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做什么?趕緊給我下去!”柳若晨沒想到蘇韜還真是裝醉,自己被他的演技完全欺騙了,嬌呼一聲,用力地推了蘇韜一把。
“我這個人一向都遵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報復。”蘇韜得意地笑道,“剛才你先挑逗我的!”
挑逗?
柳若晨氣得面紅耳赤,“我只是想看你究竟有沒有醉!”
“我沒醉,又如何啊?沒醉,你就把我從床上給推下去啊!”蘇韜見柳若晨掙扎的厲害,調整了一下手勢,將柳若晨亂動的雙手,死死地摁在地上。
“好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柳若晨鳳目瞪得渾圓,她將俏臉扭到一邊,因為覺得繼續跟蘇韜對視下去,恐怕會失去理智。
蘇韜是個熱血青年,柳若晨何嘗不是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都說一點就著,能發生化學反應,都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無論干柴還是烈火,都難逃其責。
柳若晨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蘇韜也不知為何今天自己的反應,尤為強烈!
“反正我是喝醉酒了,將錯就錯,也沒什么大不了。”蘇韜的腦海閃過一個聲音。
“不行啊,若晨是個好女人,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自己怎么能傷害她呢?”
“你怎么知道這是傷害?或許這是更進一步的機會。”
“如果她真愿意的話,不用你主動,也會投身于你。”
“若晨是矜持的女人,如果真主動,那就不是她了。”
“所以我要主動?”
“沒錯,你要展現出男人強勢的一面。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等酒醒之后,你再跟她道歉便是了。”
“這也行?難道你不怕她控訴你違背婦女的意志,實施暴行?”
“怕個屁!如果真心害怕,那就不會答應和你同居了。”
“好吧,內心的惡魔,你贏了!”
一陣天人交戰,蘇韜終于拋去搖擺不定。
“唔!”柳若晨的喉嚨突然出現一陣明亮的聲音,瞬間將她高冷的形象減弱了。
“別這樣,我們不能玩火!”柳若晨搖了搖自己的舌根,讓自己清醒下來。
“若晨,難道你對我沒有好感嗎?”蘇韜湊到柳若晨的耳邊,灼熱的氣浪,混合著酒精味道,柳若晨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柳若晨深吸了口氣,努力表現得很鎮定。
“不回答也沒用,其實你內心已經承認了。”蘇韜賤兮兮地說道。
“承認什么?”柳若晨玉臉微寒。
“你的脈搏現在跳動的次數已經超過十下,說明你的心跳在加速。”蘇韜笑道。
“那是因為你壓著我,我在試圖反抗,因為情緒激動,所以心跳才會加速。”柳若晨惡狠狠地盯著蘇韜說道。
“你在跟我辯解?”蘇韜反問道。
“有什么問題嗎?”柳若晨瞪著眼睛問道。
“還說對我沒感覺,正常的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第一反應就是喊救命,哪有你這樣跟我討論學術問題的?”蘇韜笑嘻嘻地說道。
柳若晨被蘇韜弄得無語,無奈道:“喊人有用嗎?”
蘇韜怔了怔,笑道:“的確沒啥用!”
柳若晨和蘇韜同居一室,此刻已是間走去,卻見柳若晨正蹲著身體,處理自己剛才留下的一片狼藉,內心即是感激又是后悔。
柳若晨這么蕙質蘭心,自己剛才還準備試圖做禽獸之舉,實在太天理不容。
即使要達到目的,也得讓她心甘情愿才行,想要水到渠成,就得溫水煮青蛙,不能操之過急啊!
馬翔鳴原本打算在職工醫院多住幾天,但父親馬永才給他放了話,立即回到家里,馬翔鳴和雷崢等狐朋狗友,在高級病房吃喝到晚上十一點,才返回自己家。
馬翔鳴的家位于西京有名的富人小區,里面都是豪華別墅,自家的別墅位于靠后的位置,從位置可以看出家庭在西京市的地位。
馬翔鳴躡手躡腳地打開門,旁邊躥出來一個黑色的影,嚇了他一跳,差點將手里的拐杖扔在地上,等看清楚是自己養了多年的藏獒,罵罵咧咧道:“連老都不認識了啊?”
藏獒通人性,嗚咽幾聲,跑到窩里,撕咬起帶肉的大骨頭。旁邊還有一只體型較小的藏獒,因為伙食都很好,兩只藏獒都長得跟牛犢一樣,脖頸處金色的鬃毛,在燈光的照射下,看上去威風凜凜。
為了得到這兩只血緣正統的獒犬,馬翔鳴親自到西疆高原待了一個月,才買到純種貨。經過幾年的喂養,這兩只藏獒很忠誠。
門衛見是馬翔鳴,低聲提醒道:“少爺,你回來了啊!”
馬翔鳴低聲道:“別告訴我爸!”
他故意熬到這個時間點,是因為擔心被父親責怪,馬永才每天作息非常規律,十一點半肯定已經上床休息了。
門衛微微一怔,嘴上笑道:“好的!”心里則是泛著嘀咕,老爺可是再三重申,等馬翔鳴回來之后,一定要通知他,等馬翔鳴消失在視野,他連忙通過對講機,告訴了里面的傭人。
馬翔鳴以為自己詭計得逞,剛準備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房間,突然身后傳來咳嗽聲,馬永才冷色望著馬翔鳴道:“給我跪下!”
“爸,我腿受著傷呢!”馬翔鳴天不怕地不怕,但在自己父親面前,腰板根本直不起來。否則也不會,因為馬永才的命令,這么晚依然回到家里。
“怎么現在才回家!”馬永才怒聲質問道。
“我和幾個老朋友難得見面,他們特地來探望我,所以耽擱了一下!”馬翔鳴單膝著地,吞吞吐吐地辯解道。
“都是群狐朋狗友!”馬永才怒罵道,“你知道自己闖大禍了沒啊!”
“不知道啊!”馬翔鳴佯作一臉無辜地問道。
“差點殺人,還不知道!”馬永才伸手拿起柜上的花瓶,朝馬翔鳴直接砸了過去。
馬翔鳴知道那花瓶可值三四萬,馬永才說砸就砸,顯然已經憤怒到極點,連忙雙膝著地,至于腿傷也早已拋之腦后。
馬永才指著馬翔鳴怒斥道:“你給我這幾天都呆在家里,不然的話,我就打斷你另外一條腿。”
馬翔鳴低著頭,不敢反抗,從小到大,他就是這么活下來的,不停地惹事,然后被關禁閉,他早就習慣這種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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