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顏隱隱約約知道,只要搖晃,就能得到快樂。天.書.中.文
封云起雖然陷入昏迷,但男性的本能還是有的。
不多時,那巨物便抬頭了,隔著褻褲,頂著她的身體。
胡顏的表情有些怪異,不過這個微妙的表情隱在黑毛下,實在不容易窺探真相。
就在這時,一蒙面女子沖進山洞,揚手便拍向胡顏面門。
胡顏那雙混沌的眼睛瞬間變得銳利無比,直接一揚手,纏著蒙面女子的手臂,直取她的喉嚨!
蒙面女子沒想到,胡顏的反應如此迅速,一點兒都不像陷入到情欲中的淫獸,再看她的眼睛,雖然是紅色,但卻清晰地映著自己的樣子。
蒙面女子知道,自己上當了!
她大喝一聲,虛晃一招,就要后退。
胡顏一個橫掃腿出去,身子雖然一轉,直接堵在出口,攔住了她的去路!胡顏笑道:“白草,還想跑?”
蒙面女子不再跑,而是扯下了蒙臉黑布,露出了那張白凈的小臉,沖著胡顏詭異地一笑,道:“胡顏,你可真狡猾。我若來晚一點兒,你是不是真要享用了封云起?”
胡顏挑眉道:“哎呀,不能這么說。在沒殺了你這個仇敵之前,我怎能破自己的處女身?有些享用,自然要留到無后顧之憂時,方可盡興啊。倒是你,怎么如同鼠蟻一般東躲西藏。我,就那么令你害怕?若你真的怕了,跪地舔舔我的腳趾頭,沒準兒……哦,沒準兒我還是覺得惡心,還想著殺了你。”話音未落,人已經出手,再次襲向白草。
白草立刻反攻,還嘎嘎怪笑道:“你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你……不及我多矣。”
胡顏反手一巴掌,直接撓了白草一個滿臉開花,罵道:“放屁!毛就比你多得多!男人,自然也比你多得多!你長成這樣,還好意思找我尋仇?怎么,我殺你全家了?!”這才是胡顏真正要問的問題。
白草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目露狠厲之色,道:“想問為什么?打死我去問鬼吧!”
胡顏知道白草不會多說,當即動了殺心,不在和她廢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裝瘋賣傻這些天,就是為了利用封云起引出白草!果然,白草真的在意封云起。人無完人,只要有弱點,就可被擊殺!
遺憾的是,胡顏的右臂偶爾好使,偶爾不好使,著實拖了她的后腿。
白草一記紅符劈向胡顏,胡顏的右臂被打個正好,只覺得痛得鉆心,好像被生生斬斷了一般!
胡顏一個不妨,白草向著洞外沖去。
一把“三界”泛著幽幽冷光,攔住了白草的去處。花青染衣袂飄飄地出現,冷眼看著白草,堵在門口不讓。
白草冷笑道:“還找了幫手?!”
曲南一氣喘吁吁地出現在花青染的身旁,往里面探頭一看,眼睛瞬間睜大,然后緩緩歸到原位,將視線從封云起的身上轉移到胡顏那兩條毛茸茸的腿上,最后才轉到白草的身上,咬牙切齒!
白草道:“你們這些男人吶,且都睜開眼睛看看,看看你們喜歡的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下爛貨!”
花青染突然出手,一劍橫掃白草的脖頸。
白草一個后空翻,躲開花青染致命的一襲。
胡顏一腳踹向白草的后腰眼,動作迅猛且狠毒。
白草轉身躲開,一記真氣發出,化作利刃,直接切向曲南一的喉嚨!
