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為。
柳青青,人稱青姐,在她的眼影下是一雙深邃的瞳孔,臉上的妝容更是讓人無法分辨她準確的表情,但是要知道,混跡在圈子中并且能讓所有人忌憚的青姐,今年才僅僅二十五歲!稱為女孩不足為過。
只是這個女孩在二十歲的時候就能做出騎自行車幾十公里,在人家門口蹲著兩天兩夜,并且成功把人媳婦接回來的驚為天人舉動,她能走到今天這步也就不會讓人意外了。
張曼面前放的是一瓶比較廉價的啤酒,上面還有水珠,很涼,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壓制住心中的躁動,她扭過頭,看著只有兩米之隔的柳青青,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能這么幫他,你還跟我說不喜歡他?”
她死死的看著柳青青,生怕錯過一點細節。
柳青青還在晃著酒杯,眼睛鑲嵌在其中,略顯迷茫的眼神有種令人發瘋的誘惑,張曼很妖孽,與她品過茶的男人都舍生忘死想要再赴床畔,而此時她卻不得不承認,假如這個女人也能放開自己,與她同度良宵的人怕是會不能再看別人。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聲音虛無縹緲的傳來。
“對,你那不是喜歡,你那是愛!”張曼不甘心就這樣被回絕,重重道。
柳青青聽到這話,搖晃的酒杯終于停下,她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曼,這一刻,張曼甚至都被她剎那間所展現出的芳華所傾倒,驚愕的張開小嘴。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給你個建議,不要輕易與他品茶,這犢子大男子主義太嚴重,如果你跟他上過床,恐怕以后再也不能風流成性…”柳青青的聲音越顯空靈。
“不過你也可以試試,安然在昏迷,以你的手段未必不能降服得了他”
張曼愣了愣,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柳青青那容顏下拔下來,不甘服輸道“與他品茶?呵呵…我承認他這一段時間的霸道令人刮目相看,但讓我在毫無利益的情況下與他走到一起,不可能…”
“說大話不好哦…”柳青青調侃的一笑,終于把那紅酒喝到肚子里。
“干柴烈火也未嘗不可…”張曼終于隨后目光,說了一句帶有六分違心的話,不過還有四分真誠的意味,如果這話讓被人聽到,恐怕想破頭皮也會再增加兩分,畢竟有六分希望就有可行性。
“咯吱…”就在張曼話音落下的同時,把外套脫掉,就剩下白襯衫的劉飛陽終于走進來。
他看到不僅僅有柳青青,還有張曼在場,心中一絲異樣劃過,尤其是看到張曼面前還有幾個空瓶,就知道兩人在這里已經不是短時間,柳青青換上一副世外高人的面孔,又開始輕輕搖晃酒杯。
倒是張曼站起來,優雅中不失嫵媚的道“恭喜你,成功拿下體育場的地,我已經看到一顆新星越來越耀眼…”
“呵呵…”劉飛陽一笑,抬手解開襯衫最上方的一刻扣子,領子翻開看起來更風流了些許,他走過到張曼身邊,動作極其自然的抬手摟在張曼肩膀上,手上甚至還用了下里,把張曼的身體緊緊貼靠在自己身上。
張曼在一瞬間變得極其不可思議,與她品過茶的人很多,但那個人在人前不是把她奉為女神,何人敢動作如此輕浮?
她知道這些天劉飛陽毫不講道理的所作所為,但沒想到用在自己身上。
“你敢摟我?”
“你不是我姐么?”劉飛陽輕挑的一笑,手也沒拿開,屁股往下一沉坐在沙發上,張曼腿上一軟也跟著坐下去,她腦中嗡嗡作響,即使以理智著稱,這一刻內心也止不住翻涌,這一刻她甚至再問,自己在干什么?
劉飛陽用上又用力一點,她幾乎是斜靠在劉飛陽身上。
她沒有掙扎,卻定了定神抬起頭,嫵媚笑道“你的意思是先叫姐后叫妹,叫來叫去叫媳婦?”
劉飛陽低下頭,余光中卻能準確的看到坐在旁邊的身影,她晃動的酒杯好像停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更盛,低頭調侃道“不行么?”
“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哦”張曼鮮為人知的妖孽氣息越來越濃,吐氣如蘭,氣體最先是在劉飛陽的臉上,緩緩向下,透過那翻開的衣領抵達胸前,她抬起一根手指,輕輕的摁在那皮膚之上。
“敢摟我的人不多,敢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摟我的人,你是第一個…”
“終歸得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別人無法領略的放蕩,我也想一針見血的試一試!”
