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飛快地偷看曲南一一眼后,道:“謝……謝大人。天書
文網”從地上爬起來,用力拍打著膝蓋上的灰塵,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裙子有多華美漂亮似的。
福管家道:“這個丫頭,是老爺派人送來的,說要給少爺當通房丫頭。”
曲南一面無表情地看向福管家,然后又看向紅袖,最后仰頭望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福管家的表情有些尷尬。
紅袖嘟囔道:“曲大人笑啥咧?老爺都說了,公子不肯回去娶妻納妾,就讓俺來服侍公子嘍。紅袖添香,那是最美不過了。”
曲南一斂了笑,拍了拍胸口,認真道:“你們老爺說得沒錯。像花道長那樣的仙人,正需要你這樣的……咳……你這樣的女子陪伴。紅袖添香,果然相得益彰。”看來,紅袖被發賣后,輾轉去了花家。
紅袖目露嬌羞之色,扭著袖子,垂眸不語。
福管家輕嘆一聲,道:“這人是今天剛到的,也是小人心急,聽說公子來了縣衙,就火急火燎地跟了過來。”
曲南一心思百轉,直接問道:“為何如此急著尋人?”
福管家略作沉吟后,湊到曲南一身邊,耳語道:“公子換下的衣袍上血跡斑斑。”
曲南一皺眉道:“他受傷了?”
福管家點了點頭。
曲南一點了點頭,道:“還請福管家在這里稍等片刻,本官去喚花道長出來。”
福管家道:“不敢勞煩曲大人。曲大人只需指個方向,小的自會去尋。”
曲南一剛要開口,卻聽牢房里傳來一聲驚呼!
曲南一忙轉身進入地牢,甚至連與福管家的客套都沒空說。
福管家擔心花青染,自然尾隨而入。
紅袖見無人管她,便提溜著裙擺,跟在福管家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進了牢房。
曲南一一進入地牢,便問獄卒:“發生何事?”話在問,腳步卻不停,一路向著牢房最后面的那間小牢房快步走去。
獄卒回道:“回大人,是小牢房里發出的聲響,屬下正要去查看。”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小牢房。
小牢房的門是打開的,因此眾人一眼便看見,花青染將一個滿臉黑毛的怪東西壓在身下,欲行禽獸之事!
不信?不信你看花青染露出的那半個大腚!怪不得白子戚都相中了花青染的臀部,那肌膚當真是吹彈得破、玉潤珠圓、膚若凝脂,格外引人食指大動,想要摸摸、掐掐。
不得不說,花青染的臉和屁股,長得都好。
人美,屁股都與眾不同。
當然,眾人只是在我們花道長的臀部上一掃而過,最終震驚眾人瞪大眼睛的,卻是花青染與胡顏相擁的姿勢。
胡顏的雙腿纏在了花青染的腰上,雙手掛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子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
花青染的一只手放在了胡顏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撐在了褥子上,身體與胡顏緊緊相貼,二人的某個位置更是蹭在了一處。若非有兩層布料阻擋,怕是早就成就了好事。
這也能叫好事?!
哎呀,還真是嚇死個人嘍。
福管家不知道那黑毛怪物是誰,在大吃一驚過后,竟然瞬間老淚縱橫。他仰著頭,任由眼淚流淌,一副無比悲壯的樣子。他嘶啞著嗓子,顫聲道:“老爺啊!阿福對不起您吶!少爺有如此喜好,阿福竟然不知啊!老爺,阿福無臉見您了!”說著,竟要一頭撞死在墻面上。
幸虧曲南一有先見之明,伸出一條腿,將福管家絆倒在地上。
福管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曲南一默默收回了腿,在另一條腿的小腿肚子上蹭了蹭,還挺疼。
紅袖望著花青染,一雙眼睛就再也拔不出來了。曾幾何時啊,花青染就是她心中的星星,哦哦,不對,是月亮!獨一無二的月亮。
一想到自己被花老爺派來服侍花青染,當他的通房丫頭,心里就喜不自禁呢。哦吼吼吼……
她也知道,自己長得丑,可是,如果花公子連身下那黑毛怪都能提起興趣,對她自然也不會放過。來吧,千萬不要放過她!請狠狠地蹂躪她吧!
花青染見眾人看他熱鬧,也實在不知要說些什么才好,只是冷喝一聲:“出去!”
可惜,沒人聽他的話。
大家的情緒都被激發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哪里還會顧忌花道長的威嚴?
這里面,察覺出不對勁兒的人,恐怕只有曲南一了。
他在最初的震驚過后,立刻恢復了冷靜,當即對眾人道:“你們都出去,本官來處理此事。”
獄卒們聽到曲南一的吩咐,自然而然的行動起來,攙扶起險些哭暈過去的福管家,拉走望著花青染流口水的紅袖,出了牢房。
曲南一快步走進小牢房,問花青染:“怎么回事兒?”
花青染的臉一紅,道:“快幫我壓住她!”
曲南一去掰胡顏的手。那只毛茸茸的,就像猴爪的手。
不想,胡顏竟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然后像只靈巧的猴子,一腳蹬開花青染,直奔曲南一,將他按倒,壓在身下,去扯他的褲子……
這種變化,只是一個瞬間。
直到曲南一的褲子被扯下一小截,他才恍然回神,忙去扯住褲子,不讓胡顏亂動。
胡顏好像急了,竟蹦到曲南一的身上,坐在他的腹部,不停挪動著臀部,搖擺著腰肢,做出歡愛的動作。口中,還發出曖昧地低吟聲。
曲南一一手攥著褲腰,一手推拒著胡顏,沖著花青染喊道:“快點!快點拉開她!”
花青染整理著衣袍,不緊不慢地道:“南一誓要與阿顏死同穴,難道就這點兒膽量?”
曲南一怒吼道:“放屁!你再不拉走她,你便滾出去!”
花青染暗自心驚:這個曲南一還真是葷素不忌,胡顏已經這樣,他竟然還有興趣那樣。
純情的花道長表示很不懂曲南一這個人吶。
花青染不敢耽誤,當即點了胡顏的昏睡穴,將她抱起,放回到簡易的床鋪上。
曲南一從地上爬起身,剛要張開問話,便覺得鼻子一癢,用手一摸,竟摸了一手的血。
花青染回過身,看見曲南一鼻血直流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然后十分中肯地說了一句:“虛火旺盛,久凝不瀉。”
曲南一掏出帕子,一邊擦鼻血一邊含糊地道:“我就是俗人,不像花道長這般清心寡欲。”大步走到床邊,垂眸看向胡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她這是怎么了?好像……”轉頭看向花青染,“在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