僵化,差點給打橫抱起地去到安德烈的會客室……密室。
不得不說,獸族與人族,不但是兩個不同的種族,彼此文明進步的程度也差很多,人類已經發展到國家規模,獸族這里完全都還是部落的層次。
飆狼族二王子,聽起來無比顯赫的身分,所謂的王子府,也不過就是個農舍般的四合院,中央廣場處,還扎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大帳篷,灰仆仆的,也沒甚么彩繪裝飾,甚是土氣。
據說,飆狼族王所住的“王宮”,不過是面積大過這邊數倍,但基本的建筑架構與裝飾,并沒有什么差別,獸族的狀況可見一斑。
“兩位,時間緊急,我們開‘門’見山吧。”
安德烈的會客密室,就是在四合院中的那個大帳棚,帳中還有帳,布幕內用獸血畫著封禁符文,多層隔絕,雖然在溫去病眼中差強人意,卻已是這里能拿出來的最好安保了。
“我是飆狼族二王子安德烈,賢夫‘婦’可能聽過我的名字,這次我請兩位來,替我開一個陣、解一道鎖……”
“等等!”
溫去病環顧了一下在場的多名飆狼近衛,道:“我喜歡開‘門’見山,但既然時間緊急,我希望這所謂的開‘門’見山,是王子殿下的坦誠以告,不是灌了一堆水的,否則還不如不說。”
安德烈不悅道:“先生是在質疑本王的誠意?先生來歷成謎,本王可沒有問及先生的背景。”
“那當然,因為今天是你請我辦事,不是我找你做工。”
溫去病無懼周圍獸人怒瞪的壓力,侃侃道:“解鎖開陣這些工作,需要很詳細的數據,數據的蒐集要靠詳細調查,如果時間緊急的話,一切從權,詳細無從談起,所以王子你給的每一分信息,都非常重要,如果話不說清楚,讓我夫妻一知半解地去開工,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是你自己的損失。”
被這么一說,安德烈的眼神轉為凝重,思索片刻后,道:“既是如此,本王也就不隱瞞了,這次雇用兩位,是為了人、狼兩族和平,要請兩位闖陣,盜出一件東西。”
“盜東西?”
“兩族和平?”
溫去病、司馬冰心分別叫了一聲,各自對不同的部分被引起興趣。
安德烈點頭道:“兩位可能知道,當前飆狼族由我王兄執政,我父王年老多病,族中大權旁落,都落到我王兄手上,他雄心萬丈,急著從人族手上掠取資源,這些年來不斷制造沖突,現在更廣邀各獸族,預備聯合進軍,攻破你們的云崗關,締造獸族盛世……我相信,這對你們來說,不是好事。”
溫去病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司馬冰心卻戒慎憂懼地搖了搖頭,死都不相信,世上會有獸人還希望兩族和平,這肯定是包裹著糖衣的毒‘藥’。
“人類與獸族的和平來之不易,我希望這樣的日子能持續,父王他其實也是這么想的,早年他與王兄常為此爭吵,后來他病發倒下,王兄大權獨攬,事情才從此失控,而最近一次會面,父王他告訴我……”
安德烈握著拳頭,重重捶了地面一記,“父王的急病,其實全是王兄他做的手腳,是他‘陰’謀毒害父王,藉此奪權上位,實行野心的!”
溫去病揚揚眉,先看了看司馬冰心,又看看安德烈,覺得自己的處境真是搞笑,才剛遇上姑嫂情仇,馬上又卷入獸族的宮廷斗爭,合著自己最近與家庭糾紛特別有緣就是了……
像這種宮廷爭權,沒有半分仁心道義可講,牽涉在其中的人物,根本就沒有好人,所以哪怕二王子說得義憤填膺,在自己看來,可信度也不超過半成,但從立場來說,這并不妨礙自己行動。
“好!王子大仁大義,是真男兒!”
溫去病慷慨‘激’昂,豎起大拇指,“我生平見過不少獸人,基本都是膚淺無識之輩,哪有王子殿下的‘胸’襟?姓賈的生平不服人,更不服獸人,卻不能不佩服二王子你這樣的大英雄,有酒沒有?賈某真想與王子殿下立刻干一杯。”
司馬冰心半張著口,呆呆看著溫去病的‘激’動,還真是看不太出來,這家伙一副‘奸’狡黑心的樣子,居然在這種事情上,那么容易就‘激’動輕信了?實在人不可貌相,男人都是有夢想的……
溫去病看看左右,發現那些獸人近衛也目瞪口呆,好像沒有誰想去替自己拿酒的樣子,連安德烈都一臉尷尬,當即打個哈哈。
“沒事,有心最重要,酒什么的都是陪襯,王子殿下可以繼續說,需要我們夫妻干什么?為了人獸和平,我夫‘婦’拋頭灑血,萬死不辭。”
“想、想不到賈先生如此俠肝義膽……”
“桀桀杰,王子言重了,記得錢要先付啊。”
“啊?”
安德烈‘露’出像一腳踩了釘子般的表情,愣了一下,才把話接下去道:“我王兄武力強絕,又有國師背后支持,還與各族獸王‘交’好,廣邀他們助拳,想要正面襲殺他,我們基本是沒有機會的。”
“呃,我以為我們是要偷東西,怎么還要扮殺手的嗎?”
溫去病‘露’出畏懼表情,安德烈哈哈一笑,道:“賈先生誤會了,你大概不知,我獸族為了避免世代‘交’替時,殺伐太多,所以各族都有一件傳承之物,來確保王權傳承,如果傳承之物失落,則王權不保。”
“所以,王子殿下要我們去偷貴族的傳承物?”
“正確說,是取回,飆狼族當前仍是我父王在位,關乎傳承的狼王印,在他被暗算倒下后,為我王兄所得,由國師封印,藏于狼王廟中。”
安德烈道:“只要取回狼王印,就能透過王印,號令所有飆狼族,剝奪我王兄的地位與稱號,國師也必須兩不相幫,屆時我王兄個人武力再高,也難以回天。”
“狼王廟?”
溫去病揚了揚眉,一下往前靠近,握住安德烈的手掌,像是見到大恩人一樣,感動道:“殿下你放心,我等誓死為你奪取狼王印,維護人畜……不,人獸之間的和平。”
“賈、賈先生還真是容易‘激’動啊。”安德烈擦了擦額頭的汗,道:“一切需得盡快,待我王兄這兩天領兵出征,后方空虛,就是我們動手的良機,但這些必須在一名獸王到來前解決。”
“咦?”溫去病皺眉道:“貴族的事物,怎么和其他獸王有關?”
“因為那一位不是普通的獸王,不但是西南各獸族的盟主,更是一名瘋王,現今各獸族無不承受他的壓力。”
安德烈道:“獅族之主遮日那,他是出了名的殘忍好殺,‘性’喜食人,王兄一直想與他相爭,若他到來,局面恐怕生變,我們務必要在那之前,取回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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