花青染一個腿絆,撂倒曲南一。
曲南一的后腦勺磕到了地上,雖然痛,卻躲過了一劫。
花青染沖進洞穴,與胡顏聯手,誓要斬殺白草。
曲南一爬起身,知道自己是個戰五滓,不能添亂,于是走到一邊,撿起很多小石頭,用袍子兜住,返回到洞口,撿起一塊小石頭,看準時機,便砸向白草。
曲南一砸人,還是挺有準頭的。
白草不勝其煩,幾次想沖過來殺了曲南一。曲南一卻是個真小人,每砸中一下,他便將頭縮回到洞穴旁,不給白草傷人的機會。
再者,花青染和胡顏合力,也讓白草分身乏術,只能任曲南一在一旁蹦跶,真是氣煞人也。
白草突然發狠,一掌拍在花青染的胸口,一腳踢飛了胡顏,而后猖狂大笑,怪聲怪調道:“本想多逗弄你幾天,你卻主動來找死,好生讓人為難呢。”
花青染吐出一口鮮血,想要爬起身,卻覺得體內猶如火燒,一時間竟凝聚不起力量。
胡顏的后腰撞在了凸起的石塊上,痛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白草一步步走向洞外,小聲叫道:“曲南一,你藏好哦,我要來找你嘍。”
胡顏拼命爬起身,撲向白草。
白草閃身躲開。
胡顏堵住門口,咬牙道:“今天,你休想離開!”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粉色的血霧,手指快速結印,拍向白草。
白草冷笑道:“班門弄斧!”言罷,手一抓,竟收了胡顏的結印,反手就是一張,隔空拍向胡顏,“讓你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胡顏被白草打中,卻撐著身體,不肯倒下。
白草道:“逞強?呵……”
胡顏抹了一把唇上的血,道:“這三個字,回送給你。”
白草一驚:“你……嗚……”
一把長刀,由后背刺入她的胸口。鋒利的刀尖,在滴答著血。白草伸出手,接住那血,用手指碾了碾,好像有些不敢置信,這血……源于自己的心臟。
長刀被拔出,發出嗤地一聲。
白草捂著胸口,轉過身,看向封云起。
她瞪圓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封云起從白草的身邊走過,將九環火鶴刀入鞘,道:“爺今天可賠大發了。被你撞昏不說,還被你扛著跑,好不容清醒過來,你卻讓爺陪你演戲殺一個人。你這一開口,差點兒把爺嚇尿嘍!”低頭,攏了攏殘破的衣服,突然伸手扯下胡顏臉上的一戳毛,然后斜眼看向曲南一,一吹毛,對胡顏道,“獸獸,別忘了你答應爺的事兒。”
胡顏微微額受,道:“自然。”
封云起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斜倚在洞穴的另一邊,看向白草。
白草的身體后仰,倒在了血泊中,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胡顏走到白草面前,垂眸道:“你到底是誰?”
白草沖著胡顏嘎嘎笑道:“你以為自己贏了是不是?嘎嘎……嘎嘎嘎……胡顏,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我要你生不如死!來,找我啊。”
白草斷氣了,卻睜著一雙眼睛,不肯閉上。
胡顏幽幽道:“看來,你才是死不瞑目的那個人吶。”
曲南一走進山洞,蹲在,脫掉了白草的鞋子。見她兩只腳的大腳趾竟然被整齊地切掉了!傷口已經結痂,但……那得多痛啊!倒不是心疼白草,而是覺得這女人簡直是瘋了。
曲南一在白草身上摸了一遍,也沒摸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他將白草翻了個身,從著靴里拔出匕首,劃開白草的衣衫,發現她的后背上竟貼著半透明的羊腸。撕開羊腸,這才看見了一條刀疤。看樣子,這刀疤好像有些日子,已經快好利索了。然,眾人卻知道,這是封云起砍得那一刀,根本就不可能好得這么快。除非,白草也像胡顏一樣,是祝巫傳人。再者,這用羊腸貼傷口,防止血流淌的手法,別人不知道,胡顏卻在白子戚的身上見過。那時,他臀部有傷,卻強行沐浴,便用羊腸貼在傷口處。
胡顏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臉。白子戚接連摑了她十個嘴巴子,卻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兩個字——白草。
子戚啊子戚,你到底是誰,為何將自己放在一個如此危險的位置?在白草與胡顏之間,你,站在哪兒?
胡顏不想多想,曲南一卻開口詢問道::“她和你都有同樣的能耐?”
胡顏道:“她與我應該是同源,但修得卻不是同道。我身上的傷好后,傷口處呈現的是柔白色。她的傷口處,卻呈現出灰黑色,那是怨氣邪術所化。我走得是光明大路,她修煉得卻是見不得人的黑巫術。看了起來比我厲害,但實際上卻靠殘虐別人得到力量,當真是無比殘忍。”說完,胡顏還揚了揚下巴,一副我很牛逼的樣子。
曲南一不忍直視,扭開了頭。你若真的那么牛掰,也不至于被搞得滿身覆黑毛。當然,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也不會說的。除非,他傻了。
花青染聽胡顏在那吹噓自己,禁不住紅了臉,虛弱地道:“你先把褲子穿上,再說話。”
胡顏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兩腿空空,為了演戲逼真,她可真是……豁出去了。胡顏去尋褲子,卻發現自己剛才太投入,竟將褻褲扯碎了。胡顏拍了拍裙擺,覺得裙擺長度尚可,穿不穿問題不大,干脆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花青染扭開頭,也不忍直視了。這女人,還是女人嗎?一點兒都沒有身為女子的自覺。或者,正如她所言,她的年紀已經脫離了女兒家應有的羞澀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