“血?見不到了…只是我對針沒興趣”張曼把火候掌握的很好,說話間,已經非常巧妙的脫離劉飛陽懷抱,笑聲中還是透露著誘惑。
她把身子向前一探,伸手拿了瓶啤酒。
正是這瞬間,劉飛陽轉過頭透過她的后背,明目張膽的看向另一邊,柳青青貌似也感受到那目光來襲,動作一停,也轉過頭看一眼,眼神中貌似少了些冰冷,兩人的交流轉瞬即逝,柳青青也眼神中也沒有哀傷,似乎對這二人的調情、污言穢語沒有半點興趣,繼續搖晃著紅酒杯。
“曼姐敬你一…”
張曼打開啤酒,扭頭要遞給劉飛陽,可她話還沒等說完,劉飛陽的手往她腰間一搭,粗暴的再次給她拽到自己身邊。
這次的動作要比之前力道大的多,也要令人猝不及防的多,張曼嘴里發出一聲輕呼,身體再次靠在她身上,這次不可思議的眼神也要震驚的多,抬起頭。
“你要與我品茶…”
張曼的身體對于任何男人來講都是尤物,所以才導致了當初的某位老板尋遍大江南北終不得其解的風流故事,柔軟的肌膚帶著恰到好處的彈性,只是輕輕一碰,就能窺覷其中嬌媚。
“更像霸占你的美…”
劉飛陽挑逗的一笑,以前在村里能看到這樣的女人,絕對能讓村里雞犬不寧,換到縣里,也沒有誰能與她身上的優雅比肩,他仿佛回想起見到張曼第一眼的時候,那是在關公面前虔誠上香的妖孽,好似一只白狐,跪在佛祖面前潛心悔過。
張曼也已經很久沒被人這樣觸碰過,以往的那次不是商定好標的,人魔鬼樣的走進賓館在大床上翻云覆雨,她不是公交車,也不是私家轎車,更不是昂貴的豪華車,而是法拉利fxxk,除了限量之外,更重要的是沒人能合法駕駛上路…
她聽到劉飛陽這么說,盯著劉飛陽的眼睛,見那眸子中還是微笑的,不知不覺中,她血流變得越來越快,渾身也變得燥熱起來,咬了咬嘴唇,目含春水的掙脫開劉飛陽懷抱,站起來到旁邊的點歌臺摁了兩下。
劉飛陽后背靠在沙發上,略顯悠閑,看到張曼走到正中間,她下身穿著一條不算很短的黑色裙子,腳踩一雙高跟鞋,她盯著劉飛陽,咬了咬嘴唇,其中的誘惑不由言說,抬起腿,手往腳上一搭,隨后抬腿甩了下。
就看高跟鞋直奔劉飛陽飛過來,速度不快,曲線帶著有沒,恰好砸在劉飛陽身旁,她緊接著又把另一只甩過來,光著腳站在地上,視線終于偏移,斜下方的看著,而正在此時,音樂聲陡然響起,不是那種暴躁的重金屬音樂,但也輕緩,只能說節奏比較快,張曼的身體跟著音樂開始扭動起來。
她又走到一旁的鋼管,一手抓住,身體有節奏的摩擦幾下。
一看張曼的架勢就知道她練過,比盛世華庭的領舞不讓城隍,在昏昏暗暗的燈光線,能令任何男人血脈噴張,她屁股崛起的弧度恰到好處,身姿如水蛇一般縈繞在鋼管周圍,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又把手指放到嘴里,眼睛意亂情迷的微微張開…
在她跳起舞的一刻,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意亂情迷,帶著旖旎,就連空氣都充滿熱度,張曼再抬手解開頭發,三千青絲下垂,她狂野的搖晃起來,這一幕,是任何人都圍城見過的。
哪怕劉飛陽只有輕浮的意味,也不知不覺中心跳加速。
旁邊的柳青青也放下酒杯,欣賞著張曼不為人知的一面。
張曼松開鋼管,走到門旁,輕輕按了下,房間內的燈光頓時變幻,變成當下剛剛興起的閃光燈,看人好似再看照片,一白一暗。
耳邊充斥著音樂,眼前是張曼的畫面。
她可能是熱了,就看這照片中,張曼雙手搭在衣服上,等再亮起已經能看到肚臍,等再亮起,里面的貼身衣物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再次亮起,張曼脖子以下已經已經展露無遺,只有那薄薄的一層。
然而,燈滅了沒在亮起,也不對,是劉飛陽感受到臉上一陣溫熱,帶著些香氣,天知道張曼是怎么在這種視線下能準確的把衣服扔到她臉上,張曼已經徹底撒開野性,她并沒結束自己的動作,但也不是上面,搖晃著身體的同時雙手搭在裙子上…
看到這一幕,劉飛陽不禁拿起啤酒猛灌一口,要知道前面的女人是張曼!
然而,燈光再次亮起,沒看到張曼褪下衣物,她只是把裙子腰部撐開,正扭捏著誘惑著。
卻看到側面一個人影站起來,青絲如瀑布一般散在空中,柳青青,正在像舞臺中間走去。“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